眼,柳舒茵瞧着他的样子,竟有一种“他是在发呆吧”的错觉,唔,可能不是错觉?柳舒茵看着闷葫芦凝住不动的眼珠子,心里想。
是又遇到什么事了吗?昨天也是晚去早回,柳舒茵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悄悄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就得发挥她作为宠物的作用了,要让主人开心呀!
她跳到了闷葫芦抵在门框上的小腿上,一路往上,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她的指甲有长了,又尖又长,她小心地没有探出太多的指甲,害怕刺到他的皮肤。
这样的动作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头看向了她,幽深得像水潭一样的眼眸里沉沉无光,注视着她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可怕。
但柳舒茵是不怕的,她现在胆子也是大了,也知道闷葫芦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冷酷严峻,是个细心贴心的好男人。
她一直爬,爬到了闷葫芦的小腹上,后腿在他大腿根处蹭着蹭着,踩到一块鼓包才站稳了脚跟,只这一下,她便发觉闷葫芦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她抬眼看去,见他脸色更沉,也不再无动于衷了,他伸出手来,手掌按在她的脊背上,有些倾斜的身体也站直了起来,她被他抱到了怀里,因为动作有些大,他手里杯子洒出了大半的热水,淋湿了他的裤子。
“喵!!”柳舒茵也被淋到一些水,但到底身上有毛,即使很烫,到达皮肤上的,也只有不多的炽热的感觉了。
她扭身朝闷葫芦的身下看去,能看见大片淋湿的地方,她能感觉水很烫,然而被淋了这么多地方的闷葫芦,却像一点感觉都没有,面不改色啊,她只看了一眼,就被闷葫芦的手掌盖住了脑袋,将她的眼睛遮了个彻底。
她害了他啊,要不是她爬他身上,也不会让他被烫到,柳舒茵两只爪子抱着他那只盖住她脑袋的手,没有再乱动。
闷葫芦的手臂抵着她的后腿弯,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脊背,跟抱小孩一样抱着她,手里的杯子被他放到了桌子上,他抱着她,一时之间没有把她放下来,柳舒茵能感觉到他抱她的力气变大了一些。
看来真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吧……柳舒茵心里想,她摊开爪子,抱住了闷葫芦半边胸膛,安抚似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他身上,她的气味更浓了,柳舒茵抽了抽鼻子,心想。
一人一猫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柳舒茵才被闷葫芦放下,他换了一身衣服,将桌子上那杯已经放凉得差不多的水喝掉,就大步走到门口处,打开了门,他沉默地敲了敲门,没敲几下,柳舒茵一下子就蹿了出来,跑到了他跟前,两眼期待地看着他。
这是出去溜达的信号呢!又能出去了!
柳舒茵跟着他出去,下了楼,停在了王争家门口。
他们没发出什么声音,但大狗已经知道他们来了,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屋里头的王争很快就知道他们来了,手里拎着一件外套,匆匆地赶出来,给大狗套上了绳子,才将门打开,“早啊叶哥,吃了吗叶哥!”他对闷葫芦的态度是又崇敬又亲昵的,柳舒茵猜他应该是闷葫芦为数不多的朋友。
叶鸣舟对他点了点头,低声说:“走吧。”
“好的!”王争一边穿衣服,一边关门,手里还要拉着狗,有点急躁忙不过来的样子,叶鸣舟伸手过去将大狗的牵引绳拿了过来,王争顺利地穿好了衣服,也关上了大门。
“嗷汪!”大狗照常见到叶鸣舟就是一顿口水洗礼,将他的手指舔得湿答答,才满意退开,叶鸣舟也当没感觉一样,任它舔,偶尔还会回应一般用湿答答的手指跟挠猫一样挠它的下巴,柳舒茵每次看着,都觉得他熟练的挠法是从大狗身上练出来的。
王争弄好了手头上的事情,叶鸣舟要伸手将绳子还他,王争连连摆手,说:“毛毛跟你这么亲,你溜它吧。”
他都这么说了,叶鸣舟也没有拒绝,他低头看了一眼大狗湿润温和的眼眸,又挠了挠它的下巴,“汪!”大狗高兴地甩着身后的尾巴,几乎要把尾巴甩飞了。
“看把它给高兴的。”王争幽幽地说。
柳舒茵感觉自己好像被大狗争宠了,她哀怨地看了闷葫芦一眼,闷闷地走在了前头。
“叶哥啊,你家猫叫什么名字啊?”王争踢开脚边的一块石头,随口问了一句。
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叶鸣舟顿住了脚步,王争一愣,也停了下来,他看着叶鸣舟,顿了顿,诧异地问:“你不会没有给它取名字吧?”
“………………”
“好吧,我知道了,你就是没有取是吧?叶哥,你要知道名字对宠物的意义有多大吗?你看我家毛毛,你看着啊,”他顿了顿,叫了一声:“毛毛!”
“汪!”大狗立马叫了一声,大概是王争的音量大了些,大狗的反应也很大,整个狗躯一震,几乎要跳起来地回应了一声。
“看见了吗,有名字,是训练狗子的第一步,你要让它知道你在叫它。”王争絮絮地说着,在马路上就给叶鸣舟演示了起来,“毛毛,给你叶叔叔笑一个,笑,来,笑…………”他拉长了嗓音,对大狗做出了指示。
大狗抖了抖耳朵,两侧的唇角颤了颤,慢慢地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无论从侧面还是正面看,都是一个甜甜的能软化人心的笑容。
“诶对了!毛毛真棒!来吃个肉粒。”王争适时地夸奖,摸了摸大狗的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粒随身带着的牛肉粒,将它放到了大狗的面前,大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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