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只是他的胡思乱想而已。
柳舒茵听了,说:“中午你想吃什么?”她考虑着做一顿大餐,“明天是元旦,要提前去学校,我们今天就提前庆祝元旦吧!”
元旦过去了,她年纪又要长一岁了。
叶鸣舟自然没有异议,至于吃什么,他随便,其实也没有特别的爱好。
柳舒茵想着就按平常大家都喜欢吃的,再买一些大鱼大肉就好了,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问:“你喝酒吗?”
叶鸣舟自然是不喝的,他不是不会喝,是已经戒了,戒了就不会再碰,于是他摇了摇头。
柳舒茵划去了买酒的这个选项,换成了买饮料。
吃完早饭,她给家里做了一个大扫除。
其实叶鸣舟是经常做卫生的,所以家里很干净,连蟑螂都是没有的,只不过大扫除这种事情,是窗户柜子瓶瓶罐罐都要清理过去,柳舒茵下了大扫除的心,自然要从里到外都弄个干净。
叶鸣舟帮她挪开了柜子,两个人一起清扫。
只不过没一会儿,她就停了手,她要去买菜了。
太早菜市场人少,晚了就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了,所以柳舒茵经常掐在八点的时间过去。
菜市场离他们这儿并不远,她就这么走路过去了。
只是就这么一下子,她就遇到了不想看见的人。
过去几年了,她在心里想了想,已经快两年了,单纯这辈子的话,她已经两年没见过她妈妈的脸了,她的样子在她脑海里日渐模糊,像个噩梦,她其实和她的感情也不是很好,在小的时候,也一直是她爸爸带着她,妈妈给她的,就是一直和爸爸吵架,歇斯底里像个疯子一样的形象,爸爸出世走了之后,她跟了她,然后改嫁,有了继父,时间也不过是几个月而已,她对于她来说,是拖油瓶,是累赘,她知道,但她们不是母女吗?为什么能做到那种地步?
柳舒茵想不通,在过去十几年的时间里,她也从没给过自己什么温情,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厌烦暴躁的表情,对于继父,却小心翼翼,完全是一副小女人一样万分顺从的模样。
她不想回忆那段日子,那些回忆对于她来说,是像脓疮一样一触碰就会流出恶心脓水的东西,她感到恶心,无论是这个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的脸,还是她脸上的笑。
“你认错人了。”她冷漠地重复了一遍。
“怎么可能会认错,你看看我,我是你妈妈!”女人想过来拉她的胳膊,
柳舒茵一个闪身避开,她看了看周围,怕那个男人也过来,到时候架着她离开,她还真反抗不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就这样,别拦着我。”柳舒茵不客气地说,她的脚步已经带上了慌乱,她菜也不买了,转身就走。
她要回去,回到叶鸣舟身边去,只有那里,才能给她安全感,只有那里,才是她的家。
将女人的呼喊远远抛在身后,柳舒茵的心跳跳得厉害。
她害怕,刚才对上她,怕那个人也出来,她怕得脚软,怕得后背冒汗,跑到叶鸣舟家楼下,她的手指还在颤抖,她将手指掰得通红,滚烫,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会怎么样的,叶鸣舟答应过她的,即使他们找上门来,她也没必要害怕,挺直脊背,底气十足地反驳他们就好了。
柳舒茵呼出一口气,抬起软绵绵的脚,爬了三楼,站到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插。进门孔里,打开了门。
还没走进客厅,她就已经听到了让她胆颤的声音,那是她继父的声音。
她僵在了原地,听那男人大声地说:“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藏我女儿!”
女儿,他倒是很好意思,她从心底发出了干枯的笑声,谁是他女儿,真是笑死人了。
她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哥!”她叫了一声,声音很大,一下子客厅里两个人都没声音了,“家里来客人了吗?”
柳舒茵进了客厅,看了看客厅里的人,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啊,家里很乱…………”
她话没说完,那男人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茵茵!”他大声叫了一句。
柳舒茵吓得浑身都僵住了,还没反应,他就被一拳打倒了。
“哥……”她喃喃地叫了一声,叶鸣舟伸出手臂,将她按在了怀里,“别怕,哥哥在。”他按着她的力道很重,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男人很快就站起来了,柳舒茵将脸埋进叶鸣舟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扣着他的腰,不敢看那个男人的脸。
“茵茵,你不要你妈妈了吗?”男人压抑着怒火问。
“神经病啊,我都不认识你。”也许是叶鸣舟的怀抱给了她的勇气,她头也不回地大声说。
“你很好,很好!”他似乎气得不行,说话已经咬牙切齿了。
柳舒茵察觉到他的怒火,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她妈妈第二次婚姻找的,是个很高壮的男人,长相算得上是周正,所以她妈对他都是时时讨好的模样,但他除了那张脸可以看,品性完全就不能看,他是街坊邻居口中的赖子,还喜欢打架,回来有时候也会打她,她也不敢躲,从来都是硬生生地站着让他打,所以听到他生气地说话时,那些被打的回忆又回来了。
许是察觉到她的颤抖,叶鸣舟的心情也格外不悦起来,他对男人低吼:“给我滚!”
素来都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不容这样丢脸的事情发生,怎么可能就这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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