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抱着银色鱼尾裙的红狐,身后跟着永远都是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威廉,三人进入酒店的大堂,立即便有大堂经理上前招呼,可惜,司空寂漓连看都没有看一下,直接进入了酒店的vip贵宾电梯,直达酒店的顶层会所。
红狐第一次坐电梯,她甚至能感觉这个封闭的房间一直在上升,不由地,抓住司空寂漓衬衫的小手拽紧了几分。
司空寂漓看着那只细嫩的小手与黑色的衬衫产生强烈的对比,那有些微皱的衬衫告诉司空寂漓怀中小女人的紧张,琥珀色的眸子划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转而垂眸看向那纤长的睫毛和立体的五官轮廓,将手臂稍稍收紧了几分……
不一会儿,电梯‘叮咚’一声,稳稳地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站在一旁的威廉伸出长臂,挡住了电梯门,直到司空寂漓从电梯中出去,他才紧随其后。
几个拐弯后,司空寂漓停在一扇欧式的雕花大门前,身后的威廉上前,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金卡,对着门禁系统刷了一下,大门自动缓缓地打开了。
偌大的餐厅没有一个人,司空寂漓等人的出现,让正百般无聊的服务员打起了精神,早就听说今儿一土豪包场了,整个餐厅都包下来了,那得多少钱呐?
她们一早就被下达了消息,一定要好生服侍,平日里顾客是上帝,但今儿这位,那就是阎王,想想,是把上帝服务好,还是让阎王满意!可见今儿这位顾客的贵重。
当然,不单单是要将礼仪做到极致和准确,不出一丝一毫的纰漏,更是将自己的妆容化得有史以来的顶峰,毕竟,平时里那些客人顶多玩玩你,事后那就算是小费,这位来头看来不小,还难得的多金,若是一不小心被看上……
不得不说,幻想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只是当她们标准的九十度腰还没有直起来的时候,眼前的黑色皮鞋就已经大步朝她们眼前走了过去,并且随之带过的还有银色的衣料。
尽管头是卑微的低下的,但个个都将视线尽量往上移,想要看轻来人到底是谁。
可惜,当她们都瞄到了司空寂漓的上半身时,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威廉挡住了视线,直到,那黑色的裤脚拐进了包厢……
司空寂漓一离开,众人起了身子,带头的经理凌厉的眼光一个个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脸上扫过去,厉声道:“收起你们的小心思,掂量下自己的分量,不看看对方是什么地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要是今天出现任何差错,全部都得滚蛋!”
女服务员们乖顺的站在一旁,心里却是百般想法了。
经理是个离婚的中年大妈,母夜叉的那种性格,工作上也是雷厉风行,他们没少挨骂说道,早就习惯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什么错,何况这天鹅就在你眼前飞着,不试试才是笨蛋呢!
☆、41:这个所谓的爹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什么错,何况这天鹅就在你眼前飞着,不试试才是笨蛋呢!
……
一打开包厢的门,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中年的男人率先进入红狐的视线,只见他肤色偏黄,接近古铜色,灰白的头发剪成了平头,与那额头和眼角的皱眉相得映彰,那双囧囧有神的双眸透着一股坚定,有也年代的沉淀和沧桑。
司空寂漓将红狐小心的放置在桌椅上,转头对坐在对面的男人说道:“安先生,久等了。”
红狐微愣,安先生?他姓安,难道是……
这疑问在下一秒便得到了证实。
对面的中年男子‘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对红狐厉声道:“安赋,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红狐默言,不知该作何解释。
倒是司空寂漓一脸淡然,游刃有余的回答道:“做了手术,就变成这样了!”说完拉开了红狐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红狐有些懵,不知司空寂漓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显然,他在帮她解释。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忠平气得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凸现,将手中的手杖猛的一下挥向红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眼看那手势杖就要落到身上,红狐刚想起身闪躲,眼前突然一黑,一声闷哼在红狐的耳边清晰的响起,红眸傻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他为什么要来档下这一棍子?
热气喷洒在红狐的脸上:“此刻,有没有一点心动?或者说喜欢?”
红狐刚刚心生的异样顿时荡然无存,看着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戏谑和趣味,顿时怒意上头,双手用力地将司空寂漓推开,“谁让你帮我挡的,多管闲事!”
“嘶~”司空寂漓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皱。
红狐狐疑地看着跌回座位上的司空寂漓,刚才那一棍子那么重的力道他都未皱眉半分,怎么她一推……
红狐这才突然想起来,刚才她推的,是他胸口的位置,怕是伤到伤口了。
司空寂漓微眯着双眸,不放过那双红眸中的任何一丝纰漏,伤到伤口了是没错,但是那点疼痛还不至于让他痛呼出声。
可惜,最后仍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原以为会得到一丝丝的疼惜的……
安忠平眼睁睁地见着自个女儿和司空寂漓之间的‘眉来眼去’,做父亲的实在是恼怒,尤其是,对方还是司空渊濡的孙子,司空礼韫的儿子。
“安赋,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不听我的话!”安忠平气得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她居然敢私自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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