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黠一笑,“那我不想告诉你。”
陆承铭不甘心,“只是个时间而已,我又不打听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那我告诉你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这年头做什么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倒不如说说你想要什么吧,我看看是否能够让你满意。”
云开抿着嘴想了一会儿,突然却问了句:“陆医生有女朋友吗?结婚了吗?”
陆承铭一怔,眯着眼看她,眼中晦暗不明。
云开调皮一笑,“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再说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我是不会搞婚内出轨这种事的,算了,不说这个了。”
她原想着将金子跟他撮合一下,忽然觉得还是算了吧,这样的男人招惹不得,是沼泽,会让人陷进去拔不出来。
稍微顿了一会儿,她说:“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我跟萧寒十年前就认识,别的你若是还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反正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了。”
她能感觉的出来,萧寒并不愿意提起十年前在她家生活的那段日子,甚至还刻意的回避,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他不愿意让人知道,她也不会说出来,毕竟那时候的他跟现在相比,真的可以称之为狼狈。
记得很多次晚上她被对门的叫声惊醒,她迷迷糊糊地跑去敲他的房门,然后叫声就停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嘲笑他一个大男人睡觉还被噩梦惊醒,大喊大叫的吓死人了,他每次都是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什么都不解释。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一年,她和父母也渐渐由一开始的不适宜转为适应,但同时她也不再嘲笑他,也许是一年的时间她长大了,明白了一个人若不是经历了可怕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噩梦惊醒,明白这些之后,她剩下的全都是心疼。
后来有一次他喝了些酒,他们聊天,她问他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不回家,她清楚地记得当时他流了两滴眼泪,很明亮很明亮的眼泪,那是她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见他流泪,虽然才只有两滴。
她知道他一定是有不能言说的苦衷和秘密,从那以后她没有再问过他,而他也从未提起。
这个时候,身后走廊里传来一阵躁动,云开收了思绪,连忙扭过头,恰好看到何医生等人从病房里出来,她顾不上再搭理陆承铭,匆忙朝何医生走过去。
陆承铭望着她的背影,一阵苦笑,这便是人跟人的缘分吧,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何医生,他怎么样了?”
何医生正低头捏着眉心,听到声音抬起头,虽然一脸倦容,却依然给了云开一个安慰的笑,“只是普通的发烧,没事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好,谢谢你。”
云开走进病房,萧寒的手上插着输液针管,他正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微笑着看她,可她却看着这样病恹恹的他,突然眼窝子一热,又想掉眼泪了。
“过来。”他摆了下手,虽然生着病,却依旧傲慢。
真是过分,每次都是这样的口气和架势。
云开心里虽然愤愤不平,可是却迈开脚已经朝他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医生说你只是普通的发烧,没事,你别担心了。”
萧寒拉住她的手,将她抱坐在怀里,在她耳边亲了一下,“老婆,明明是你担心。”
云开嗔他一眼,耳根发烫,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颈窝里。
有东西从脖子里滑下去,烫得肌肤都有些承受不了,萧寒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拍着怀里人的后背,笑着说:“好了别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我们这才结婚多久啊?我怎么舍得离开你?还要跟你过一辈子呢,说好了你得给我至少生两个孩子,我还要做爸爸呢,将来还要做爷爷,一想起等有一天我白发苍苍地坐在那儿,儿孙绕膝的情景,我的心里都说不出的高兴。云云,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云开闷闷地“嗯”了一声,将脸在他的脖子里蹭了几下抬起头跟他对视,语气狠狠的,“反正如果你敢丢下我不管,我就把你妹妹嫁给一个老头儿,把你爷爷送进养老院,我再养几个小白脸,我将你的家产都败光。”
萧寒眉梢一挑,“这么听着挺怕人的,那我可得好好地活着才行,起码不能走在你前面,你若是活一百岁,那我就争取活到一百三十多岁。”
云开破涕为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伸出小拇指,“那我们必拉勾盖章。”
“好啊,拉勾盖章。”萧寒伸出小拇指,勾上她的小拇指,大拇指盖了章,却又笑她,“真是幼稚。”
夜里,云开听到身边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知道他是睡着了,她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借着室内昏黄的灯光,看着他的睡颜,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她知道,是描绘,描绘他的样子,一遍又一遍。
大概是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如今得知他得了这病,她是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害怕再要失去他。
已经失去了太多,如今所剩下的已经太少,再失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还余下什么。
对这个男人的感情连她自己都无法清晰明了,但是却清楚地知道,她不想让他死。
这一晚,云开毫无睡意,身后的床上萧寒的呼吸声十分的均匀平缓,她则站在露台上看夜景,不管多晚,这座城市都一样的热闹喧嚣。
只是,看着这灯火通明的城市,光影肆意地在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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