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间的感情很纯粹,很有可能打了一架出了口恶气,冰释前嫌也不是不可能。
景峥好笑地低下头,伸出手在小孩儿软软的脸蛋上掐了一下,“你啊,还嫌不够乱吗?”
“知道了知道了!”褚辞踮着脚尖,尽量和景峥保持同一水平线,斤斤计较地打起小算盘:“对了,你装虚弱骗我照顾你这么久,这件事怎么算?”
“你说呢?”一片枫叶正巧落到褚辞的头发上,景峥笑着帮他拿起来。
褚辞的眼珠灵巧地一转,迅速走到景峥的背后,伸出手指在男人的肩胛骨上戳了戳,“景叔叔背我吧!”
“哈哈,”景峥朗声笑笑,弯下腰将小孩儿背起来,走了两步动了动手指在小孩儿圆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了拍,宠溺而温柔地问:“满意了?”
褚辞将整个身体贴上男人宽阔的后背,手臂环绕着男人的脖子,报复性地在男人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满意!非常满意!”
两个人迎着着簌簌飘落的枫叶雨,踩着枫叶铺出的红色蜿蜒小路,褚辞在男人背上玩腻了就跳下来,跃跃欲试地想要背一背景峥。
“你背不动我的。”景峥抱着双臂,无奈地下了个结论。
少年眉毛一扬,身体里蛰伏许久的倔劲儿又冒出头来,“不行!我就要背!”
终是拗不过褚辞,景峥俯下身子抱住少年轻薄的小肩膀,脚下动用异能悬在半空。
褚辞当然感受到了景峥的作弊行为,心里一暖,笑眯眯地背着景峥的两条胳膊跑起来:“哈哈,我就说我能背的动!”
两个人笑笑闹闹,好一番如胶似漆的惹眼画面。
有人欢喜有人忧,万物皆是如此。
景灏面色y-in沉地回到了别墅,坐在沙发上莫名看着摆放在那里的花瓶不顺眼,“呼啦”一股脑儿扫到了地上。
亦步亦趋的夏蓉连连后退,被儿子驳了面子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又摆起了太太架子,冲着佣人横眉竖眼:“看什么看,两只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快收拾干净!”
景灏目光放空,心里恍恍惚惚。既有对景峥异能升级的恐慌,也有对于自己所作所为的质疑。
夏蓉揣测着自家儿子的心思,难得谨慎地问了一句:“你哥......是不是要把权收回去?你在基地还说的上话吗?”
“他没说。”景灏目视前方,却又拧起眉。
“那就好那就好,”夏蓉如释重负地拍拍胸脯,看着儿子深陷情伤难以自拔的样子实在不利于进行下一步的战略部署,于是自作主张地替景灏安排了相亲,“儿子,昨天我和你说的那个杨翘楚,那丫头的爸是s市的市长,长得也漂亮,你今晚去见见呗~”
夏蓉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向,但她也知道男人和男人是生不出来继承人的。于是她打算让景灏先找个看得顺眼的老婆生个孩子,到时候再找个借口离掉还是怎样都可以,只要景灏这边多了个孩子,她夏家的血脉就可以延续下去,就算兄弟俩一时闹崩也可以多拿到一份财产。
景灏这个四肢发达的主儿自然不明白亲娘的心思,他只觉得自己头顶一片乌云,心里难受地恨不得喝上一盆忘情水。
褚辞那个小王八蛋,老子竟然真的对丫动心了?
“儿子啊,去不去你倒是说句话啊!”夏蓉拍了拍儿子的脸,在心里又把那个祸害人的小狐狸j-i,ng千刀万剐了一通。
“去去去,”景灏不耐烦地摆手,死狗一样累死累活地工作了几天,也确实应该出去调节一下了。
景灏是个说一不二的行动派,当即换了一身当季的新品男装,收拾地像个新郎官一样,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景峥和褚辞正好从小花园里溜达回来,迎头碰上了西装笔挺的景二少。
“景灏你要去哪?”褚辞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这家伙身上的火药味太重,他作为直系家长,理应做好“狂犬病”防范工作,省得这厮出去祸害良家百姓。
“哼,”景灏冷冷地哼了一声,用眼神剜了一眼两人紧握地手,傲慢地宣布:“爷要去相亲,你们给我让开!”
相亲?
褚辞和景峥在风中石化,半晌后才往那绝尘而去的汽车望了一眼。
“唉,”褚辞忧愁地叹口气,那神情活像是老教师看着调皮学生时的苦大仇深:“都是被你宠坏了。”
景峥莫名被提了名,假装自己没听到,施施然地走进客厅,吩咐厨房:“一会儿熬点醒酒汤,那小子出去必定要喝醉。哦对了,张管家,等十点左右你去把二少爷接回来,听清楚了吗?”
褚辞:“......”
弟控啊有木有?!!
埋头在厨房的张管家将手里的土豆放回盆里,赶忙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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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市自从恢复正常供水后,夜幕降临就意味着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拉开了帷幕。
景灏本打算和那位名叫杨翘楚的女孩子吃一顿赏心悦目的晚餐来敷衍一下夏荣女士,再找个香喷喷的小鲜r_ou_约上一炮。
可谁知亲娘的审美和自己简直不在一个次元,当他看到翘楚同志膀大腰圆一副好生养的富贵模样,顿时有了脚底抹油的打算。
景灏抽搐着嘴角拍下一叠子钞票,不忍心再看那位“美女”一眼,说了句“恭喜发财”就扬长而去。
后来的遭遇令我们的景二少深刻领悟了一个成语的含义:祸不单行。
自己常去的gay吧莫名被封,只好就近找了一家新开的店。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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