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怒容地看着我。
我不怕他掐我,打我,我什至愿意死在他手里,但噩梦里,总是他满手泥泞,七窍流血的样子,衣衫破碎,脖子、身体残缺不全,露出狰狞的骨和血淋淋的肉。
我怕极了。
我恨他,但我也爱他。
我好怕他受伤、痛苦,死在我眼前。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是最普通的那种兄妹。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住宅,爸爸下班,妈妈做饭,哥哥放学回来,我坐在餐桌前等他吃饭,甜甜地叫他一声,他来摸我的头。
我可以看着他和人恋爱,热烈地坠入爱河,然后结婚,生两个孩子,我会祝福他。
只要他看看我。
但他没有。
他没有看我。
即便是发现他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发现他肏过我、玩弄我,把jīng_yè射在我口里、子宫里,他依然没有来看我。
我又有点希望他死掉了。
我希望他死在我手里,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捏碎他的脚踝和膝盖,重重地倒在地上,从此无法自理,只能依赖我,被我囚禁,眼睁睁看着我肏他。
我幻想着这样的场景,在每一个噩梦惊醒的夜晚,一遍一遍地生起那团火,在夜里把眼睛点亮,从唇缝里挤出尖细的笑声。
我好兴奋。
秩序的崩塌3 兄妹关系(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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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的崩塌3
我坐在车上。
坐姿不算太好,靠着林丛然的肩膀,斜在车座中央,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他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从妆容到服饰都精致无比,好像一个假人,我看得有点心痒,总想让他露出点什么失控的表情来,于是伸手探到他衣服里面,摸了摸他的腹肌。
他转过头看我,眉眼挑动得微不可见,还是淡淡的。
我的手脚常年冰冷,比他的体温低一点,在我贴上他皮肤时,他本能地缩了缩,大手隔着衣服罩在我手上,轻轻按了按。我抚摸他的肌肤,好像抚摸一团温热的炭火,也不能这么说,他柔软得多也韧得多,皮肤光滑,触感温润,其实是上等的玉。
我好想要他。
把头埋在他怀里,我胡乱地摆着脑袋,将他的外套蹭开,让里面的衬衫暴露出来。我的手在他衬衫下游走,攀上他的胸部,捏着他胸前凸起的rǔ_tóu,略一低头,隔着衬衫,上牙齿去轻咬。
我听到他在我头顶倒吸一口气,在我抬头时,吐出,气息长长地拂过我的脸,温热的。
我看着他笑了笑,让他去看他那件白色的衬衫,前胸的地方留了一道明显的口红印记,鲜红的唇印里还有一小片深色的湿润,是我刚刚舔他rǔ_tóu时留下的津液。
他的眼睛染上了些许情欲的色彩,眸色比平常要深,却抿着唇没有说话,在尽量调整呼吸。
“丛然哥哥。”我叫他。
我拿手去摸他的下体,想看看他西装外套下的阳物现在是怎样的反应,被他捉住了,定在半空中。
我加大了点力道,依然想去够他那物,他却好像铁锁一样,让我根本无法移动。
“快到了,”他说,“……别闹。”
我把头靠近他,舔着他耳垂,小声说:“哥哥,你知道你声音有多色吗?”
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我:“叫我什么?”
我笑了笑,继续去追咬他的耳垂,那银色的丝因为我们的距离变化而伸长、变短,慢慢消失成他耳根的一滩渍。我叫他:“丛然哥哥……”
“很快的,”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就一口,让我含着你,就一口……”
他僵了僵。
趁着他僵硬的瞬间,我挣出他的禁锢,终于摸到他的那物,他的分身已经完全勃起,隔着衣裤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灼热。
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哥哥也很想要嘛。”
他捏住我的手,彻底不让我动了。
我抬眼看着他,他额前有薄汗,眼眸深幽,妆容有点化了,外套打开,前胸的衬衫湿润,西裤深黑看不出来,但从那轻微的气味看来,内里必定是泄了点浊液。
这样的林丛然,完全没有一开始禁欲和克制的模样,却越发让我想占有他。
但……
时机不对。
车已经开始减速。
教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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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时林丛然已经将自己整理得无比妥帖,面容精致完美,找不到一丝破绽,我挽着他的手,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贴着耳朵讲着悄悄话。
我说:“丛然哥哥,好想要你。”
他也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等一下。”
我笑了笑,拉着他往前走,在进入教堂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陈重。
他看着我走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声音中气十足,“陈济来了啊。”
我说“是”。
我跟他介绍林丛然,丛然哥哥的知名度出圈很久了,他认识的。然后他也跟我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跟丛然哥哥差不多年纪,身材极好,高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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