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较,才知善恶啊!
刘羽臣到底不负众望,将郝雷成功制住了,还撬开了照片的来源,丫的竟然果真一点儿不意外的又是王水良那厮。
张憬铭从电话里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笑了。
周弘当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知张憬铭那一笑忒口怕,冻得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冰渣渣。
铺设新公路的消息就如张憬铭所说的,在昨天一早被散布了出去,然后这一消息便如瘟疫一般传播了整个业界,尽管王氏在第一时间出来“辟谣”,但还是止不住王氏地产股票一路跌到底的势头。
据听闻,王家儿子结婚时的场面很盛大,只是婚礼上的气氛很微妙,各种不一样的笑呵呵。
对此,周弘和张憬铭没有任何表示,还是照常上班,冷眼旁观。
周弘觉得,麻烦是郝雷挑起来的,眼下他被戳穿了也被警告了,这事儿里最紧迫的那段也就过去了,至于剩下的枝节,慢慢砍没关系,只是务必要把可清理的危险因子都解决掉。
周弘觉得稍微轻松了些,但因为完全不了解郝雷那家伙,所以还是有些打鼓,只暗自祈祷刘羽臣够强悍镇得住。
张憬铭更忙了些,因为要分出j-i,ng力来处理王氏,这并不是一个十分容易的事。
每每看到张憬铭工作到深夜,眉宇间渐渐浮出疲累来,周弘都心疼的要命,偏他什么忙也帮不了,只能开着卧室的门,躺在床上看他的背影,然后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闭上眼睛装睡,等他轻轻的也上了床,才能好好的睡过去。
于是,周弘没事的时候就研究如何缓解疲劳怎样释放压力,虽然他知道张憬铭可能并不需要这些,但他心里却能因此有着落一点儿。
铺设新公路的官方文件并没有下来,但面对越传越真的消息,王氏终于不淡定的将工程暂停了,并且紧张起来。
因为就处在这个行业里,耳边听到的都是这些事儿,周听得多了,也就多想了一点儿,虽然想的不在关键点上。
他想了,这个修公路的事情,是不是得算国家机密呀,是吧是吧,既然够得上国家机密,那张憬铭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想,曾经一连串处于怀疑边缘的事情便都冒出头来,比如最初被王水良传到网上的那些图片,神迹般消失无踪了的事情,还有,那次他打架打到警察局,在被局长亲自招呼好好照顾的情况下,却还能逆袭的事情,是不是都有点不太走基层?
郝雷说了,张家人从来都不一般,不一般到哪样?了不得的政客?
张憬铭已经跟家里脱离关系了,周弘也从没听他提及过,可既然脱离了关系,他一个商人又是怎么帮他摆平的那些事情呢?
好嘛,在被扣警察局的那件事上,他可是一直以为张憬铭是花了大价钱才把他给赎出来的,眼下一琢磨,恐怕不是了,说不定就一个电话的事儿。
要命,没花冤枉钱了他怎么还失落起来了?
张憬铭是个骄傲的人,相信他不在确实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他说他一早就喜欢上他了,周弘还不坚信,眼下到不怎么疑惑了,第一次见面那天,图片满网飞,以他商人的身份他解决不了,但最后却干净利落的摆平了,应该是借助了家里的关系吧。
周弘十分陶醉于这个脑补出来的解释,有些熏熏然,但随后又想,张憬铭跟家里的关系解冻了,是不是又会被干涉感情生活?
还没得意上几分钟,周弘又愁闷起来。
周弘藏不住事儿,晚上就瞅着张憬铭闲下来的空档把今天的各种脑补都秃噜出来了。
见张憬铭听得微微张开了嘴,周弘就本能的皱眉问他:“怎么,很惊讶我的发现?”
张憬铭又平淡的垂眼看杂志,“不是,是惊讶你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周弘嘴角一抽,不理会,往前凑一凑,继续问:“跟我说说你家都有什么了不得的官儿呗,让我看看我的命有多好,捡你这么个宝贝。”
张憬铭波澜不兴的翻页,懒洋洋的纠正他:“第一,被捡回来的人是你,第二,不管是多了不得的官儿都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是还有层互惠互利的关系存在,所谓官商勾结就是如此,第三,你的命好不好不看他们,看我。”
周弘给这条条分明的纠正给镇得一愣,“……哦,什么意思,你和家里人的关系还僵着?”
张憬铭似有若无的挑挑眉,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不僵,但往来的出发点都在利益上,倒比僵着的时候还冷了,是永远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这个话题不好,周弘原本高涨的八卦之情顿减,也不想知道他家做的什么官了,往沙发上一倚,如释重负般叹:“我还担心你家里人还会再干涉你呢。”
张憬铭摸了摸周弘的头,“该用脑子的时候不见你用,胡思乱想起来倒转得挺快。”
周弘不高兴的推开张憬铭的胳膊,整理头发,“说了多少次了别老摸我的头!”他又不是小孩子,是个大男人,被摸头很尴尬的。
张憬铭收回手,边叹边翻书,“不过摸了摸头就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后不知怎么翻天呢。”
周弘瞪眼,“听你这意思,是要后悔?”
张憬铭连忙摇头,但眼睛还看着杂志,脸上也丝毫不见情绪波动,“不敢。”
周弘调整了一下坐姿,拧着眉毛一脸不高兴的盯了张憬铭一会儿,发现他一直不为所动,就伸手按下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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