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婕登时成了海洁尔的最佳小帮手,在海洁尔转而埋首于我乳沟内的时候,她负责把那些放在厕所内的文件取出、分门别类整理好,还重新在翘起来的rǔ_tóu贴上色色的爱心贴纸。她说这样总比露出来好,但不管怎么看,贴着这种贴纸反而更露骨啊……海洁尔搏得了费婕的信任,更理直气壮地要求她把裤子脱了,只准穿内裤。费婕害羞地照办,我也害羞地盯向她的紫色蕾丝内裤。
海洁尔拿给我一份文件,一手揽住费婕的腰说:
「贵师团第三步兵大队第四、第六中队,执行某突发任务时的相关报告。」
我看向手里的资料。这上面称我的部队为「友军」,看来应该是西方军所做的任务报告。
「直接看第四页第七项。」
我翻到海洁尔所说的页数,眼睛扫过她指示的条目,心头一阵剧颤。
「……上头没解释清楚的原因,果然是因为这个吗……」
不该存在之物……正是卡蜜拉姊执行突发任务时,意外遭遇的另一项突发状况。报告上并没有记录遭遇原因,事前也没有半点迹象可循,完全就是意料外的奇袭。再加上,她们遇到的是迄今首度发现的全新型态……
我只看到「友军全灭」这一行就再也看不下去。
根本连一丝希望也没了。
卡蜜拉姊……卡蜜拉姊竟然就这样被这种破纸简单地宣告死亡。
「有些报告外的情报,我想还是告诉妳比较好。」
海洁尔不顾我已经丧气到什么都不想听,逕自说道:
「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促成的结果。」
「什么?」
「意思就是,贵师团协助执行某突发任务的部队,是被设计导致全灭的。」
「……是谁!」
海洁尔从搁在床尾的文件中取出一张写了半满的纸,快速抖一下,一张照片自纸张下方掉出。我拿起那张拍得很模糊的照片,那是张高挑的紫髮女子的侧身照。
「这个人是……」
「使徒。」
「使徒?」
「对。」
海洁尔取走相片塞进上衣内,表情严肃了起来。
「接下来我所要说的,是极机密的资讯。未经许可,妳们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懂了吗?伊蒂丝、费婕。」
怀抱着愤怒与疑惑的我,不禁为那副极其严肃的神情所震慑。同样被吓到的费婕缩到我身边,我们一同静待海洁尔所要讲的内容。海洁尔沉吟一会,缓缓开口: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之所以能繁殖,乃依靠『使徒』与『代行者』自成一套的系统。其中,使徒佔绝对少数,我们所知的数量大约座落于十人。代行者稍微多一些,约一百五十至两百。」
「虽然听得懂,但并不是很好理解……」
「同、同上……」
「想像成锁匙与孔吧!在充满大地的无数锁匙孔里,只有约两百个是可以使用的。而用来打开锁的锁匙,则仅有十把左右。」
「这么形容马上就懂了。」
「嗯嗯,对啊。」
海洁尔露出短暂的浅笑,而后重回严肃道:
「我们从现有知识与古代遗留下的些许文献中,大概能推出这是从el纪元前就出现的系统。代行者,可能依循着某种人智尚未能知的规则,又或者是随机发生于人类个体上,她们能在进行繁殖行为时改变个体的生理状态,成为用来生育的『母体』。使徒,则是拥有与人类相异的性器,能够透过该性器使『母体』受孕。这就是我们人类的繁殖系统。」
「这么说的话,联盟至今其实并不是一直发现来自外地的同胞,也包含繁衍出来的人类。对吧?」
「没有错。不过这方面涉及广泛,在此不讨论。」
「了解。」
「回到正题。我们人类的繁殖系统行之有年,牢不可摧。为了维持系统运作,锁匙与孔的查一直是最优先课题。幸亏我等自由联盟日渐茁壮,支配的领土越多,寻获代行者的机率也越大。联盟发展至今所拥有的代行者,足以使我们拥有的繁殖系统进行饱和匹配。问题在于使徒……」
一丝冷汗滑过闷热的脸庞,我吞了口口水说:
「与人类息息相关的使徒,为何要反过来对卡蜜……我是说,为何要攻击人类?」
「遗憾的是,使徒的逻辑与行为模式尚且不明。根据守密协定,我也无法透露研究细节。直接讲结论,那就是……人类与使徒,是处于敌对立场的两个族群。」
「……这什么跟什么啊……一下子是我们繁殖的伙伴,一下子又变成敌人?」
「正因为是敌人,为了人类的延续,联盟才在十九年前强行捕捉一名使徒……做为『锁匙』,那名使徒在这些日子里,只能为了让我等人类重建繁荣而活。」
一直保持沉默的费婕以略显胆怯的声音开了口:
「听起来,人类好像比较坏呢……」
海洁尔认同似的点点头,说道:
「做为繁殖计划的相关人士之一,我无法反驳费婕妹妹所说的话。因此我也能够理解,使徒对使出这种手段的人类的自私慾望,会产生多么巨大的恐怖与嫌恶。但让我意外的是,这十九年来我们很少受到使徒的攻击……当然也可能是观察不全,不过在记录上,至今唯一对我方造成直接攻击的案例,就属四机师麾下两个步兵中队。」
「为什么偏偏是对卡蜜拉姊……」
「……理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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