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gāng_mén被捅这疼痛之外,还有在前面她的两条腿岔开,yīn_dào完全敞开着,里面
紫红色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清晰可见,让她赤裸的身体变得苍白,全身浮起粘汗,
使她语无伦次说:「我……我……错了……放过我……好痛……」
对女人用刑似乎是大毛他们最大的乐趣,他和戴眼镜根本不管我老婆不住地
哭喊哀求,居然还拿一根电击棍出来,对着我老婆两腿分开露出的yīn_bù凑近,
「啪……啪」两个声响随着电击光在我老婆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闪动着,
我的全身肌肉紧绷,眼前金星乱冒,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下体
发出剧烈颤抖,pēn_shè出一道尿液……
戴眼镜手里又重新攥着电击棍,不断靠近我老婆的肥屄的上面点启开关,我
老婆的身体伴随着电击棍每一下击打的声音,下体在极度的害怕和痛苦中控制不
住的射出一道道尿液,她嘶喊声和求饶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着,让变态的大毛和戴
眼镜开怀大笑。
我老婆已经无法琢磨自己面临的究竟是怎样一种处境,但隐隐意识到按事实
说话可能会很不妙,自己面临的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她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
了,头脑里好像打翻了一盆浆糊,在苦苦哀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同时,她把心一横,
认命似地哭泣着动说出自己还偷有二百元、两个戒指……
「把整个偷东西的过程,从头到尾说清楚!」戴眼镜一边厉声呵斥我老婆,
一边把电击器拿给大毛,然后就到审讯桌记笔录。
而大毛依然拿着电击棍,我老婆交代稍有不对,耳边就会响起充满威胁的咆
哮声,大毛手里的电击器就马上凑近,我老婆吓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淌汗,汇成
一颗颗豆粒大的水珠滴落到地下,她已经处于力不从心的地步,只能按照提醒供
认着作案过程。
我老婆胆战心惊的述说着,大毛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毫不怜悯,对我老婆说
错的时候,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极其恶毒的专挑我老婆身上最敏感、最脆弱、
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玩弄和侮辱,而对女人来说,遭受折磨时的那种羞辱、那种惨
痛就可想而知了。
就这样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戴眼镜基本把笔录做好,他有些谦虚地又问大
毛是否要补充,大毛思一下走到审讯桌坐下,他一本正经问:「你为什么要来
这里偷东西呢?」
我老婆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大毛突然大吼一声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是谁叫你过来的呢?」他把来这里『偷东西』故意省了,诱导我老婆说出是她
姐姐要她来这里偷东西。
没什么文化的我老婆当然不知道大毛这样问法的目的,她连忙说:「是我姐
姐阿丽要我来的!」
「偷来的东西要带到哪里呢?」他说后又诱导讲:「如果你没被抓,你会到
哪里呢?」
「我姐姐阿丽哪里。」我老婆迟疑了一下。
听了我老婆的回答,大毛有些满意,,他瞧了瞧戴眼镜写在笔录上的内容:
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偷东西呢?「
答:「是我姐姐阿丽要我来的!」
问:「偷来的东西要带到哪里呢?」
答:「我姐姐阿丽哪里。」
大毛看后,跟戴眼镜有些默契的会心一笑,戴眼镜接着把笔录尾部几个问题
又补上去,然后走到我老婆身边,把她背后的手铐打开,腰部的约束带解了,固
定双腿的两个铁箍都解开。
我老婆身体和四种被松开束缚,双手立刻按着审讯凳的扶手,有些吃力撑起
屁股,把插在gāng_mén的黑色塑料警棍抽出,全身赤裸站起来的时候,她的gāng_mén依然
残留着被东西贯穿一样的刺痛和扩张感觉。
经过这样的审讯,我老婆的尊严和人格已经被完全剥夺,当她一丝不挂、光
着身子站在大毛和戴眼镜面前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
只见我老婆羞得无地自容,双手连搓一下刺痛的gāng_mén的勇气都不敢,更不敢对自
己暴露的隐私部位进行遮挡,当她看到他们狰狞的嘴脸,只能害怕地低头垂手不
语。
「哈哈!现在舒服了是吗?」戴眼镜眼神充满了变态的yù_wàng,欣赏着我老婆
被玩弄后的丑态又淫笑问:「同志有没打你呢?」
我老婆被戴眼镜如戏弄般的打量着,听到提问,她显得又紧张又害怕,完全
赤裸着的光身子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我老婆连忙边摇头边回答:「没有……同
志没打人……没打我……」
「这就对了吗?同志是对事不对人呀!如果你老实说,态度好了,尊重人,
人家就尊重你吗?不能瞎编乱说呀?现在你能站着说明我们还是对你不错,前几
个女的被审讯后,整个人都像瘫痪一样躺在地上抽搐。」大毛语重心长吓唬着我
老婆,她被说得心理产生巨大的恐惧感,身体有些啰嗦。
大毛看了手表,他本想差不多要收手,因为他有些尿感,觉得还有点时间,
他恶地笑笑问:「口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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