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落在地上,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了c,ao控大厅里。
r-u夹上的细绳和脖子上的狗链都没入了他的双腿间,紧紧勒着臀缝和会y-in。
下属们成百上千的目光有如实质,在空气中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
许景逸不敢睁开眼,颤抖着对高天说:“够了吗?”
高天冷笑:“景逸,你首先要想办法让自己活过今天,才有命来和我谈条件。”
许景逸惊慌失措地睁开眼,数不清的a军官聚集在了c,ao控大厅里,贪婪yù_wàng的目光扫s,he着他的身体。
他的副官走在最前面,咽着口水说:“长官,你是o?”
许景逸这才发现,他失控的o信息素已经蔓延开,整个军舰里都充满了他甜美 y- in 荡的味道。
副官带着薄茧的手抚摸他的肩膀:“长官。”
许景逸挥手斩向他的胳膊,颤声说:“你敢!”
副官猛地抓住了他脖子上的狗链子。
后x,ue里的按摩木奉和r-u尖同时被牵动,许景逸痛叫一声,被副官拽进了怀里,无数双手摸上来,拉扯着他的r-u绳和狗链。
酥麻快感和痛楚一起涌上来,许景逸崩溃地喊:“不……不……你们住手……我是远方号的指挥官……是你们的上司……不……”嘴巴被两根y-inj-in-g堵住,许景逸再发不出命令,只能流着泪被下属们c,ao干喉咙。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穿着军装的a们争先恐后地挤进他双腿之间,用粗大火热的y-inj-in-g蹭着他的小腿、膝盖、大腿、会y-in,还有臀缝间那个塞满东西的小嫩x,ue。
不知道是谁的龟*一下一下戳着他的x,ue口,一根尺寸可怕的按摩木奉已经把他的后x,ue堵住,急切的士兵们想要把按摩木奉抽出去,却始终不得其法。
按摩木奉的尾端栓了两条链子,一条在前面连着r-u夹,另一条在后面连着狗链,接口处有两把小锁,钥匙在高天手里。
想要轮j,i,an他的a们找不到打开宝藏入口的方法,纷纷暴躁起来,用力扯着两条链子。
许景逸被扯得窒息,r-u尖被迫拉长,疼得他几乎昏过去。
“怎么办,弄不开?”
“c,ao!”
“去拿枪,把链条打断。”
“砰”地一声枪响,连接r-u夹的细细链条应声而断,有人扯着后面的狗链,急切地把按摩木奉抽了出来。
陌生人硕大的龟*顶在臀缝间,马上就要c-h-a进他红肿的后x,ue里。
机会来了。
许景逸趁机一脚踹开一个士兵,反手给了拿枪的人一个锁喉,干净利落地夺枪扫s,he。
他一路开枪一路狂奔,像个索命的厉鬼。可眼眶中的泪水却不断落下,像个受了委屈却无处诉说的孩子。
子弹打光了,追逐他的人却仍然多得可怕。
几百个a发情中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铺天盖地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像是成群结队的野兽在密林中追逐一只逃跑的猎物。
许景逸狼狈地逃到战机起飞坪。
可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为他留下任何可以逃生的工具。
追他的a们已经来到身后,一步步向他逼近。
许景逸绝望地低喃:“不……不要……不要……”
他失去了力气,瘫坐在那墙脚下,寻找着可以结束生命的方法。
可这里空荡荡的,连墙壁包裹着减震隔音的弹性材料。
数不清的a士兵们向他走来,无数双手伸向他赤裸的肌肤。
许景逸发出一声小兽濒死的哀嚎。
身后的墙壁忽然打开一扇门,光芒和人影落在许景逸身前的地面上,像一座高大的石像。
“你想往哪儿逃呢?”低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身后响起,“你无处可逃,只能回到我怀里。”
高天身上极具侵略性的a信息素散开,对于此刻的许景逸来说,却是溺水中的那块浮木。
他慌不择路地扑进了高天怀里,赤裸着蜷成一团。
这个动作无比的狼狈软弱和不知羞耻,可他无处可逃。
高天愉悦地吻他,从额头一直吻到唇角,低喃:“景逸,服从命令。”
许景逸迷离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服从……命令……就好了吗……”
高天咬着他的下唇:“对,服从我,我会帮你解决一切。”
许景逸哽咽着说:“可卫涛死了。”
他的丈夫死了,死在了战争中。他看着那具尸体进入焚化炉,最后只有一捧轻飘飘的灰烬。
没人能替他解决这件事,没人能还给他一个丈夫。
他的卫涛……真的死了……
白光耀眼,一阵尖锐的鸣叫声响起。
高天满头大汗地扔了头盔,眼底燃起怒火:“怎么回事!”
技术员小声说:“对不起,长官,模拟失败了。”
高天皱眉:“为什么会失败?”
明明他已经击破了许景逸的心防,明明许景逸那样依恋地依偎在他怀里。为什么还会失败?为什么许景逸还是不肯醒过来!
技术员被吓得不轻:“长……长官……我……我不知道啊……”他只负责提供技术支持以及保护高天的安全,根本没有权限查看高天到底干了什么。
高天冷静下来,回忆模拟过程中的细节。
许景逸曾经有很多次动摇,并明显地表现出了对他的依赖。
可最后……
脸色苍白的许景逸在他怀里,流着泪说卫涛死了。那双装满泪水的眼睛,凄楚得让高天心惊胆寒。
许景逸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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