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妈年纪大了,一群小的围着其乐融融的,也不愿掺和到他这破事里,小两口的事,谁掺和进去都是外人,里外不是人。
扎底子铁了心的要跟陆冬闹,路西是人不见电话不接,躲在家里看陆冬每天过来报道,这么折腾了几天,旁边的人不落忍了,没你这样的啊,适可而止闹闹就算了,面子里子都有了,怎么还得理不饶人了?
于是,路南主动充当了黑脸,故意不让陆冬进门,一有空就在路西跟前数落陆冬,起初路西还跟着附和,觉得说的有道理,后来越来越琢磨不对劲,有些不是滋味了,数落的路西都不忍心了,心尖颤抖,怀疑人生,老陆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吗?自己有那么眼瞎吗?
路南演技上线,越演越上瘾,最后一拍桌子,分!必须分!这都动手打人了,这是家暴啊!家暴只要零次和无数次,有了这个开头,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这人看着文质彬彬,怎么做事这么如此残暴泯灭人x_i,ng,不会是心理有问题吧?
很后怕的抓住路西的手,“三儿啊,你告诉姐,他这是第一次打你吗?还有没有别的伤?是不是你不敢说?放心,姐给你做主!”
路西嘴角抖了两下,咽了口唾沫把手从路南手里拽出来,“姐,你真的想多了。”
“打你是事实吧?这怎么能是想多呢?”
路北也跟着附和,瓜子皮飞到路西脸上,“对,我说以前怎么老听见你叫唤,敢情是打你,不行,这问题大了去了,必须得有个说法,我让肖凛然找他们法医给你验个伤,咱告他去。”
。。。。。。路西抚了把汗,法医都用上了,还能见着我吗?那就不单单是家暴了吧?这已经从治安问题转为刑事案件了。。。。
不是,什么家暴啊,路西急了,“老二,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陆冬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他对我好着呢。”
“好什么好,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那?”路南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深度的被害妄想症。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是不是偷看项左的了。。。
“算了,算了,跟这种心理有问题的还是少接触点好,咱以后不联系了,明天就找人把你东西搬回来,算了,不要了,都分了还要他干嘛,添堵么不是,咱以后不跟他来往总成了吧,反正你也要分手,趁早分了好,幸亏没出事,哎哟,我这后怕的哟。”路南夸张的拍着胸口,偷偷打量路西的反应。
“谁说分手了啊?他没毛病!好着呢!”路西还是年轻啊,果然急了,“哎呀,你们别管!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你说的分手啊,你不是说不让他进门,不见他,要分手吗?”
“我。。我。。我那是气话,不当真的,不作数。”
路南蹭一下站起来了,“怎么不当真,我当真了,我说分就分,马上分!必须分!”
“。。。。。。”
老陆啊~~~~~e~~~~
白天下了一场雨,空气里弥漫着桂花浓郁的香气,从窗口望下去,桂花树旁边给九儿做的小秋千还在风中晃荡,地上刨了一半的泥土带着s-hi意,旁边泥泞一片,沾着几个小脚丫印。
路西不用看都知道不远处停了辆车,从吵架那天之后,每天晚上都能看见陆冬的车,晚上来,早上走,刚开始心里挺爽的,慢慢的没感觉了,后来,就有些心疼了。
听见路南堵着门口训斥陆冬了,心里想下去给他解围,面子又放不下,你打了我,我还得帮你,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可听见陆冬在下面挨骂,心里又不得劲,跟猫抓一样,终于下定决心跑出来的时候,又被路南叫来的大姐夫给拦住了,最后手机也给没收了,简直就是新时代的王母娘娘和法海。
伸出大半个身子往下看,确定楼下灯关了,才光着脚蹑手蹑脚的去开门。
路灯昏暗,只有车里一个红点明明灭灭,扭头快走两步,跟后面有人追似的,出来的急,外套也没穿,只着了件短袖,忍不住搓了搓裸露在外的胳膊,离了几步远,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路西?”
猥猥又琐琐的黑影脚步定住,站住不动了。
确认过之后,陆冬长腿一迈,两步上前,一步之遥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看清之后,伸手脱掉身上的外套给他披上去,“怎么出来了?外面凉,回去睡吧。”
路西强迫自己挣开陆冬带着暖意的手,别别扭扭的拧着下巴,嘴硬的很,“我我吃撑了,出来散散步。”
陆冬忍不住失笑,怎么几天不见还多了个半夜散步的毛病?他可是记得某人能坐着就不躺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
“你回你车上去,别管我。”
陆冬碰了碰他手背,“要不,去车上待会?”
傲娇的斜眼望着天,“你别以为上了你的车就代表原谅你了!”
陆冬憋着笑去拉他手,“行,你说什么时候原谅就什么时候原谅,不原谅也没关系,都听你的。”
路西很不屑的哼了声,打我那会也没见你听我的!
打开车门就是一股呛人的烟草味,也不知道抽了多少烟,路西抬眼去瞪他,又想到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见,也就作罢。
“先说好,我就坐五分钟。”
“嗯。”
“你别想说软话,我是不会心软的。”
“嗯。”
“别以为装可怜我就能原谅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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