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还未有结局,只是我们习惯了开始。
我曾经用日夜来祭奠这份爱情,却终究逃不过悲剧的宿命。
这一别,何时再见。
何城告诉我,何倾已经两天未服药,有时候昏昏沉沉醒来,又昏昏沉沉睡去,医生只能在他昏迷的时候打点滴,只要他一醒来,立马自己拔了针头,也不管手上流着血,何城打电话求我,q。
何倾的爸爸js被气得不轻,也不理会何倾,自顾自呆在大使馆工作,js甩了一句,他的身体我做不了主。
我开始收拾行李,不是走开,而是逃离,我不能用何倾的命与我们的爱情作斗争。只是,临走之前,我还要再见何倾一面,只一面。
何倾今天搬回家住,这几天都是靠睡觉时候的营养针养活的,但是何城告诉我,他气色看起来不错,看来营养针比自己用药更好了些。
何倾倔强得像头刺猬,若不是何城万般发誓,他绝不会再见我一面,因为何城给他看了我今天中午飞回中国的飞机票。
我走进房间,就看到何倾半躺在床上,那张床显得特别大,何倾瘦了些,却也有些气色了,他这几天头痛得并不厉害,加上一直睡觉,有一种病好的假象。
我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何倾旁边:“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何倾的睫毛似乎更长了,微微眯着眼,又睁开来,墨色的眼神有些深邃,没有焦距:“听说你要回去了。”
我说道:“嗯,我要回去了。”
何倾自顾自说道:“这样也好。”
我笑道:“当然好了,我可是万人迷。”
何倾也笑了起来。
何倾又说道:“轻轻,找个好人家嫁了。”
我有些假笑地说道:“嗯,到时候给你寄请帖。”
何倾轻笑了声:“我一定送份大礼。”
我也自顾轻松道:“那你一定要来。”
何倾说道:“好,一言为定。”
我装着看了看手表,朝何倾笑道:“你看,时间要到了,我要回去了。”
何倾的嘴唇抿了抿,眼睛也闭上:“嗯,我也困了。”
我站起身,最后一次帮俯身帮何倾掖了掖被脚。
何倾微睁开眼,手掌伸到我后脑勺,按下来,吻我,绝望的,霸道的,凄切的。
我的泪流下来,流到嘴里,交缠在一起,有何倾的独特薄荷味,和在一起,却苦涩酸楚。
何倾最后告诉我:“轻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重重点头:“我知道。”
回国的飞机很漂亮,听说是花重金新买的波音,我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睡眠是样好东西,起码我会以为我们还在骑车,并且跨过半个柏林,何倾会递给我水,然后吻我,不顾其他。
朱米怀着还剩两个月的孩子和s先生坐飞机回来了,比我早到几天。
一下飞机,走在熟悉的大厅上,人潮涌动,一眼就看见那个穿着大红百褶裙子,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和站在旁边的绅士。
孕妇兴奋地朝我招手:“陆轻轻,你终于死回来啦!”声音可以响彻整个大厅,却很幸福,很甜蜜。
我没告诉朱米何倾的事,我只是说,过不了多久,何倾就会是个中国女婿,我们只是暂时因为地理问题和工作问题要分开而已。
我也这样告诉自己。
我了朱米的大肚子:“干妈回来看你了,有没有想干妈?”
s先生笑着朝我说道:“她做b超查出来是个男孩。”
我笑着恭喜:“不错,可以继承你父亲的子爵位置了,这样你父亲也不会逼你了。”
s先生也笑道:“那要感谢夫人了。”
朱米笑骂了s先生一会,想当年,朱米的英文考了两次六级,现在居然好得让我咋舌。
我说道:“朱米,你丫的别说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俚语。”
朱米回应我:“我就说,看你怎么着。”
我想,我可以当做,何倾好好的。
我可以当做,某一天,他会回来娶我。
我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正如,我眼前的朱米一样,开心快乐。
晚上,我妈和江化帮我接风,在a市的浅山弯居定了一个包厢,人不多,却温馨。
我不知道我妈和江化的关系,但看得出来,我妈不排斥江化,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接受了。我对我妈的态度无所谓,她一辈子养我,没有爱情,现在爱情来了,我祝福她。
朱米是孕妇,席间没人抽烟,大家小酌几杯,叙叙家常。
我问道:“叔叔,江谨瑞呢?怎么没来。”按照法律上讲,他就是我没有血缘的哥。
江化叹息道:“他先在老大不小的,却一直忙着工作,你见着他,一定要好好说说,你的话,他听得进。”我知道,江谨瑞对于李锶程的事情一直自责,他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我答应着:“行,改天一定说说他。”
我妈也附和着:“轻轻啊,给谨瑞介绍个姑娘吧,他过年也要30了,现在还没个结婚对象。”
我笑着:“那是一定的,好歹他当年也喜欢过我。”我们彼此之间,其实从未释怀过。
朱米自顾自吃着,听到些什么了,突然说道:“别介,我这几天看报纸,说江谨瑞好像和娱乐圈什么一线女星在搞地下恋情呢!轻轻,你可别破坏人家。”
我笑:“敢情不是忙工作,是忙恋爱啊。”
s先生因为语言的缘故,一直处于聆听的状态,大家配合着,一会讲英文,一会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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