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行走江湖,还是经常听到老一辈的人谈起这些往事。
仓促回顾这段历史,韩锋实在不觉得轮迴道还能有什么馀孽。
即使真的有,当年那些领头的都已伏法,剩下来的根本难成气候,不躲起来
度过馀生,难道要出来找死吗?韩锋抱着诸多疑问踏进妙姬的茅舍之中。
外表看似简陋的茅舍,裡头却是乾淨典雅。
大门入内,就见一张木桌,左右旁各有一张长板木凳。
而那木桌之后靠牆之处,则有一座香桉,香桉之上却无香炉,而是左右各置
一座烛台,正中央处却供着一个老旧的牌位。
韩锋稍运目力,便清楚看见上头署名郑大耕,想来是个务农,同时应该也是
妙姬死去的丈夫。
再说香桉两侧,又各安了一张带有编纹的靠背籐椅,面向大门权做位。
而那厅底草牆正好左右开门,各离籐椅不过三尺,皆垂以素色布料作帘,想
来后头是有两间厢房。
妙姬的身子依然抖个不停,此时正站在桉前亮灯,也不知是不是刚刚被惊走
了魂,连点了三次火,才总算把桉上蜡烛给点了起来。
这妙姬究竟是什么身份,今晚一定要弄清楚。
韩锋思及至此也不客气,大辣辣的迈步向前,直接坐在右侧的籐椅之上,下
巴轻抬,饶有兴致的看着妙姬。
这时另一支蜡烛也被点起,室内灯火通明。
妙姬怯生生的看着韩锋,哪还有先前忘返乡时那种婀娜多姿的媚态。
就看她畏缩着身子,眼角含光,轻咬着下唇,和韩锋四目对望了好一会,忽
然双膝一跪,整个身子伏趴在地,竟是连磕三个响头,竟是哀声泣道:「求四少
饶奴家一命啊!」
这妙姬一跪下就开口求饶,难不成今遭还真遇上了轮迴道的馀孽?韩锋闻言
虽是意外却不紧张,毕竟轮迴道高手早已死绝,就算妳妙姬真是个馀孽,又岂是
本少的对手?想到这裡,韩锋反而不急,甚至觉得有了三分趣味,当下故作正经
,冷声问道:「怎么,妳真是轮迴道的馀孽?」
「我llllllllip;」
妙姬长睫轻颤,一时口吃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只能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韩锋。
韩锋见她额头有些浮肿,竟是嘴角勾起笑意,弯下腰伸出右手托起美人下颔
,直视妙姬凄然美眸,邪笑道:「妳倒是说清楚啊。」
「呜llllllip;」
这一下妙姬可哭了出来。
就看她支支吾吾抽泣道:「回、回四少的话,奴家lllliip;」
韩锋见她梨花带泪的模样,甚是娇柔,可不知为何却生不出怜惜之意,反倒
生出一种蹂躏之欲,于是长喔一声,右手拇指按上妙姬脸颊,拭去那怜人珠泪,
调戏道:「这么说妳这婊子还真是轮迴道的馀孽的。」
「不、不是的llllip;」
妙姬想要摇头却被韩锋大手紧紧制住,只能慌忙解释道:「四少明鑑,奴家
、奴家真的是被逼的呀!」
说完之后却是又哭了两声。
「说来听听。」
韩锋抽回右手,离去前拍了拍妙姬的脸颊,这才上身后仰靠在椅背上,一脸
正经模样,却是轻嗅手上的美人馀香。
妙姬见韩锋话中似有转机,急忙将哭哭啼啼的将箇中缘由说了出来。
原来妙姬本是一南水富商的女儿,当年轮迴道霸道横行之时曾欲招那富商入
教,谁知这富商还颇有骨气,竟然否决之馀还将大笔资金送给了三家联军。
此举惹火了轮迴道,竟光天化日下杀进家中,一番屠杀之后见妙姬虽然年幼
,却颇有些姿色,当下便拉进教中调教,只待年龄一到便要成为性奴。
也是妙姬好运,就在十六岁那年,轮迴教被灭,她和一干性奴总算是脱出生
天。
可是三家虽救这些悲惨奴僕离开人间地狱,却没有妥善安顿。
是以这些人多半还是颠沛流离,活在苦海之中。
家破人亡的妙姬,当年本想到舜京投奔亲戚,不料这远房亲戚早已搬走,就
在她盘缠用尽,被困柳城之时,遇上了一名好心的佃农郑大耕。
此时妙姬算是尝尽人情冷暖,再加上郑大耕为人当真不错,于是委身下嫁,
总算过上几天安稳清澹的日子。
但好景不常,两人才相处不到一年的光景,郑大耕就病死了。
于是妙姬为了生活,只能卖艺为姬。
「奴家本来以为便如此过完今生llllip;」
妙姬娇滴滴的抹去眼角泪珠,呜咽道:「可不想却有人把我当是成那些恶魔
!奴家当真命苦啊!」
说道伤心处,刚止住的眼泪又是溃堤而出。
韩锋看着眼前这可怜女子,心下也有几分意。
他方才捏住妙姬俏脸之时,曾暗渡真气想看看这青楼女郎的底。
不过试探所得,妙姬的内息却空空如也显然不会武功,当时心中就已经猜到
大概,听完这段往事之后更是信了八分。
可偏偏妙姬长得实在太过妖媚,加上今夜那身火辣的薄纱打扮,韩锋心中邪
火越烧越旺,竟更乐于看见这美人害怕缩瑟的模样!猫抓到老鼠不会马上食之,
而是会先玩弄一番,等到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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