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拉开窗帘,依旧会看到,也会想起,刚才对门那户简先生的妻子跪在椅子
下为他kǒu_jiāo,而这位年轻的简先生,就像一个国王一样,一边享受着自己妻子的
侍奉,一边冷冷地看着不远处正在偷窥的自己。
真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平安夜,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李彤将腿跨在我
的身上,yīn_hù轻轻地蹭着我的大腿,小声地说:「我又湿了,你能舔舔我吗?」
我转过头,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她的rǔ_fáng,问她:「舔哪儿?」,我轻轻地
捏了一下她已经发硬了的rǔ_tóu,李彤叫了出声:「舔我的逼,老公,求你舔舔我
的逼。」
「你可真是一个yín_dàng而又美好的女人。」我说着,将李彤的内裤扒下,把头
埋进她的双腿之间,那个流淌着蜜乳和美酒的地方。
(4。1)
从步入成年至今,一直以来我都有着这样的感受。你会在某一个时刻注意到
一个你身边的某个女性,可能早已认识,也可能初次见面。她的谈吐举止或者当
时的妆容打扮,哪怕细节到穿的衣裙,戴的围巾、帽子、甚至是用的香水,给你
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就在一瞬间,你会觉得自己和她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
命运会交织在一起。你越看她,她就越漂亮,你越不看她,她的印象就越深刻。
从这种爱慕之心发起的那一刻,到不管最终交织在一起的是命运还是身体,你深
知这一切肯定会发生,而这个过程中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煎熬。
就是上面说的那种感觉,当我第一次在阳台上看到陆鹿的时候,我注意到的
是她当时的眼神,尽管我们的眼神都藏在墨镜之后,但我依旧可以感到她那种摄
魂的力量。就这样,这个细节留在了我的脑海里,尽管她出现得那么不时宜。
这又让我想起了周嘉伊,这种来自于对轻shú_nǚ无法控制的热烈的爱,在我成
年之后便如同鬼魂一般地伴随着我。她们的眼神里那种对于爱的渴望,仿佛即将
枯死的花草对于雨露的渴望;她们对于男人都有着一种天生的灵敏嗅觉,你的一
个动作或者一句话,她就能看出你在床上的样子;她们生活富足,身心平和,她
们从一个男人身上得不到的东西,肯定会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她们精于打扮
自己,善待自己,永远忠于自己;她们信奉「既然情感已经无望,不能再让身体
绝望」的至理名言;她们每天带着荷尔蒙和香水混的气味从我身边经过,就好
像雨过天晴后玉渊潭公园湖边树林里的味道;她们身体上的那些细节:身姿、体
态、骨骼结构、肌肉、皮下脂肪、肤质,她们渗出的体液,唾液、ài_yè、汗水、
眼泪……所有,一切的一切,让我迷醉,又为之振奋。
再一次见到对门的陆鹿是在元旦前夕,小里组织联谊酒会。我从不参加这
种酒会,就像我小时候不爱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集体活动一般,只有严重缺乏
交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活动填补空虚。而当李彤和我說起,她想和对门的陆太太一
起参加酒会,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哦了一声,决定让这件事情顺其自然。两天
后,在小的会所,我又一次见到了陆鹿。
我迟到了大约半个小时,进入会所时正好是酒会氛围最为热烈的时候。一进
门就有人喊我名字,我的这些平日里几乎见不到我的邻居们,在一瞬间仿佛成了
我的亲兄弟姐妹,各种寒暄。我一心想找到李彤,根本没空搭理他们。就在我在
人群中李彤身影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力气不小,换作平时我肯
定不悦了。回头一看,居然是对门的黄先生。
「小简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喝多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还没等我
说话,又凑近我耳边說:「哎呀,刚才我总算是见到了弟妹了,真是惊为天人啊,
哈哈哈。」一股烟酒口臭混的气味扑面而来,我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防止他进
一步靠近。
「黄哥好酒量啊,我闻着喝了不止一种酒吧?」我打趣道,话没说完,我身
后一个女性轻快又略带磁性的嗓音传来:「简先生在这里啊?」我再一回头,首
先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一件淡粉紫色晚礼服的陆鹿,然后才是穿着白色长裙的李彤。
陆鹿身上的英气和李彤身上的优雅让我一候,眼睛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陆鹿的身体。
「哦哦,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陆鹿,在市局工作。」黄先生忙
不迭地开始介绍,我马上反应过来,抱了个拳:「哦,这得称呼,陆大人?」顿
时,大家都笑了出来。
「我叫简明,简单明快。」我伸出手,陆鹿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和我握了握手。
既然玩笑都开上了,接下来的交流就变得简单明快了,又寒暄了几句,我带
李彤去会所阳台拿点心。路上李彤掐了我大腿一下,凑在耳边說:「简老板,您
这名声在外啊。」我以为她察觉出我和陆鹿明明认识还要故作初次见面,正要解
释,她接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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