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全泄进臭婊子里面,最好把她烧死!
张媚被死死钳住,被迫撅起大肥屁股给外乡人屌肏,屄眼屌肿了,屁股肏烂
了,奶子也压扁了。张媚阅人无数,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暴恐的肏干,没有前戏,
也不懂体恤,一上来就狂轰烂炸,哪受得了这个?想喊救命,无奈脖子被掐住,
要窒息了,双手反抗却够不到背后的人,只得乱蹬双腿希望无意中能捞到一脚。
被驴样的jī_bā捅在里面,快撑爆似的。他洗过没有?刚才瞧见是黑的,乡下
人都邋遢,多半是不洗的。想到结在黑驴皮上那层锅巴样硬得发臭的垢子,张媚
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操你妈的驴蛋,老娘要被你干出病来,得了病可没地方
医治,堂堂市长去看性病,说出来被人戳断脊梁骨。
然而在张媚的心底里,是觉得新鲜和刺激的,她曾在大大小小各种场一再
强调创新再创新,现在看来自己手下那些白痴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乡下人,
乡下人至少不用她浪费口舌。
远远望去,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重叠着一黑一白两具躯体,黑的在上面,白的
在下面,黑的矮锉墩壮,白的长大肥美,黑的哼哼叽叽拱着白的,白的嗷嗷哦哦
被黑的拱着,灯火照在他们上面,反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来。如果现场没有
哼哼和嗷嗷,外加一点啪啪,这便是一部完美的黑白默片。只是演片子的演员身
份地位反差之大难以想象,一个贵为官老爷高高在上,一个贱如粪土被长期踩在
脚下,如今粪土居然就翻身做了,而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则撅着屁股甘愿臣
服在他胯下。革命先烈们若是黄泉有知,恐怕要悔断青肠,早知后世得来如此容
易,何苦要生在动荡不安的鸟年代,还白白送掉性命。
外乡人越搞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来劲,屁股仿佛被打上发条,不知疲倦地拱
耸着。爱怎么搞就由他去吧,老娘是没力气了,那一百五看来也贴定了!张媚不
是不舍得一百五,而是觉得如此搞法实在没多大意思,以前还以为这种事搞越久
越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该来的高潮在前半小时内就已经来完了,后
半不小时简直就是受刑。曾听说古代对淫妇的刑罚有很多种,不知包不包括这种,
可能是不包括的,因为这种搞法死不了人,充其量只能搞昏。张媚现在就被搞昏
了,身体散懈得软趴趴瘫在毛毯上,像摆在案板上待售的猪肉,一动也不能动弹。
此时外乡人的状态就像是跑马拉松,后半程到终点这一段完全是依赖惯性在
跑,腰以下的部分已经没有了知觉。但和马拉松不同的是,外乡人的视觉是一直
受冲击的,冲击来自他肚皮底下那个胀鼓鼓的肥肉屁股,没想到老婊子也有这样
的屁股,光白不算,还嫩还软,拍一巴掌跟拍面团似的,尤其是两座肉山中间的
屎洞,仿佛某种海蜇吞纳吞纳的很形象。外乡人没吃过海鲜,只在《动物世界》
里看到过,现在亲眼得见,不免感到新鲜,很想吃上一口。
里面淫事连绵,搞的人爽翻天,可苦了在外头等候的人。假扮司机的王聪一
守就是一个多小时,躲在车里哆哆嗦嗦抖动不停,原本是可以打开暖气的,但他
宁可挨冻也不想听汽车引擎发出的躁音,烦!
别墅里灯光大亮,起初窗户上还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这会儿人影没了,她
们在干嘛?到此刻,王聪已全然推翻自己先前的猜测,什么市长暗访民情,分明
就是扮鸡卖屁股,不然怎会打扮成那样?可是为什么呀?堂堂市长干嘛非要干这
个?想不通,也不明白。这不是真的!王聪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
终归是事实,不由他信不信。
王聪越想越气,越气妒意就越浓,很显然他把身边的三个女人都当成了自己
的私有财产,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母亲,另一个就是岳母,前两个都已被他推倒
在胯下,唯独岳母还没有。对岳母,他是想过的,就因为胆小,不敢说也不敢问,
更不敢做,连表现出一点点都不敢,结果让一个下贱的外乡人占了便宜,如何不
让他恼羞成怒?
张媚啊张媚,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当初就该把你拿下,何必等到今天受
这窝囊气?到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岳母肥熟的身体不定让下贱的外乡人多爽呢!
王聪憋屈、无奈、心烦,性睡觉,不想了。
整整一个小时,外乡人所夸果然非假,不但不假,而且还超时了两分钟,这
两分钟算是赠送的。他心满意足穿起裤子,伸手向张媚要钱。
张媚被搞得死去活来,但总体上还算满意的,她笑吟吟从手袋里掏出一百五
十块递过去,哪知对方竟不接,不禁皱起眉头。
「不是说好了一百五嘛,嫌少呀?」
外乡人伸出他那一根半指头,却不是接钱,而是要烟抽。张媚递上一支香烟,
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外乡人猛抽几口,仰起头把烟雾吹向天空,弹弹烟灰任凭
它掉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好烟!你平常都抽这个?」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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