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确定无误后才满意的点了点,这才将枯死的柳条和画满圆圈的白纸换下。
虽说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自己施法干扰另外几个家族的法师关于自己的预知,
但是既然哥哥这么要求了,少女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之后,就是按照下一步计划执行了,进行下一个「术」的准备,然后等待着,
等着就好了……
只是,好热啊。女孩有些烦闷的抖了抖领口,让丝丝的凉意透了进来,却收
效不显。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非常适季的和服,轻薄的丝绸材质保证了足够的通风
透气。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觉得无比的热。而且并非是那种激烈的如烈火灼烧的
酷热。而是发自身体深处的丝丝缕缕的热,宛若悠久的香炉焚香,烟气上扬,若
有若无。
只要动用意志想压抑,忍耐,那种热并非无法阻止。只是每当林梦樱自以为
驱灭了这股热流,放松警惕后,在不经意间,寻常的一次走神,一个恍惚,那闷
热的轻烟,又冉冉的飘荡在心中,惹得人瘙痒难耐,挥之不去。
「哥哥,快回来~ 快回来啊……」少女嘴里轻吟着,低低的念到。同时不安
的扭了扭身体。整个身体像是一个闷炉,不知名的火焰在心底焚烧着理智,沸起
的惹人小鹿乱跳的烟气吹拂得身体难耐。那体的柔软内衣,也像是一层紧紧裹
着身体不让热气渗出的结界,只让少女有种扯去遮蔽,把洁白的赤裸肌肤暴露出
来的yù_wàng。只是一直以来的教育硬生生的遏制了女孩的冲动。女孩只觉到身体,
好难受,好闷热啊。
女孩苦闷的呻吟着,纤细的小手缓缓下移,渴求着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在
苦闷的yù_wàng深渊里,这个时候,哥哥就是自己的唯一的思考对象了,从那苏醒后
就和哥哥若有若无的细弱链接来看,哥哥正在靠近……越来越近了。
哥哥,要过来了,带着那些人。
女孩的理性正告诉着自己,已经,不可以再这么用手随便的抖弄衣服了,。
按照哥哥先前的叮嘱,在干扰完施法之后,哥哥正在带着那几个人过来,要赶快
继续行动才可以。
收拢了下心神,林梦樱直起了身子,不情不愿的将俏手从身上拿开,重新握
住了装满清水的小杯子,心中一边回想着以往学艺时的情景,少女一边点燃了线
香,随后双手并拢,将燃着的线香高高举起,直对苍穹,通红的顶端,正对着那
无穷远的垂天之月,连拜三拜。随后再小心的以垂直的角度将线香的底部插入清
水。说来也怪,本来从小杯的清澈洁净的水面上本应直接看到杯底,然而却不知
何时,杯盏中的小小水面上却泛着一轮圆月,月光白洁清冷,从杯中直照在少女
的脸,连带着庭园里都亮上了几分。
而线香插入之后,本应随波荡起的涟漪却一点都无。那盏圆月占满了整个水
面,栩栩如真,宛若天上的圆月真的落到了杯里,而祭拜苍穹的线香则正正中中
的插在这轮银白的明月上。
林梦樱松开了手,竖直的线香岿然不动,没有半点摇晃,牢牢的停留在清水
构成的基座上。
随后,女孩的嘴里荡起了古老的歌谣。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天边的明月,遥遥的向着地面洒下稍显黯淡的清辉。而林梦樱的案前,一轮
近在咫尺圆月正安静的停留在杯盏中,那狭小的杯盏,却无法遮掩月光的皎洁,
银白色的光辉在少女那掌祈念的身体披上了层朦胧的轻纱,伴随着耳边宛若仙
音的古老歌曲,恍惚间那个少女像是嫡下凡尘的仙子。
「原来是水月诀。」旁边立刻有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
「是啊,就算是找不到祸患的根源,能够导下天月的无垢光华的水月诀也足
以清净府邸了。」另一个老者点头应和。
「既然如此,那此间事f=/q/恕d侨位舟车劳顿,就请先暂归;里驿站先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细细的驱邪,如何?」我干脆顺水推舟,赶紧趁
机赶他们走。
最后那位老者大摇其头,「不可不可,水月诀耗费灵力巨大,不是随随便便
可以施展的法术。梦樱侄女虽说是自幼修持,天赋极佳,不过也恐怕不足以用一
人之力来净化整个府邸。况且看着小辈这么努力,我们这把老骨头又怎么能就这
么安心下去睡觉呢。」
前边两个老人捻了捻胡须,点了点头,看来是很赞同这番话。
明显,林梦樱也听到了这番话,一股不安紧张又夹杂着些受激后的兴奋的情
绪从我们间的链接中传导到我的身上。
我缓缓开口:「不知道各位大师要如何相助呢?」
为首的那个老者笑道:「惭愧惭愧,水月诀其实是我们林氏嫡系女子专修的
家传法术,不传外人,像我们几个老骨头要么不是嫡系子孙,也压根不是女子,
自然是不会这样的法术的。何况天有一月,地上自然也只有一月。在同一个地方
没法施展另外的水月诀的。我这样的老家伙也没办法,只能给小辈补充点灵力了。」
对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随便嗯了声。
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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