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秉烛赤着脚跟在他后面转来转去,他从来不会好好穿鞋子,就算是在冰天雪地中也是赤着脚撒丫子乱跑,就像是不知道冷疼一样。
边龄走到了长廊前将他找出来的几本书翻了翻好让阳光晒得更加均匀一点。
季秉烛见边龄不回答自己,跟在后面往上一跃,在半空翻了个身轻飘飘落在了边龄面前,几乎将脸贴在边龄脸上,问道:“呐,呐,阿龄啊,你说说看吗,会不会赚很多钱?我想要一夜暴富哇,这样我到时候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了。”
季秉烛贴得那么近,边龄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变成了如今的目不斜视,连推都懒得推他,继续淡定地做自己的事情。
季秉烛连问了好多遍边龄都不回答,只好撇撇嘴,道:“那……那好吧,我到时候自己一个人去试试看。”
边龄见他还真的有这种想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来道:“若是我们以后能出去,到时候我自然会养你。”
季秉烛眨巴眨巴眼睛,快步走到边龄身边蹲了下来,仰着头亮晶晶看着他,问:“养我的意思……就是我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吗?”
边龄道:“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季秉烛仔细地理解了这句话,立刻站起来欢呼一声,直接把手里的珠子给扔了,在一旁的边龄连忙闪身接过了那颗可怜的内丹,无奈叹了一口气。
季秉烛还在:“有人养我了有人养我了!”
边龄突然有种自己捡了一条通人性的灵兽做宠物的错觉。
季秉烛这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亢奋的心情持续到了下午,才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下午的阳光甚好,边龄正半靠在走廊栏杆上闭着眼睛晒太阳,突然耳畔传来了一声动物的嘶吼声,将他直接给惊醒了。
新停候自从和他签订了契约之后就一直待在他元丹,此时他一听到动静立刻甩手一挥,长袍广袖猎猎作响,下一刻,闪着血光的新停候凭空出现在他掌心。
他眼眸冒着寒光,看着咆哮声传来的地方,脚尖一点,直接跃出了院子,那外面依然是一望无际的黑色雪景,无论看过多少次都诡异得可怕。
而在院子不远处,一个浑身漆黑的巨大九尾狐正趴在雪地上,爪子来回地刨着地面的雪,激起的黑色雪瓣纷纷扬扬洒下,它露出一张赤红的双眼,朝着边龄就嘶吼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边龄虽说有新停候傍身,但是对于这种明显带着九阶威压的凶兽还是扛不住,他脸色苍白地将新停候横放在面前,“锵锵”两声,勉强挡住了九尾狐那波攻势。
那九尾狐咆哮一声后也不动,口吐人言道:“姓季的在哪里?让他滚出来见我!”
边龄冷笑了一声,一言不发地直接握刀冲了上去,那九尾狐对于边龄这种不堪一击的人没有多大兴趣,看也不看他,一条巨大的狐尾巴刹那间扬起,对着边龄就是一尾巴扫了过去,只看到边龄原本站得地方一片黑雪激扬开来,紧接着一股血从九尾狐的尾巴下慢慢溢散开来。
九尾狐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自不量力的蠢货。”
而下一瞬,它赫然砸下的那根狐尾突然断成了两截,在九尾狐还没反应过来,边龄从那雪地中飞跃而起,手中新停候微闪红光,朝着九尾狐面门就是一刀劈了过去。
九尾狐因为轻敌断了一条尾巴,痛呼一声,浑身魔气大涨,将边龄那劈来的刀势瞬间冲散,而那魔气丝毫不减,直接朝着还未落地的边龄冲撞了过去,若是边龄这一下挨实了,他好不容易塑回的元丹大概又要没了。
魔气铺天盖地朝着边龄席卷而来,边龄瞬间闪身落地,将新停候在面前虚空连连劈砍了几道,赤红色的风刃凝成半透明的虚体并列拍在他面前,被他横手一扫,风刃夹在着他身体中的灵力,如同蜉蝣撼树一般对上了那巨大滔天的魔气。
下一刻,一股青木般灵力猛地从边龄身后冲了过来,虽然只有细弱的一缕,但是当它和边龄挥出去的赤红色的风刃交缠在一起的时候,竟然隐隐有着大能的威压。
接着,边龄的风刃对上了铺天盖地的魔气,两股气势相撞,僵持了一瞬间,而后那股青木灵气突然反扑,直接朝着那漫天的魔气冲去。
边龄和九尾狐还没反应过来,那魔气就被瞬间击散,而后直直打在了那九尾狐身上,魔气顿时消散化为一片片雪花纷纷洒洒的落下。
九尾狐被那缕灵气打得直接吐出来一口鲜血,面目狰狞地看着边龄后面,咬牙切齿地嘶吼道:“季秉烛!”
边龄一回头,就看到了坐在墙头的季秉烛。
这样冷的天,他一直都是一身单薄的青衫到处乱晃,他披散着头发很是惬意地坐在高高的墙头,垂下来的两条腿还在有意无意地交替着踢着,就像是小孩子玩闹时那样。
他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捧着一束凤凰花,此时正在漫不经心地揪着花瓣四处洒着玩,他听到九尾狐叫他的名字,微微一抬头,淡淡道:“我不是说最讨厌魔修了吗?你非得找死出现在我面前吗?滚远点,我可以不杀你。”
那九尾狐赤红着双眼看着他,大概那一下被打得实在是有些狠,它喘了几口粗气才怒道:“吾等在聻境千万年一直以来相安无事,是你先鸠占鹊巢让我们无法正常生存!该滚出去的人,是你才对!”
季秉烛“啊”了一声,脸上浮现了一抹委屈,边龄知道他在委屈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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