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子拿来了药箱,季树紧紧地缠了一个止血贴上去:“到客厅去歇着,食指先竖着,让血止住。”
走到厨房门口,冷小弦终于觉察到有哪里不对劲了,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越演越烈,“我的油锅……”她急急跑上前去,滚烫的油正在锅里烧得欢快,冷不防蹦了点到她手上,又是一声惨叫。
季树见状赶紧将锅盖盖上,熄了火。
客厅里,季树给冷小弦的左手做完烫伤处理,正用双氧水帮她清洗割伤的地方。郑公子关心地问:“很疼吧?”
“不疼……”冷小弦惴惴不安地问季树:“应该不会留疤吧?”
季树说,可能会留下一点疤……
“真的?”冷小弦的脸色渐渐yquot;/gt;转雨,嘟着嘴,眼眶不知不觉地红了。
郑公子不解:“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又疼了?”
会留疤,会留疤,:“我一定再接再厉,这次是意外,我真的是很有潜力的,你看我爸就知道。”
季树对此持保留意见。
郑公子揶揄道:“冷大小姐你很好地证实了生物学里头的遗传变异说。你让厨房安息吧!阿门!”
“哼!”冷小弦白了他一眼,“你等着瞧!总有一:“可怜的娃啊……”
下午开完会,郭总说晚上请大家去唱k,冷小弦正想推托说自己有事不去,一旁的安芬却扯了扯她的衣服,小声说:“最近事多,郭总心情不是很好,正愁有火没处发呢。我看你还是少惹为妙,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省得届时被无辜地;灰了,”
冷小弦想想也对。
也不知郭总这是什么毛病,以前沉迷打牌的时候,自己要回国了。”
“你堂姐?”冷小弦想了好一会,才想起,应素好像是有个姐姐来着。“对,我堂姐,读大学时候去的美国,如今可算回来了!我伯父伯母都乐疯了。”
也是在美国,冷小弦突然觉得有些不安,问道:“你堂姐也姓应?”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堂姐不姓应能姓什么?”应素笑,“我堂姐叫应悦。”“应悦?”冷小弦的心微微颤了一下,缓缓道:“这名字……挺好听。”“可不是!反正比我的好听。”应素道:“我姐从小特别聪明,读书成绩也好,当初我伯父觉得海gquot;/gt;特风光,就送她出国,只是没想到博士毕业后,她就在那边定居了。因为这事,我伯父伯母没少挨我爷爷的骂。”
“既然都定居了,为什么又要回来?”不回来多好啊……
应素说:“嗯……好像是因为她的未婚夫回国了,她也只好跟着一起回来。”有未婚夫了啊!这下冷小弦放心了许多,随口感叹道:“嫁**随**嫁狗随狗,你堂姐挺贤惠的。”
“还不都是因为我未来堂姐夫是个绝色,魅力大。”应素偏头想了一会,接着说:“以前我姐给我看过他的照片,我惊为:“咱们办公室7个人,加上曾贤,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他?只要他开唱,我们就轮番上去敬酒,看到桌上的酒了吧,给他混着喝……你配合点,就算喝饮料也得给我上去。我和曾贤小旗可是连醒酒药都买好了的。”
“我真服了你们了,幼稚。”冷小弦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郭总一到ktv就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在公司穿着西装打个领带还像那么回事,眼下脱了西装,解了领带,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松了,袖子也卷了,加上那头微微有些自然卷的短发,整体造型那个时尚啊,看着挺像午夜牛郎的。
晚上,他彷佛麦霸附身一般,一直拿着麦克风唱个不停,不论谁点什么歌,他都能跟着一起唱,最气人的是他唱的绝对比那个点歌的人要好。
安芬他们几个依照原计划行事,蓝兰资历最轻,被安排打头阵,一杯酒敬上去,郭总拿着,不喝,继续唱。蓝兰呼啦两下喝光了,端着空杯子指指郭总的杯子,郭总还是继续动情地唱着。蓝兰小姑娘很倔,一直站在边上等,曾贤见状端着酒杯上来,“郭总,你快喝了呀,我排队等着呢。”
“看吧,一开始就赖!”冷小弦小声嘀咕。
“你上。”安芬说完不由分说端起冷小弦的玻璃杯就把她往郭总面前推。冷小弦回头狠狠瞪了安芬一眼,但人已到了郭总面前也没有办法,
只好举着杯子说:“郭总,你怎么还不喝?我都等累了。想和你喝杯酒怎么这么难?”一首歌完了,郭总瞧了瞧冷小弦的杯子:“你杯子里是什么?”
“茶。”冷小弦甚夸张地说:“虽然是茶,但是我敬郭总的心情和他们是一样的,甚至是有过之而不及的,你不能看不起我。”
“你个马屁jquot;/gt;。”郭总笑,仰头将手中的酒喝了,正要同冷小弦碰杯,曾贤适时地挡在冷小弦面前:“郭总,你不能重女轻男,我可等很久了……我对你这位一代歌神敬仰不已,不敬酒我晚上一定睡不着觉,我睡不着,明你什么好啊。”
冷小弦破罐子破摔,反正大家谁不认识谁啊,她一鞠躬:“谢谢大家,以后请叫我走神。”
应素没有反应过来,好奇道:“什么走神?”
“唱歌走调的大神。”冷小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走到郭总面前,“郭总,今好,他说的,都好。
第二我思想成熟,行事果断,团结同事,关爱女xquot;/gt;,实在是年轻有为,堪称典范。”郑公子盯着冷小弦,“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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