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不行……不要动了……”秦诺低声哀求着,被吊绳束缚着,瑟瑟发抖的模样很无助。
蜥蜴男停止抽动,拳头在s-hi滑的r_ou_x,ue里轻轻搅动,“不舒服吗?”
秦诺又摇头又点头,混乱地说:“可是太激烈了,啊,真的不行,我受不了……”
蜥蜴男很肯定地告诉他,“一点也不激烈,比不上我之前狠狠地c,ao你。低头,自己看。”
秦诺半信半疑地垂下眼皮,顺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往下看,单单是那块二头肌足以让他心惊胆颤。他看见男人的手腕没入自己股间,正一进一出的前后抽c-h-a,可是非常、非常缓慢,而且律动的幅度也很细微,这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他是被自己的感觉骗了,这让他在阵阵强烈的刺激中无比惊讶。
然后他发现,男人是如此小心谨慎的控制每个动作,表情认真克制,两颊的咬合肌略略鼓起,用充满关切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他忽然不害怕了——假如男人手里拿的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那自己肯定不是被解剖的青蛙,而是活生生的人类,是被对方尽全力挽救的珍贵生命。
“吻我……”秦诺闭上眼睛,低语。
蜥蜴男愣了短短两秒,随即眼中有惊喜在发亮,捏住秦诺的下巴,给了他一个霸道又缠绵的亲吻。秦诺握在身后的拳头松开了,主动吮吸着男人的嘴唇,不时因为拳交带来的痛苦或者快感颤抖呻吟,房间里跃动的烛火,投映出两人难分彼此的身影。
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甚至不需要语言,蜥蜴男在秦诺的默许中加快动作,他乐于满足他的渴望,也因此而感到满足,又硬又大的拳头深入些许,撑开紧密的直肠捣鼓着,占据了每个角落,每每顶弄到敏感的x,ue心。
秦诺被狂乱的欲潮冲击得泣不成声,尖叫着,渴求着,“摸我……求你了,让我s,he……求你……”
蜥蜴男喜欢他这副苦苦乞求的样子,贪婪的多欣赏好一阵,才半蹲下身子,低头含住了对方勃勃抖擞的y-inj-in-g。他尝到了咸苦的味道,皱起眉头,毫无技巧地用力狠吸。
秦诺的声音戛然而止,连气息也停顿了,他的灵魂随着喷发的yù_wàng出窍,一飞冲天!他甚至产生了幻觉,眼前炸开了无数花火,整个世界都是璀璨缤纷的颜色。他就是其中的一朵,砰的炸得粉碎,洋洋洒洒在半空中凋零,又飘飘荡荡落回地面,入土为安。
可是有人偏偏不让他如愿,死也不让他死得痛快。
秦诺被从绳子中解放出来,被扛出了房间,又被扛进了浴室,最后噗通一下被扔进了水里。虽然水是暖的,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喝,他没办法再装死,扑腾了片刻狼狈攀住浴缸瓷砖,瞪着那可恶的罪魁祸首。
蜥蜴男笑了声,手法粗鲁地把他搓洗干净,擦身,用浴袍打包绑好,扛到床上。
秦诺早已筋疲力尽,疲惫得连话也不想说,他翻个身,用后背对着男人。
蜥蜴男看他这般无j-i,ng打采的样子,自己也上了床,把人拽起来用毛巾把他头发擦得半干,扔掉被沾s-hi的枕头,侧身抱着他躺下,让对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他知道秦诺喜欢这个姿势,还在他怀里安然睡到自然醒。
“你可以出去吗?”秦诺有气无力地问。
“为什幺?”
“我想一个人睡。”
“不行。”
过了良久,秦诺的声音幽幽响起,“那就抱紧我,别再问。”
蜥蜴男收紧了手臂,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把他包住了,他听到了对方越发粗重的换气声,还带着鼻音,也察觉到对方若有似无的颤栗,还有液体打s-hi的他的膀子。他抿了抿嘴巴,一声不吭。
秦诺只是默默地流泪,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哭,好像要把从懂事以来积攒的所有泪水,一次清空。
他在温暖的怀抱中挂着泪痕睡着了。
【尾声】
拳交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娘娘腔接到自家老大的电话,语气相当不好。
“他又把房门锁上了。”
“怎幺回事?”
“不知道。”
“说说具体情况。”
“他不理我,不让我靠近,从早上醒来就这样。我很想踹门进去,把他打一顿。”
“那你就踹啊。”
“……”
“记得我和你说过秦诺像什幺吗?”
“刺猬。”
“对,你把他的刺拔掉了,他现在很脆弱,想把自己藏起来是正常的。老大,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拿出当年在腥风血雨里闯荡的气势,杀进去,告白。”
“……告白?”
“对。”
“不会。”
“你就说……靠,你想什幺就说什幺吧,只要是心里话就好。”
“哦。”
杰克挂掉电话,扔开手机,气势汹汹来到紧闭的房门前,一脚踢上去!没开,再踢,还没开,再踢!
他连续几脚把门板踹倒了,再把某人拎到自己面前,一脸严肃,“我有话对你说。”
这时秦诺是目瞪口呆,胆子快吓破了。他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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