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于是她用手巾捆住我的双手,让我听她的,她尽情的卖弄风骚勾引我ròu_bàng膨
胀起来,又只是用屁股和奶子蹭来蹭去,而不让我满足,好好过了一把女王的瘾,
才自己把我的ròu_bàng导入她的骚逼里,解开我的双手回到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抓着
她的奶子,狠狠操着这个假冰山的小骚逼,在灌满她子宫的时候,我感到大脑一
片空白。
3个走路摇晃的女人,在安德烈和巴雷的不舍中,坐进了我的汽车里,我先
送艾芙琳娜回家,芭芭拉和芙拉达已经在后座睡着了。艾瑟尔有点恼怒我的多情,
又对这种刺激的聚会充满向往。
1941年9月11日,在团部统一指挥下,我部与附近友邻的意大利营和斯洛伐
克营,进行了一次对苏俄逃兵的联合清剿,意大利人悠闲懒散,斯洛伐克人毫无
斗志,而我的部队指挥不畅协调缓慢,即便这样依然轻易取得了胜利,只不过因
为敌人比我们更差罢了。
作战结束,我们都到意大利人那去蹭饭吃,意大利面的味道真是比只会做蔬
菜乱炖的俄国人强多了,我在归程一直在想怎么挖角几个意大利厨子过来,也许
应该让巴雷在法国人那想想办法。
既然是友邻部队,我们就会经常互相配合。
1941年9月12日,师部的人押送了一批苏俄战俘过来,他们足有上千人之多,
加上之前俘虏的苏俄逃兵,我手里的苏俄战俘已经有3000多人,是我部人数的几
倍,何况我的部下也有很多是苏俄战俘里的志愿者,如何看管他们成了我新的难
题。
负责押送俘虏的德军士官叫贝克,他正和我的人借火,几口就把一根香烟吸
完,又点起另一根。
我们互相行举手礼,介绍自己的所属部队,交换查看了军籍证件。
然后我召集部下,准备收容俘虏,在他们的附近拉起了铁丝网警戒线,俘虏
们在闷罐车里挤得满满当当,像牲畜一样驱赶下来休息,放出来也是疲惫不堪的
纷纷瘫倒在地。
后勤人员送来了午餐,给国防军的兄弟们是德式杂烩和香肠,苏联战俘只有
一点黑面包和土豆皮汤,车站工作的白俄罗斯工人和普通百姓,出于基本的同胞
之情,也拿出自己的东西扔给战俘们,有的德国士兵想要阻拦,我示意默许。
在餐桌上我想讨教一点管理战俘的经验,贝克上士只是很不屑的对我说:这
些劣等的斯拉夫人,你要是觉得麻烦就干脆全都枪毙就好了,现在帝国军队抓了
几百万这种垃圾人口,你要来做劳工,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等年底战争结束
了,所有斯拉夫人都是我们的奴隶。
他这句话,让我心中有些不悦,我也是斯拉夫人,虽然现在可以算是荣誉雅
利安人。我留下了几盒烟给贝克当礼物,有些怜悯的围着这些俘虏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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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打算离开时,战俘里站出一个人用德语叫住我,她站在铁丝网边,看起
来是个年轻的黑发姑娘,似乎有点东方血统,跟其他俄国俘虏形成鲜明对比,一
副窄长圆润的脸蛋,下巴尖尖,鼻梁细长,鼻头结构立体,眼睛不算很大,深褐
色的眼珠,微微一笑眼睛就弯成了月牙,非常好看,她看见我转身看她,摘下船
形帽,斜着脖子甩甩脑袋,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随风散开落在她窄小的肩膀的一
侧,又用双手抚摸了几下她的秀发,轻轻趴在铁丝网上柔柔的问道:长官,请把
我留下给你工作好吗?我不想被枪毙。
她显然听懂了刚才我和贝克的对话,我上下打量着她,尤其是这头我从没见
过的乌黑秀发,我见过几个头发很黑的吉普赛和犹太女人,但她们的头发要么看
起来干燥粗糙,要么就都是小卷卷,完全不像这位姑娘一般的平直又油亮顺滑,
我觉得如果身边如果能有一个有点东方血统的姑娘,似乎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走过去,高傲的:你能用什么给我工作。
这应该是个很开放大胆的姑娘,她向左右看了两眼,然后解开她俄式罩头衫
制服的扣子,把领口向两边扯开,对我露出自己雪白的胸脯和优美秀丽的锁骨,
在她一头黑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刚才还故作高傲姿态的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了过去,她抓住我的一只手
放在她的奶子上,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是很挺拔,两粒粉红色的葡萄散发着青
春的气息,我不客气的稍稍用力捏了一捏,很滑很软,又用大拇指左右拨动她的
一粒rǔ_tóu,她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我,露出俏皮又得意的笑容,就像在说:看,
我的奶子不错吧,还不把我留下。
我瞬间就被她可爱又魅惑的小模样迷住了,当即答应了她。
她还带出了一个她的朋友,我把她们两个领进了车站附近的一个仓库小屋里。
这间用来堆放木柴的小房子实在不适合用来xìng_ài,可是东方姑娘这么主动,
我也不好推辞,这个黑色头发,棕色眼睛,俊俏鼻子的姑娘自我介绍她叫哈尼克
孜,才18岁,旁边看起来东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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