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爸爸……爸爸坚持不了多久了。你别忘了,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
我们,如果我们都死了,她……,她该怎么办」
对啊,还有妈妈,如果一夜之间失去了两位至亲,妈妈该是多么的绝望啊。
为了妈妈,即便只有一丝生还的机会,我都要抓住啊。
听完父亲的话,我去试着开紧急出口。
但在那时,这个动作太难了。
飞机不断的俯冲,我根本没办法站立,失重感也让我感到浑身的不适。
手忙脚乱中,我竟然误打误撞的打开了紧急出口,一阵风涌入了机舱内。
「走吧」
风中,我没办法完全睁开眼,耳边也全是风的狂啸。
隐约中,我看到了父亲的嘴型对我说出了这两个字。
脸上的泪水根本无法流下,因为刚出眼眶,就被风吹走或者吹干了。
我纵身一跃,从机舱跳了出去。
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父亲面上的笑容,随后,他便闭上了眼。
从半空中自由落体,那种失重感,耳边风的呼啸声,让我感觉自己快死了。
我以为自己会掉入海中。
勉强睁开眼,我看到我正往一个岛上飞去。
我绝望了,就这么冲下去我必死无疑。
我放弃了,为了活下去我努力过。
闭上眼后,心中突然一片宁静,我想起了爸爸,想起了妈妈。
‘爸爸,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没能活下来,我来找你了,我们父子在天
堂相聚。
‘‘妈妈,对不起,儿子不能陪你了,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不对!这次劫机谋杀明显时针对我们家来的,那么妈妈在国内会不会有危
险。
不行,我要回去保护她!突然间,我的救生衣好像挂到了树枝上。
然而这树枝并没有强壮到足以对抗我从半空中落下来的冲击力。
我不断的冲断树枝后,掉到了地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昏过去了。
时光荏苒,我掉落在这座不知在何处,不知名什么地岛上已经过去至少两年
了。
当你已经放弃生的希望的时候,上天总会和你开一个玩笑。
根据我所乘坐航班的航线以及当时的行驶时间,我判断,这座岛的坐标应该
是在靠近赤道的太平洋这一代。
这一座岛并不是荒岛,因为如果是荒岛,以我的野外求生的能力,可能活不
到今天。
没错,这座岛上有人,一群文明未开化的岛上地原住民,是他们救了我。
或许是父亲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
在我落到岛上的那个天,刚好岛上里有一群年轻人在我落下的地点附近往天
上寻找海鸥并且准备用简陋的木制弓箭去射杀海鸥,拿去做口粮。
那时,他们发现了正极速下坠的我,以为是一只大海鸥,正准备拿木箭射我
,发现我的下坠的速度实在太快,他们根本没办法瞄准我进行射杀。
仔细看清后,他们发现我的体积大小并不像是并一只鸟,而更像是一个人。
于是他们惊呼着往我掉落的方向追去。
在我缓缓睁开眼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边有一位土着姑娘,正用木制的
碗,往我的嘴里倒水。
当她看到我双目睁开时,她吓了一跳,手中的碗便翻了,水倒了我一脸。
她「啊」
的一声,慌乱地用手将我脸上的水抹去后,兴高采烈的冲到了外面去,大呼
小叫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词语组成的句子,我甚至都没有机会看清楚她长什么
样。
我双手撑着自己吃力地爬了起来,四处观察了一下。
这是一个很简陋很原始的木屋,我躺在一张虎皮上。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已经没了,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也仅仅只有生殖器被
一些所谓的「衣物」
遮盖着。
我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这时从屋外呼啦啦地涌入了一群人。
我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了下体,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暴露,我感觉很羞耻。
领头的是一个长者,肤色偏深棕色,脸上褶皱很多,身上披着兽皮,生殖器
与我一样,仅仅用某种动物的角裹着。
因为人种的原因,我一时半会没办法判断他年纪大概有多大。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应该就是之前在我昏迷的时候照顾我的女孩。
与那一位长者不同,女孩的肤色虽然也不算白皙,但是在身后涌动的人群的
衬托下,她竟是一群人中皮肤最为光滑细腻的一个。
在他们身后,人头涌动着,每个人似乎都很激动,一个个都急着伸头看我。
长者看到我醒来,眼神中透露着欣喜。
他缓缓向我走来,快靠近我时,双膝跪地,一脸虔诚地看着我,牵起了我的
一只手,嘴里呜呜啦啦地说着什么。
在这位长者跪下时,他身后所有的人也都跪下了。
这时我才发现,过来看我的人,远远不止屋内这一些,在屋外也有很多人。
这个部落的人,他们似乎因为某种原因,全都过来跪拜我了。
他们把我当成了神。
一个从天而降的神。
这件事,是在我大概能理解三分之二他们的语言后,我才搞懂了。
我终于明白了我醒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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