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可能……不太乐观。”医生叹了口气
“行之,行之没事,你别哭啊,没事的。”钟离越拿出手机找通讯录,当即联系了父亲的秘书,让她安排一下治疗的事项。
苏行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脆弱,自己以前看着父母离开,表情都没动,虽然……那两个人也算不了什么父母,可能是这具身体有颗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吧,导致他也受了影响。
钟离越不停哄着苏行之,只能抱着他,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
已经是深夜了,苏行之强忍着困意,生怕自己一个没看住,妈妈就撒手人寰。钟离越此时的陪伴显得弥足珍贵,他看着平时嬉皮笑脸的钟离越此时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很快,或许,真的是喜欢了吧。
直接请了三天的假,这三天里钟离越一直紧紧跟随在苏行之身边,在他照护妈妈的时候搭手,在他疲惫崩溃的时候安抚他。
妈妈的情况终于转危为安,苏行之和钟离越的关系也在这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飞速发展,终于安心把妈妈托付给陪护人员,苏行之在离开医院之前看着妈妈终于不是只有苍白和血管透出来的病态的紫青,脸上也终于有了点正常的血色,十足欣慰。
回到学校,洗个干干净净的澡终于可以实现,苏行之本身有点洁癖,在医院里即使有可以洗澡的地方,他为了一直照看妈妈也只是最多快速的擦一遍身体。
此时蕴起的雾气漂浮,让苏行之实现有点模糊不清晰,淅淅沥沥落下的水淋在苏行之背脊,胸膛,汇聚成水珠落下,或者变为一条小溪流下,之前的伤痕在白皙透着薄红的身体上,看起来不是狰狞,反倒有了别样的美感。
冲完水才想起来脖子后面没抹香皂,没有完全都洗一遍的洗澡是没有灵魂的,当即又抓起香皂,但沾了水本来就有些滑,苏行之又没在意,导致它“吧唧”一下掉到了地上。
苏行之一头黑线,他看到这块不听话的香皂想起了一系列“逐渐蕉灼”的画面,根本不想去捡,叫了一句,“离越!”
钟离越还乖乖坐在凳子上等苏行之出来,听见他的呼唤马上应了并且还站起来想过去。
“没事,我就想告诉你一声用一下你的沐浴露,你别反应这么大。”苏行之担心他冲进来。
“哦,好吧。”声音里有点奇妙的失望。
美滋滋的洗干净脖子,走到放衣服的地方去想换上衣服,却忘记了地上没捡起来还安然躺着的香皂,然后就是苏行之“吧唧”一声掉在地上了。
但钟离越耳朵里听来是“嘭”的一声巨响,更重要的是这声音还伴随着媳妇的痛呼声,他这下真的坐不住了,打开浴室门看着还在试图站起来的媳妇,一时有点想笑又心疼。
“出去!”靠自己力量站起来的苏行之看见钟离越果然进来了,马上开始撵人,开玩笑,他现在什么都没穿,要是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然而,钟离越不是这样能接受白跑一趟什么甜头都没有的人,伸手顺着苏行之肩头往下摸,苏行之能让他这样干吗,不可能,但一进一退之下,居然被逼进了死角,这下真的是案板上的鱼r_ou_任人宰割了。
好在钟离越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的,只不过……手不动了,不代表眼睛不能动,苏行之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眼神,看到对方宽松的运动裤已经隆起一块,他还是有点脸红的,跑去穿了衣服。
但还是没扭转过思维来,觉得正面被人看见很羞耻,就背对着钟离越穿,谁知这个大变态看着苏行之的腰一下的地方眼神逐渐深沉,再这样,他可真是,把持不住了。
苏行之即刻出了浴室,换钟离越在里面洗澡了,钟离越没提自己没拿衣服的事情,任由他关上了门,等确定苏行之已经看不到浴室里了,他拿起苏行之丢在盆里准备洗的衣服,凑近,手也终于无法忍耐下移……
苏行之没一会听见浴室里传来闷哼和喘息声,觉得自己要清白不保。
一番手冲之后,钟离越进入了贤者时间,看洗白白躺在床上露出两条长腿和手臂的苏行之毫无性趣,然而——是不可能的。
他感觉自己刚刚的疏解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像是一道大餐前的开胃小菜。
但他明白如果再过分一点,苏行之就会像受惊的小兔子跑开了,他现在只能忍耐。
夜晚,很长。
第二天再看到翎冉,感觉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苏行之对自己之前的杞人忧天无法理解。
但连续三天没有看见钟离越,一看到钟离越还一直用饿狼的眼神看着苏行之,苏行之一看到钟离越就低头脸红,他觉得这三天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肯定是他不想见到的事情。
他已经不想在钟离越上花力气了,他知道他没办法打动他,这个越哥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陪他玩的人了,是一个脑子里占满另一个翎冉完全无法理解到底哪里好的人,他改变了计划,从另一面击破。
他想的很美好,撩到苏行之,让钟离越看清苏行之就是个渣,然后抛弃苏行之,既为钟离越报复了苏行之,又正好趁钟离越失恋趁虚而入——
完美!
然后翎冉就采取了和当初他越哥接近苏行之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好办法,问苏行之问题。
苏行之恍恍惚惚不知所措,里面不是说主角受智商突破天际吗,为什么会跑过来问自己这样……可以说是普通的题目,但都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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