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情窍已开,正惭入妙境,曹淮安不由得出了口气儿,想来她并不是不喜房中之事。
“既是夫妻,不早当晚是要做此事的,躲不开的,知道吗?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为你窒欲,我不是柳下惠。”
萧婵羞答答的躲进了枕头之中不对他话。
怎会不知呢……但是想到那脉络宛然的粗物,在如孔大的地方研磨取乐,她心里就发森。
曹淮安也顾不上她心里在想什么,浅浅chōu_chā起来,穴儿渐渍,泌出涎滑,顺滑非常。
粉鼻儿覆上了一层小细珠,在烛火下有些盈盈发亮,曹淮安欣赏着春融脸蛋儿,转眼看她左臂上有一道半捎色似花儿的红痕,其实他很早便系意到了,只不过那时候欲火当头,坐窝儿无暇观赏,现在看来,一片雪肌上缀花痕,真是添妩流媚。
复看了数眼,曹淮安移开两目,道:“夫人肌体喷香,怎么还臂上还长着朵红花?”说着俯下身去吮吸那道花痕。
用齿轻咬,以舌舔弄,啧啧有声。
萧婵浑身都是痒痒肉,禁不住他来挑逗,下方一锁紧,正把膫子给裹在穴里不让抽动。
本就浅紧的穴儿,这般一锁,曹淮安险些失去精关。他仰起身,看着相连之处,鲜红可爱,摸上圆润小巧的凸起之核。
才然一触,萧婵便一连娇唤:“嗯……哼……”
娇声慆耳,美色谄目,曹淮安淫性大起,折起颤乱的腿儿,窍生生的玉足抵在自己胸膛上,二话不说提身便是一阵蛮干。
曹淮安这次没有骗她,真的不大疼了,甚至……有些舒服。
虽然“舒服”二字难于启齿。
进时那魂儿欲飞,出时则酸痒难耐,萧婵想让他停下又想让他继续。曹淮安窥她心意,送到最深处,把一方小洞,塞得紧紧的,顿了顿,便是一阵无脑刺弄,“你休想我停下!”
时而如猛虎扑人时而似蛇入窝,两下交攻里,萧婵由内而外的生起燥热,迷情意乱中没口子哼起来。
“嗯嗯……啊……嗯哼……”
嗓音窄窄轻轻的,一声声哼进了寸心。
萧婵哼了半日,忽把齿啮住唇瓣,不愿羞人之音泄露。但她不知羞人之音在喉中便能发出,唇齿啮得越紧实,声儿越是淫媚。
曹淮安甚爱身下承欢的佳人,平日是香桃骨,到了这榻上便是任人采撷一朵小花乳。
当然,只会有他一人受用,一人采撷。
曹淮安腰迅猛如撞钟一般,只是第二回他已是十二分熟谂,在里头狂捣狠插。
只是第二回,萧婵打心里也接纳了他。
粉面涔香汗,春眉织情态,双眸点秋水,杏腮映朝霞;腮臀高高掀起,柳腰因他款摆,酥乳为他晃动,香蕊因他而开。
筛月映着窗纱,一番艳景觑得亲亲切切,曹淮安失了魂乱了神,哄她勾住自己的脖颈,而后一臂环搂纤腰,狂抽大送了百来下,把漉漉的瓣儿弄得层层翻起,让娇喉生了吟哦,一声长喘,半个身子摊在了软玉白雪的娇躯上掇气。
他先投降,先泻了身。
在她的娇躯上,他甘拜下风。
萧婵亦是鼻息微微。曹淮安今回没有把精水浇在里头,他洒在了白腹与阴畔上,粉白之股湿了一片,如同初次亵她体时一样,任由它们四下流经,最后落在被褥上。合欢之后,萧婵化成一滩水,半掐气力也无,仰着秀颈任他搂抱。
曹淮安粗气喘定之后,端平素面,拿起一旁的帕子为她细细擦去香汗,“初次至今,旷了三日之多,早就不疼了罢?”
垂软的膫子还压在腿上,腿心也有水汩汩流出,萧婵脸颊涩红,恼他问这等羞人之事,嘴里叽叽咕咕道:“不知道……你、你起开……好重啊。”
曹淮安不动,面庞挝着软颊,轻轻的与她咬耳朵:“萧婵别回了荆州了好不好?与我回凉州去……”
与他回凉州,日日效双飞。
萧婵听了这话,骤然敛去情欲,推开身上之人,冷生生的岔开他的话,道:“想出尔反尔?不成,我必须得回去!若不允,我便就生啖汝肉。”
“玩笑话罢了,看把你急得……”曹淮安屈指一刮她粉鼻尖,“为什么非要回去,若理由能打动我,我让你多回几日。”
萧婵沉吟半晌,回道:“归家扫松……”
“姑母,许久没去了。”
掐指算算,大抵有一年没去扫松了,萧婵虽然没见过姑母,她从母胎出来没多久,姑母便走了,可能存有血脉瓜葛,感忽之间,一股酸涩化成利剑直刺那颗四两红肉。
曹淮安眉头蹙起,萧婵的姑母是萧后,皇后的墓穴会在荆州?难不成萧瑜趁当年大乱时悄悄掘穴把骨给盗了?
是了,以萧瑜的性子,大抵也是做得出来。
萧家人什么脾性,看萧婵便知,与一个“傲”字脱不得干系。
“成罢,许你多待三日。”
“才三日啊……”萧婵伸出五根白松松的指头,道:“五日。”
“不行。”曹淮安一口回绝。
萧婵眼里失了色彩,眼梢低垂了几分。
“多几日不也是要回来吗?各退一步,便四日吧。”
曹淮安见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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