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皇兄的人啊,失敬失敬。”易文仙的兴致在听到夏太师说到陛下二字的时候,顿时散去,再看那些红尘之人,只觉瑜不掩瑕,怎么看都比不得那位赏了他一巴掌的少年。
无趣。
易文仙摇摇头,直接离开了太师府。
“啊啊啊!这些人太……不好看了。”
易王府有个小院称之为‘金屋’,直直白白,点的就是金屋藏娇之意。金屋奢华至极,在外人眼里这可不是房子,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易文仙倚在金屋里头的一小亭子上,连连叹气。珞珞忍了他快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下去了,“不好看就去找,在这里叹天叹地有个卵用哦!”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艹,要是早知道你是个辣j-i我绝对不会当你的系统!我不把你搞死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某系统的怨气几近要凝结成实体,把没心没肺的易文仙都给震住了一下。
当年那个c,ao着某宝腔的天真可爱的系统已经不知所终了,只剩下一个出口成脏的河东狮吼。
呵,系统。
易文仙不再理会咆哮的珞珞,转头又看了那些嬉戏游玩的少年们一眼,继续哀叹道:“这些人,感觉都比不上今天在夏老头府里面看到的那个呢。”
只可惜对方是狗皇帝钦点的,料想也没他的份。易王爷虽然没脸没皮,但有一点还是很有原则的。
他绝对不会碰别人的人。
但是思索来思索去,那个挺直卓然的身影还是在心尖上挥之不去。
易文仙好生无奈,想了半天,挥手招来了人,“你去打听打听,皇兄巡察时带回来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都一一给本王打听明白了。”
对方领命,不多时就折了回来。
“应执?倒是个好名字。”易文仙嘴角含笑,却在听了对方下半截话后皱了眉。
狗皇帝此番巡察,是因为近些年以来霍国天灾人祸连连,就连丞相都给卷了进去。那丞相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仅贪空国库,还伸手去碰狗皇帝的私库。狗皇帝忍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出手端了这胆大包天的丞相。
这一下,一连串的腌臜事都浮出了水面。京城的天都要变了,刽子手的刀上血就没停过。百姓与百官皆是胆战心惊,唯恐这刀架在了自己的头上。
应执的出身卑微,甚至算得上低贱。然他天资聪慧,在狗皇帝巡察到他那穷乡僻壤的时候居然将多年来收集好的罪证一一给他呈上。十五岁,小小年纪便如此厉害,令得天子青眼有加。狗皇帝不假思索,就将他带回了京城,扔到太师府中养着。
可是贵人多忘事,应执就如许多昙花一现的天才少年一般,被狗皇帝给忘却在了脑后。如无意外,他估计会一辈子蹉跎在太师府中,成为可有可无的一员。
易文仙听完,久久没有开口。
“好惨啊。”表面神色凝重,内心却是捶胸顿足。
珞珞都要炸了,“妈的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惨不惨关老子屁事!”
“你这人啊不你这系统怎么能够这样。”易文仙一边在脑子里对珞珞进行谴责,一边开口说道:“去拿一包银子过来,很多很多的那种。”
下人:“……殿下您要干什么?”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拿来就是。”
易王爷我行我素起来什么都能够不管不顾,下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默默地离开了这儿。很快,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就到了易文仙的眼前。
易文仙眼角又跳了一跳。
这也太多了好吗!本王的手都要断了!
然而只怪自己没说清楚。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又让人拿来了一堆红纸,饶有兴味地将那一包银子一个个单独包起来。不一会儿,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珞珞看着他如此兴致勃勃,整个系统都有些不好了。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干什么?”
“给他送去啊。”
“谁?”
“应执啊!”
“你有病吧!”珞珞后悔开口问了,这个智障本x_i,ng不改,“给他送银子干吗?”
易文仙抹了抹汗,笑嘻嘻道:“看他比较缺钱。”
珞珞:“……”
妈的智障!
珞珞觉得自己的智商收到了侮辱,并决定不再开口跟这个没智商的煞笔说话了。它默默地看着易文仙包装完银锭,方才幽幽说道:“人家清高的很,才不会接受你这种人送的钱。”
“明个儿就是新春,我送他红包,他敢不要?”
当晚,一车包着银锭的所谓‘红包’就被运到了太师府。
这车子银锭易文仙送完就忘,也没多打听之后的事。他只知道,应相如没有拒绝这打着红包名义的施舍,反而与他亲近了些。
当然,这个亲近只有一些,在外人面前,这箱子银锭红包是二人交恶的□□。尤其是在应相如蟾宫折桂一举成名后,这个说法的可信度更是瞬间拔高。
“妈的,不就是一箱子钱吗!”易文仙骂骂咧咧,“雾草这世界上会有人跟钱过不去吗?有吗有吗?那些人编谣言的时候麻烦过一过脑子好吗!”
“亲,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送别人钱哦,一般都是别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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