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第n 1次想把当初招惹的三爷的越辞拉出来暴打一顿,表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回答:“好的,这方面我会注意的。”
虽然三爷收购了华清对他们对公司都是一件前途无量的好事,但是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实在强的令人心惊,他在一步步的吞噬着越辞的地盘,进一步的将人牢牢掌控在手里,越辞这种与虎谋皮胆大包天的行径完全是在走钢丝,稍不留神就是万劫不复。
傅三爷可不是傅缙,你在他手里栽了,根本不会再有站起来的机会。
傅培渊微微颔首,暂时打消了换经纪人的念头,他淡淡的道:“下去工作吧。”
司明修应声,推门而出的时候正好和段特助擦肩而过,二人点头示意,一进一出。
段特助进来,便见三爷单手撑着额头,似在沉思。
“什么事?”
“您上次吩咐的time手表的销售名单已经查完了,但是上面的名字没有一个人和越先生曾有过接触。”段特助轻声汇报。
time。
傅培渊顿时想起那款铂金色的手表,他曾在酒吧包厢提出赠予越辞,第一次送礼物给男人却参与毫不犹豫的拒绝,而越辞当时一闪即逝的怀念也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脑海中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转瞬即逝,没有被及时的抓住,傅培渊眉头微动,突然问道:“我当时吩咐你挑一款手表,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挑中的它?”
段特助一愣,解释道:“我曾经见过祁先生佩戴那款手表,时隔多年仍然记忆犹新,当您提出要挑选一款典雅大方的手表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它。”
他当时以为是三爷自己佩戴,没料到是要送人礼物,所以才会选择那款,否则的话肯定是要投其所好选越先生喜欢的款式。
傅培渊却是被他说的眼眸一动,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他问:“祁译年?”
“……是的。”段特助答,解释道:“六年前我曾经陪同赵总前往经年传媒签订一份合同,虽然接待人并非祁先生,但出门的时候无意间倒是有一面之缘。”
祁译年从不经手有关傅氏的合作,他也仅仅是在出门的时候无意间见过对方一次,当时对方尚未病重,虽然已经息影转为幕后,但依旧fēng_liú做派不曾改。
他揽着怀里的美人有说有笑的和他们一行人擦肩而过,美人很出挑,却不及他一半的风采,面冠如玉肤若白玉,手腕上那款铂金色带着暗红花纹的手表被衬托的熠熠生辉,亮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时至今日,那副场景依然记忆犹新。
“祁译年有一块同样的手表?”
冷淡的疑问声让段特助从记忆中回过神来,他抬头,便见三爷脸色沉沉,黑眸晦暗不清,强势的口吻带着几分急迫,吩咐道:“查清楚,是不是一样的手表,现在就查。”
段特助连忙应下:“好的,马上给您答复。”
三分钟后,他再次推门而入,已经有了答案:“三爷,的确是同一块手表,那款表祁先生已经佩戴了近十年,最初是蔺家少爷蔺情所赠送,我查到了当时的购买记录。”
傅培渊从沉思中睁开眼,越辞那声轻佻的“傅小三”找到了来源,与段特助的汇报声交融在一起,让他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虽然不是斩钉截铁,却也八九不离十。
……
另一边
越辞从顶楼下来,毫不意外的收获了不计其数的探究的目光,偏偏没有一个人敢在风口浪尖跑上来攀谈,他就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司明修的办公室,并将这里当成自己的窝,随意的斜躺在沙发上开始打游戏。
陈圆兴冲冲的跟进来,自从和杨桃成为闺蜜后,她的x_i,ng格也开始往那边不着边的方向靠拢,见到越辞甚至可以坏笑的调侃:“越哥……不对,我是不是该喊总裁夫人了?”
越辞从《狼人杀》界面退出来,瞥了她一眼,也不生气,只问:“圆圆,你现在月薪多少?”
陈圆眨眨眼,诚实的回答:“刚刚到应纳税额的及格线。”
越辞轻飘飘的问:“纳税多r_ou_疼,需要我帮你把工资降下来吗?”
靠!威胁!
在金钱的威胁下陈圆果断的屈服,皮一下的火焰睡觉被掐灭,她扑上去,可怜兮兮的求饶:“越哥,我错了。”
越辞勾唇,又问:“想多纳税吗?”
多纳税,那自然就是涨工资,陈圆毫不犹豫的点头,频率简直像小j-i啄米:“想!”
越辞拍拍她的狗头,吩咐道:“以后看到傅小三,乖乖的喊越嫂,懂不懂?”
陈圆:“……”
陈圆将头从他的手掌下移开,默默地往后退,弱弱的说:“别了吧,傅三爷现在才是我老板,我要是跟着你一起调侃他,会被开除的。”
越辞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门口就传来冷嗖嗖的质问声:“喊越嫂?怎么,你打算和他长长久久了?”
二人朝外看去,就见司明修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他的身体站的笔直,衬衫系到最上面的一粒,臂弯处搭着一件黑色外套,冷峻的面容比平时还要冰寒,金框眼镜折s,he出锐利的光芒,黑眸冷冷的盯着越辞看,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能在他的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尤其是关键部位。
偏生越辞脸皮厚,丝毫不受影响,还满脸诧异的看他,明知故问:“你吃枪药了?”
司明修走进来,臂弯里的外套顺手挂起来,拉开椅子坐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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