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与温勉在一起后，她才渐渐发现，自己未必排斥亲密接触，甚至心底里还藏着些渴望，只是向来被她压抑太深，误当成了厌恶——
或许她也是皮肤饥渴症患者，只是心中有太多戒备束缚，最终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
好在，她遇到了温勉。
35
她的舌尖沿着温勉的下唇轮廓细细描摹了许久之后，才按下他的头，薄唇在他的眉心处印了印，终于低声给出了回应：“别把自己姿态放那么低……你是我的爱人，今后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跟我说。”
温勉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白震得愣了愣。他愕然盯了程钦片刻，忽然忍不住笑道：“怎么突然告白？……刚刚在想什么呢？……”
“在想……”程钦也笑了，与他额头相抵，右腿缓缓挤进了他的腿间，“……我既然不反感跟你肢体接触，为什么不早点尝试。”
肌肤间只含情不带欲的摩挲，象是一个盛满蜂蜜的罐头。人一旦落入其中，就会飞快地沦陷，直到全身心地浸透，呼吸间都能吹起甜蜜黏稠的气泡。
温勉眼中满是笑意，抵着她的额头晃了晃脑袋：“原来我这么荣幸？”
程钦被他蹭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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