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佐道:“你说像花香99这种变态,会在监狱里平安地活到老么?”
“大概吧,也有可能步入老年就自杀,免得不漂亮,变态的思维一般人猜不到,”祁政道,“我上次看,里面说他们被政府征收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像模像样的。”
钟佐笑道:“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祁政道:“亲爱的,这是我的爱好。”
“之一,”钟佐接话道,“你还喜欢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歌,上网舔人家的猫狗 r-i常,玩一些抽象到让人怀疑人生的拼图……”
祁政连忙道:“最大的爱好是盯着你看。”
突如其来的一句情话让钟佐哑住,继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发现你今天嘴挺甜,是不是背着我干对不起我的事了?”
祁政叫冤:“我假期一直陪着你,能干什么?”
钟佐只是随口一问,本来就没起疑,笑着把话题带过了,然而等他回到基地迈进宿舍,兜头便被玫瑰花瓣浇了一身。
宿舍的电子管家不知被装了什么见鬼的程序,窗帘全拉严,调暗光线开始下虚拟的花瓣雨,还放了浪漫的钢琴曲。钟佐心头一跳,来不及拍掉身上的真花瓣,猛地转身,见祁政早已扔掉背包,手里变出一束娇艳欲滴的捧花,单膝跪地,掏出了一个盒子。
他看着这款对戒,大脑瞬间空白。
——祁政确实背着他搞了小动作,但不是坏事,而是惊喜。
“小佐,”祁政定定地望着他,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向来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我都会对你忠贞不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他哑声道:“所以,我们结婚吧。”
钟佐有点无法思考,或者说无法自主控制躯体。
他恍惚间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了一句:“好。”
紧接着身体被拉入熟悉的怀抱,唇被吻住,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然后冷凉的液体沾上了眼睑——帮着祁政布置这一出的队友们笑嘻嘻地围过来,喷了他们一身啤酒。
部队里不能戴戒指,钟佐只戴了两分钟,配合祁政拍完照便摘了,接着理智回笼,问道:“你求婚说的那一串话是你自己编的,还是和别人学的?”
祁政显摆:“这可是古人结婚的誓词,怎么样,够有文化吧?”
钟佐笑出声,不客气地拆台:“这个绝对是和二少学的了。”
旁边一个青年笑着抢答:“必须啊,除了我,谁能想出这么浪漫的东西?”
他生着一双桃花眼,严谨的作战服穿在身上愣是穿出了s_ao气的味道。
他叫王容均,家世煊赫,在家里排行第二,平时喜欢对他们讲述他那回不去的青春,并以“过来人”的身份科普怎么泡美人,被基地的单身狗尊称二少,久而久之这称呼便传开了。
不过王容均虽然总是一副纨绔样,却没人会轻视他,因为他是凭自身实力进的黑狮特种队——这支部队被称为星系最强尖刀,出了名的难进,当初钟佐和祁政在选拔阶段也差点被磨掉一层皮。
王容均撩撩额前不存在的刘海,笑着问:“接下来是选日子结婚对吧,用不用本少爷帮你们参谋参谋?”
祁政立刻同意,两个人走到阳台上嘀嘀咕咕。
钟佐想起刚才的玫瑰花瓣,有心想阻止,但对上祁政带笑的侧脸便放弃了念头。
算了,他想。
大家高兴就好。
两个人才休完假,再去请假绝对会被暴脾气的队长骂回来,婚礼肯定不能现在办,但这不会打消祁政的积极x_i,ng,他买了几本旅游杂志,有空就拉着钟佐研究蜜月的地点,搞得一群单身狗大呼受不了。
“行行好吧,”副队一脸沧桑,“自从求婚成功,你们撒的狗粮就成倍了,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数量?”
“何止是成倍啊副队,这是加了平方啊。”
“早知小政求完婚是这个嘴脸,咱们就不该帮他。”
队员们七嘴八舌讨伐这对狗男男,祁政扔下杂志想要回嘴,突然扫见他们霸王龙般的队长过来了,众人一齐收声。
“任务,下午一点半集合。”
队长很干脆地点了几个人,见他们表示没问题便走了。
祁政这次不幸中奖,钟佐则留守基地,被众人狠狠地幸灾乐祸了一顿,欢呼说终于不用吃狗粮了。祁政哼哼两声,临走前抱着钟佐亲了一大口,立刻收获一群人的中指。
他笑了笑,转身跟上了队伍。
钟佐早已习惯部队里时不时的任务,祁政走后他便按部就班的训练,偶尔和同样留守的王容均扯扯淡,时间一晃就是大半个月。
深夜时分,钟佐不知为何有些失眠。
后来好不容易要睡着,外面突然响起熟悉的轰鸣。他猜测可能是出任务的回来了,躺在床上专心留意着动静,半天也没等到队友的脚步声,反倒是窗外隐约有点嘈杂。他猛地睁开眼,胡乱套上衣服出门,刚到一楼大厅便见到了几位队友,他们都很狼狈,身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几人眼眶发红,突然撞上钟佐,全都僵了一下。
钟佐道:“怎么回事?”
几人张了张口,发不出一个音。
钟佐的目光转了一圈,心里一沉:“祁政和副队呢?”
几人的眼眶更红,有明显的水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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