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刚空腹灌了一整瓶白酒,胃里本就不舒服,而一番折腾后,李娴泽现在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将那些不安分的酒j-i,ng吐出来,然而只是徒劳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呕着鲜血。
恍惚中,她听到徐凌菲焦急的声音响起:“快来人,将少爷扶到卧室。”她听到胡佳琳冷静地吩咐寒素衣:“素衣将我包里的镇定剂拿来。”随后就是各种嘈杂的脚步声,她实在无力再去分辨,最后也只能认命地昏了过去。
李沐风的卧室内,徐凌菲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李沐风,心中还在后怕。而胡佳琳见徐凌菲一脸的疲惫,同为母亲的她有些心疼地道:“凌菲别担心了,已经没事儿了。”
而徐凌菲还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守着李沐风,生怕他不见了一般。
见她仍这般固执,胡佳琳语气里带了几分强硬:“凌菲,我知道你担心风儿,但是你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徐凌菲扯了扯嘴角,笑得总算有几分温度,扭头看着她安慰地道:“恩,放心。”
见她如此,胡佳琳也不由地舒缓了语气道:“凌菲,对娴泽这孩子,你多少手下留情些。头部是个什么部位,你不会不清楚,一不小心,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徐凌菲冷哼一声,随后平静地道:“她早就该死了。”
“你看你又说这样的话。”胡佳琳不由地皱了皱眉道:“她的心也是r_ou_做的,这样的话太绝情了。今天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最后情急之下的那一脚,也不过是担心你,怕你受伤。而你那一脚,带着十足的恨意,难不成还真是想要她死吗?”
徐凌菲替李沐风掖了掖被角,开口的语气竟有几分悲凉:“佳琳,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面对一个亲手杀了自己丈夫的人,面对一个带走了无数条生命的人,你叫我如何善待她?我留她的命至今,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不是吗?”
寒素衣一直倚着门站着,在她看来此时躺在床上被人急救的人应该是李娴泽,无关其他,只是一名医生的本能。她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亲妈下手真是毫不留情,太狠了。。。
第22章 错哪儿了?
错哪儿了?
你可曾听说过,有哪个婴儿降生时,非但没有啼哭反而呵呵笑着的?李娴泽就是一个。她这一世刚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徐凌菲含着爱意的目光。徐凌菲不会知道,彼时的李娴泽激动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喜。可谁又能想到这并不是一段善缘的开始?
李娴泽睡了好久,久到她以为自己可能就要这样一睡不醒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疼痛撕扯着神经,她被迫地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已经是清晨,李娴泽就这样一个人默默地在地板上躺了一晚上,没有人在意过,也被人刻意忽略掉了。
彼时,徐凌菲从二楼卧室下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李娴泽,她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很好地隐藏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那枚泪痣。徐凌菲向前几步来到她面前,看着她微微蜷缩的身体,露出的小半截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几道伤疤,在那块不大的地方上竟显得有些突兀。
“李娴泽。”徐凌菲见叫不醒她,抬起一脚狠狠碾过那条手臂,眼看着脚下的人眉头不由地轻蹙,却并未醒过来时,心中有些烦闷,随后失去了耐心,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脸上。
成功将她踢醒后,徐凌菲看着她眼睛里朦胧的那一抹迷茫,那是有着些许无奈且□□裸的疑惑,在这样的目光中,徐凌菲也不由心虚地对自己的举动不明所以了起来。
可她徐凌菲多么骄傲,怎么会轻易展示自己的慌乱,所以她只是干干咳了两声后,冷冷道:“滚开,碍事。”
李娴泽单手撑地坐起,随后向一旁蹭了蹭,为徐凌菲让开了路。只是这样简单的几个动作,头晕便一阵强过一阵,她不由地抬手用掌心死死抵着太阳x,ue,微微低着头,却还是觉得天旋地转。
“还有工夫坐在这儿?李娴泽,你这么闲吗?”
李娴泽听闻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子,低着头道:“对不起,夫人。”语毕,转身便走。
“回来。”
李娴泽放下刚要迈出的腿,随后转身颔首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徐凌菲看着她,半晌才道:“把脸上的血处理一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黑帮的是吗?”
站在卫生间的李娴泽定定看着水槽处,被自己的血染成浅粉色的水流欢快地打着转,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李娴泽。”
李娴泽抬头,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的寒素衣。
寒素衣也看着镜子里反s,he出的李娴泽,右眼下的泪痣与自己的那个一模一样,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涌上一阵悲哀。她淡淡开口道:“你这样的方式,很快细菌就会感染你头上的伤口,然后感染扩散,你会发烧、头晕、恶心,最后不出几日,必死无疑。”
李娴泽不由地轻笑,裂开嘴角道:“不愧是毒王的徒弟,吓唬人的话,说的这么自然。只是,你这样给病人看病,不知道他们心理承不承受的住?”
寒素衣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狡黠地道:“你不晓得现在的医生更需要这种吓唬人的技能吗?”
李娴泽哑然,无奈地摇着头笑了笑。
“李娴泽,你为什么会活成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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