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魔一旦突破牢笼,就彻底控制了他的心。从此,虐打和悔恨成为了恶循环在他和她的生活中不断上演。
终于,她死了。留下了她的孩子。这个可恰的孩子,虽然得到了其他皇子所羡慕的一切以及那个尊贵无上的太子身份,却也承接了帝皇心魔的继续虐待……
是…墨刑……看到这里心已经被一只手狠狠捏紧,为他而疼。蓝印!
可恰的少年时常在被虐打后,深夜独自跪在自已母后的牌位前,偷偷哭泣,而在哭泣过后,他却会用最美的微笑,面对第二天的阳光…
泪水,不由得而下,一滴,一滴落在书页之上,化开了龙墨沄俊秀的字,成为一团模糊不清的墨迹。墨刑……
“月月,你怎么哭了?!”忽然间,听到了小暹的声音。转脸看去,模糊的视线里是他和那个新来的侍卫:孤心。
他们几时进来的?难道是我看入了神?
一块藏青色的帕巾递到我的面前,带着干净的清香。是孤心。
我接过擦了擦眼泪,帕巾因为我的泪水而颜色加深。
“难道是南详王的新书?!”小暹发觉我哭泣的奥秘,要来拿我手中的书,我立刻藏起,冷视他:“姨是怎么说的?你十三岁才能看这种书。”这书可不能给小暹看到,我还没看完
【小玉西瓜】
,不知道龙墨沄后面是否会写龙墨焎加害墨刑。这种暗的事还是不要给小暹看比较好。那样会让他小小的心产生影。
小暹瘪起嘴。我把帕巾还给孤心:“下次皇上进来要打招呼。”
孤心拿着手帕显得有点无辜:“是皇上不准小人发出声音的。”
看向小暹,他一脸深沉,握拳轻咳:“咳,朕有咳嗽提醒。月月,你到底什么病?怎么不叫御医?”小暹聪明地带开话题,可是,这个话题让人好尴尬,我只有再带开:“现在你该去学习了。”
他此刻倒是不再深沉,反而双眼发亮地说:“摄政王病了,无人教朕读书。”古往今来小孩都是一样的……
看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立刻道:“皇上学习是国家大事,既然摄政王病了,本夫人来教。”
立时,小暹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我坐直身体,可是因为趴太久,突然起来腰酸背痛,而且,下面也登时潮涌,身体,变得僵硬。这里的月事带靠不靠得住啊。会不会侧漏?哎呀。真让人心烦,这个时候就觉得男人的好了。
总是有点担心血漏到床上,就抱着被子坐起,盖住下身,命令孤心:“你,去拿皇上的桌椅和课本来
“是。”他老实地去拿了。可是,他的神情怎么好像在憋笑?
小暹撅着嘴,一脸的郁闷。
不一会,孤心让小太监把桌椅课本拿来放在我的床前,还顺带给我拿了个靠背。有了靠背我就能坐在床上正对小暹,而且腰也有地方可以靠。
此时发觉这个孤心心很细。细到什么程度?让我觉得他不做太监有点可惜。
他不仅给我拿来靠背,还拿来了我没有交代的矮桌。矮桌放上我的床,压住了我的锦被。并且在矮桌上,除了我交代过的书,他还放上了一壶热水,一盘红枣,还有一盘阿胶。然后,他安静地退到床边,不再出声。而是低头抿唇微笑。
我看看红枣和阿胶。再看看他,再看看红枣和阿胶。立时一阵心虚,脸也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这小子该不是知道我……难道我不小心漏了被他看到了?
心虚地掀被子看床单,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月月,你也会《治国论》吗?”小暹怀疑地问。
我回过神正了正神色,翻开原本属于龙墨焎的教案。这些东西一直都是放在御书房。然后,傻眼了。
我真是个白痴,字都认不全,怎么看得懂这里的文言文?也只有看看龙墨沄那还比较白话的小说。
但是,我也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小孩子面前。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合上书本,说道:“这些知识平日摄政王自会传授。既然今日本夫人开课,自然要教皇上一些别的东西。”
“是什么?”小暹眨巴大大的黑眼睛,“该不会是箫技吧……”
“自然不是。”我调整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今日要说的是自然。”
“自……然?自然不是的自然?”
“不是,应该是这大千世界,日月风云。”我挥手划过眼前,小暹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好奇,我继续说道”,想不想知道风是从哪儿来的?”
他托腮想了想:“风?风…风是风神管理的。”
“呵呵……”我笑了起来”,风是太阳造成的……”
“啊?”小暹瞪大了眼睛,终于变得全神贯注。
我开始说起了日月风云,将他带入另一个,让他不可思议的神奇自然科学的世界。我希望小暹接受唯物主义,正确地去看待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从小帝王氏的教育,而让他和龙墨焎那般,变得唯我独尊。
晚上,箫满萱来探望我,问我是不是赌气才不叫御医。还抱歉地握着我的手,希望能放下对龙墨焎的成见,与他在金和平相处。而且龙墨焎也对我的病情表达关心。
我也笑着答应,并告诉她自已只是痛经。没有大碍。演戏嘛,老本行。
她听后笑了出概女人的事,女人懂。
然后小暹跑来兴奋地跟她诉说今天刚刚学到的新知识。她听后十分惊讶,看向我,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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