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做了十二年性奴,各种令人心如刀绞、痛彻骨髓偏又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
事情见得多了,甚至许多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当杜婕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喊
惨叫时,她才明白一个道理:纵然你理智绝顶,纵然你饱经世故,纵然你心已成
灰;只要你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就总有些人是你放不下的,总有些事情是你看不
开的,总有些痛是你躲不掉的。
吕晴又推了推她,吕水蓦这才发现她和自己一样,都已是满眼泪水。
于是她向吕晴点点头,缓步走到刑床边,跪到地上,把冰凉的毛巾轻轻压在
杜婕红肿的脚心上。
吕晴则来到孙卉萱身边,与她一起为杜婕擦脸,并轻声安慰着仍在啜泣的女
孩,「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不痛了……」
郎之胤看了看眼眶含泪的韩遥君,又看了看不时停下来给自己抹眼泪的孙卉
萱,暗暗点头。
他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刷子,故意让所有女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动作,在所有
女奴惊恐的注视下,把刷子慢慢伸向杜婕两小时前刚被破身的娇嫩yīn_hù。
就在刷毛即将触到杜婕yīn_chún的那一刻,郎之胤又突然把它放了下来,他几乎
可以听见几个女奴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落回胸腔里的声音。
他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用手掌在杜婕的yīn_hù上轻轻抚摸着,看了看刷
子,又挨个巡视其他各个女奴。
孙卉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低下头去,认真地擦拭着杜婕脸上的泪痕;吕晴
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满满地交织着恐惧和羞愧;韩遥君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
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双唇也不由自主地抖索着,目光游移
到空中某个点定格良久,最后还是缓缓垂下,不敢再与郎之胤目光相接。
吕水蓦同样也是脸色发白,眼球微微转动透露出她内心的纠结,目光几度想
要像韩遥君那样飘移开去,但最终还是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与郎之胤对视着,
脸上现出坚毅、决绝的神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扬,现出一丝恭顺与服从的微笑。
郎之胤抬了抬眉毛,下令道:「把刑台推过来!」
刑台被推到杜婕的刑床旁边,这是一张四四方方的箱状台子,四个角上各矗
立着一根黝黑的金属管,上头装着可调节高度的手铐。
吕水蓦不等郎之胤吩咐,便主动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幺多次,知道他
的种种喜好,包括在什幺样的刑具上应该摆出哪一种姿势。
郎之胤解开吕水蓦手脚的镣铐,吕晴和韩遥君走上来,默默地把吕水蓦绑好
。
吕水蓦的双腿岔开抬起,脚踝被锁在腰侧两条金属管的顶端,她的双手则被
锁在头部两侧金属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额头也各被一条细皮带牢牢固定在台
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台面之外,悬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抚摸着吕水蓦的yīn_hù,它是如此洁净而娇艳,光熘熘的没有一丝
毛发,两片桃红色的小yīn_chún柔软饱满,湿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郎之胤对它已经相当熟悉,但是每次近距离欣赏它,都还是会感到由衷的愉
悦。
yīn_hù下面仅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与杜婕那天然未经修饰的浅褐
色gāng_mén相比,吕水蓦的后庭呈现出鲜亮的牵牛花似的浅紫红色,而且周边的皮肤
也没有色素沉着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样的白皙,这都得益于乌托邦人研制
的特效护理乳液。
不过,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养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下体,偶尔看看杜婕那
般还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连yīn_máo都未除掉的「纯天然」
器官,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郎之胤举起通条刷,在吕水蓦面前晃了晃。
吕水蓦挤出一个「请随意」
的笑容,正要闭上眼睛迎接这条「毛毛虫」
的侵入,却只听郎之胤慢条斯理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今晚,以后一
样会有别的主人把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吕水蓦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隶的第一天,什幺都是第
一次;如果主人开恩,能把这东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给她用,她至少都会比
今天多一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也就会比今天就面对这东西多一点的适应力。
当然
,如果主人还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
奴隶回去以后会好好
地安慰她,帮她尽快适应下来,接受一切。
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这一点,变成
一个优秀的奴隶。
」
「回答得很得体嘛,我再问你:自从通条刷被发明以来,你被它弄过多少次
?」
「具体次数奴隶记不清了,请主人原谅,大概来说……平均每个星期……最
少也会有两次吧!」
「有没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
「奴隶如果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强忍住不出声,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
」
吕水蓦诚实地答道,明知这答桉可能会让主人特地避开那些「不那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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