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确定,这是否就是我隐藏的性格自虐倾向。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喜欢绳索套在腰系的紧迫感、挣扎感和勒索感,那种感觉让我很自然地联想到一个词组:自恋情结。
我才十二岁,活跃是我的不变。我喜欢跳绳,喜欢爬山,喜欢和同龄的孩子在后院里疯跑。等到终于有一天,看到自己的马粪纸护垫从大裆的内裤里滑落出来,在地上沉重地跌为两片,我才有足够的理由去解析母亲曾经深刻的语言。
当时我正在读小学五年级,我开始学会内敛,学会在没有人的空间里,偷偷地整一整自己松垮的卫生带,把歪了的马粪纸扶正到原来的位置上。
我是一个贫穷的孩子,这是童年时期我给自己下的定义。班上有位小女生,个子奇高,长着一幅很深的阴沟鼻子,模样很象个外国人。小女生很孤僻,不大合群,始终,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是关于她的流传故事却有很多,最经典的是她的卫生护垫和我们班上的所有女生不一样。
小女生在每个月飘红的那些日子里,使用的不是马粪纸,而是医院里的药棉。那个年代没有药房,看病买药全民在医院。故事的经典不在于小女生使用的是药棉,而是他的药棉每次要由她的父亲亲自为她垫上。
从一个药棉的切面,到一个药棉的铺垫,再到一个药棉的交替更换,其间,小女生的父亲全盘操作,这种吐故纳新的亲子方式,在很多个年头,一直不被我所理解。
三十六
在潜意识中,那个小女生一直是班上所有女生共同妒忌的对象。妒忌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有一个愿意为她不断更换卫生药棉的父亲。
一个五年级的小女生,个子窜到了160厘米,有发育成熟的坚挺的rǔ_fáng,有yīn_hù张口处的绒毛遮蔽,有清醇的女性的水灵之气,在这样一个上天派生的尤物面前,一个好到及至的父亲要给她亲手做卫生药棉,帮她打理一个女人的隐秘。在我十二岁的定向思维里,这个明白浅显、深奥难懂的问题,一直是我无法理喻的模糊焦点。
那个年龄,是没有性概念的年龄,唯一可以分辨的是:父亲是男人,母亲是女人,至于孩子从哪里来,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
小女生的臀部很肥很大,走路时扭扭捏捏的,有点超然脱俗的感觉,我喜欢她那种飘逸的动感。在童年没有花布的那个灰色世界里,仰望小女生的动态美臀,便成为全班男女生一致默认的一道美丽风景。
在我少女的心思里,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那个小女生究竟具有怎样一种娇滴滴的温柔,细腻到需要她的父亲亲自为她月月操劳。当她躺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享受着父亲的精心呵护时,会有怎样一种恰到好处的精致。
一个父亲,在女儿成长的岁月中不做任何回避,为了给女儿一个干净的卫生护垫,每月坚持用剪刀裁剪药棉,把握厚薄层,掂量宽窄度,试探舒适感,我不知道,这样的父亲需要成就怎样一种伟大的爱心和坚韧的耐心。
我无法想象,小女生在这种阳光下的无条件曝晒,是否已经成为一种惯性思维,或者已经形成一种自然的心理期待。
我不妒忌小女生的父亲,我眼红小女生的药棉。当马粪纸在我细嫩的臀壁结上痂时,一丝丝肉的疼痛使我无比羡慕那个柔软的药棉。我曾经偷偷地剪下被角的一丛旧棉胎,隔着马粪纸在那个私处铺垫,当一种舒心的熨贴徐徐而来,我对马粪纸终于有了本能的拒绝。
我知道,母亲不会给我买药棉,父亲不可能给我换护垫,贫穷注定了我只能拥有马粪纸的卫生护垫。
直到今天,当我终于拥有棉柔的卫生护垫,我还会时时想起那个幸福的小女生,想起她那性感摇曳的丰臀,想起她那柔润的药棉。在每个月飘红的日子里,我会不由自主地回首童年,感叹那个父亲曾经的无比经典。如果加上智慧,和他对天下所有女人的博爱,那个父亲会是当年制造卫生护垫的首创者。
我是一个好奇心非常浓烈的女人,我十分在意每一种来自于生理和心理的感受。此后的很多年,我仍然念念不忘童年那个被我剪过的旧药棉,这个秘密一直保留了很多年,玩味于我潮起潮落的持续飘红的岁月。
三十七
俗话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当年,父亲和母亲坐在竹床边,等待坐在马桶上的我驱出蛔虫来,我就有一种本能的害羞和强烈的抵抗情绪。
那天,在母亲给我吃了三颗驱虫药丸后,我被强行戒了一天的食用油,并于晚上临睡前,最终被母亲按倒在当天刚刚刷新过的马桶上。为了避开父亲的终极视线,我坚持在马桶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假装一直拉不出便便,窝在坑上就是不起来。
妞,乖乖地打虫。母亲说。
没有虫,肚子里面空空。我说。
红色的马桶,揭开了盖儿,光腚的我,孤独地坐在上面,旁边是父亲和母亲,时而悄悄私语,时而举眉细看。在来自父母双重的视觉监控下,无助的我欲哭无泪。
我不喜欢父亲坐在我的身边,我不习惯男人的视觉触摸,哪怕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
从小,我对男人就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后院里那个写尽了父亲和妖艳女人fēng_liú韵事的小木屋,彻底打碎了我少女时代美丽的梦幻。
我一直以为,一个美好的女人必然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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