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连四季从没想过她会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这个她向来讨厌又有点喜欢的男人。
还记得她父亲失踪后,社会局的人将十六岁的她带到他面前,她当时幼小的心灵突地触发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被他全身散发出的绝魅性感给吸引了,但上一辈的教训告诉她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开始反抗他、挑战他,之后会沦为太妹,也算是拜他所赐,因为激怒他已成为她生活上最大的乐趣。
“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影,“别忘了,这次是你勾引我的。”
“哈”她笑得夸张,“你在怕。”
“我怕什么”他蹙起眉。
“怕我说我们这种关系像luàn_lún。”她推开他,捡起四散的衣服着衣。
“是吗”骆翔东再次推倒她,灼热的视线逼视着她,“如果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喊我这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一声叔叔,我就承认。”
“我”连四季瞪大眼,瞧着他逼近自己的俊魅脸孔,还有他已赤裸上身的结实肌肉,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根本开不了口,他索性说了,“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是情夫和情妇的关系呢”
“你说什么”她一双柳眉轻蹙。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的确很像,我猜你八成不敢跟你那些死党说已经跟我有一腿了,对不对”他肆笑地松开她,而后套上t恤,走出房间到厨房倒了杯水。
连四季想想不对,跟着穿好衣服冲出去。
“我的事呢你答应了吗”
“什么事”他故意问道。
“你怎么可以忘了,就是代理广告的案子呀。”她气恼地走到他面前,“你该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帐了”
他紧蹙眉峰,“喂,我说四季,你这口气很像电视上那些风尘女郎说的话,收收口好不好”
“我也不想这么说,那你告诉我答案啊。”
骆翔东又倒了杯水,可她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喝,“你别光喝水,快说呀,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认帐吗”
“你和我上床的目的就只是这个”他眯眼问道。
“我我当然只有这个目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她情急之下冲口而出。
“哦,真悲哀呀。”他试图掩盖心里的失望,转身看着她说:“好,既已说了,我就不会食言,不过你还是猜错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什么”她绕到他面前,瞪着他说:“不是那你还你还对我”
“不是我对你,是你对我。”他看着她眼中泛滥的怒潮。
“你可以拒绝呀。”
“我为什么要拒绝看来你并不清楚男人,我们绝不会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说:”你请回吧。。“他冷冷地顶回去。
连四季傻了,他是怎么了干嘛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算了,我懒得搞懂你,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她瞪着他陡变得暴怒的脸孔,“我要回房睡觉了。”
“等等。”他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什么意思”
“既然是情妇,就该知道这时候该往哪儿走。”他原本不想这么对她,但她的话让他很生气。
“你的意思是这也算是这案子的条件之一啰”她哑着嗓问道。
“没错。”他火热的眸光始终没离开她那悲伤的脸蛋。
骆翔东好恨自己,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让她接近他,他筹画了这么多、这么久,可得到的却是她“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这句话,可为何对她抛出狠言冷语后,见到她落寞的神情,他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好,就依你吧,反正做一次和做十次不都一样吗”怒视他一眼,连四季气呼呼地走进他的房间。
骆翔东回房拿了件外套,丢了句:“我去公司一趟,你睡吧。”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连四季的嘴却愈抿愈紧,最后她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记忆中,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大哭过了,即使妈妈离家时她也没哭得这么伤心,为何现在她心底会有种非常苦涩的感觉呢尤其在看见他脸上明显的失望时,她甚至有种想追他出去的冲动。
骆翔东,你到底是对我施了什么法你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还会对你产生那么强烈又无法割舍的感觉
跑到酒吧喝酒的骆翔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心里的压力不能单单用一个“烦”字来形容。
是他错了吗他根本不该对她做出这种事还是他根本就不该爱上她,爱上这个小他八岁,性子似孩子,可身材却充满成熟美感的女人
拿起酒杯又喝了口酒,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他猛地回头,惊讶地看着那张近五年不曾见过的脸孔。
“哥”他望着满脸落腮胡的连克强,“天,你这样的打扮差点让我认不出你来了。”
“但你还是认出来了不是吗”连克强笑了笑。
“这几年你上哪去了”
“我就住在附近,看着你们,关心着你们。”连克强垂下脸,低声道:“四季一直对我有偏见,既然我无法解释,我想我不出面是最好的,而且我也发现你你似乎爱上了她。”
提起“爱”这个字,骆翔东第一个想法是逃避。
“先别说我,说说你吧,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当时我打听到四季母亲的去处,所以便赶了过去,但她已经离开了,于是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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