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还要上班呢,马上就迟到了,”我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回答,洛风给我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我真的从心里怕他。
洛风脸色一沉,用手指做了个过来的姿势,态度坚决而蛮横。
我只能顺从他,我怕他再欺辱自己,所以能迁就就迁就,有过了第一次,就好像好多年以前把自己的c女身献给丈夫一样,那种心跳如潮的单纯到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谨慎地坐到洛风身边,洛风体气很重,弥漫在我周围,全身无处不散发着一个粗犷男人所自然流露的野劲,他脸上漫不经心,盯着我,手很随便地伸进了我的睡衣,我没办法抗拒,只能默默忍受着那只粗糙的手肆意摸索,后来我脸慢慢红了,心跳也被他挑逗的开始加速,我以为他会再做我,所以由不得大腿根发酸发紧,可他摸了我一阵就放弃了。
“走吧,我知道你今天有正事”他出人意料地说。
八
镶嵌在红木雕花框里的镜子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朦胧的光影,刚洗完澡湿气还没有完全散尽,卫生间显得清爽,嗅起来还带着浓浓的香水味道。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丰腴娇小,无处不透着中年少妇成熟圆润的气质,即使不久前经历的那场大病,也没有丝毫倦容和憔悴。那种顾影自怜的心理不由生出千种愁绪来。
洛风百无聊赖的样子踱到我身后,一把搂住我,湿湿的舌头舔在我嘴唇上,我微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无论是面对洛风还是面对自己,只能听凭他摆布,他边亲我边随意上下抚摸着,直到我面红心跳不能自持,鼓着勇气在他怀里挣扎出去,才嘿嘿笑着出门开车去了。
我怅然若失,看着他矫健的背影心里一片迷惘。
并股谈判成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公司,鉴于对公司长期发展所起的深远影响,所有的人都是把这件事作为一个喜讯来谈论和传播的。
而作为一切计划的始作俑者,全叔,也被看做公司有史以来最具有贡献的人物,这也让我感到欣慰,毕竟,有了全叔,才能使我在如此低迷彷徨的状态下艰难度日,如果没有他,我自己一定没有力量打理雅妮儿的里里外外,我并不是一个既干练又会操持的女人,从小到大总是养尊处优,从少女时代一直到嫁人,我甚至连自己账户上究竟有多少钱都常常搞不清楚。
并股开始正式进入操作阶段,全叔忙得不可开交,而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变得很颓废,整天神思恍惚,而且我越来越感到自己陷入不能自拔的深渊里,洛风盯我盯得很紧,在他的阴影里,我仿佛变成一只折断翅膀的金丝鸟。我隐忍了这一切,至少这种囚笼般的日子比起从前寂寞孤寂的生活总是要好过得多,因为这一点,我心里的自卑感越发强烈,在洛风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开始鄙视自己的不贞和堕落。
洛风也渐渐变本加厉,他变得不放过任何一个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碰我,他是司机,要想获得这样的机会并不难,而且他也有家里的钥匙,晚上多数时间会赖在我的床上,而且他越来越粗暴,对我几乎没有任何顾忌肆无忌惮,我的软弱使我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
在心理上在ròu_tǐ上都被他牢牢占据,开始我仅仅是被动的忍耐,到后来我不由自主被卷进洛风强烈的欲求中,梦魇般的屈从和耻辱在我心里烙上了苦涩的阴影,但同时,被洛风狂野的玩弄使我深埋在ròu_tǐ里的欲求逐渐觉醒,怅然默认了洛风对我的占有。
两点左右,我送走为一周后即将举行的并股现场会而邀请的新闻记者,终于能够坐下来喘口气。全叔已经在大未来公司作资产对帐三天了,这几天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是我自己在处理,能够勉强给职员们条理明晰的安排就已经使我竭尽全力。
韩佐红几乎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这个人细心周到,甚至有一次送来九千朵玫瑰,这件事在公司被当做头条新闻,我心里压力陡然增大,不过幸好,洛风被临时抽给全叔开车,这自然给了我几天喘息的时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公司整个财务系统陷入困境,几家大户单子都是公司垫资操办的,而结算却迟迟不能到位,我初步的估算,就有接近800万的现款在帐外周转,尽管从业务来讲并不算反常,但对一向不问经营的我无疑是棘手的问题。我打过电话给全叔,全叔的回答是不要操心,他心里有数,我也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韩佐红又打来电话,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想反正洛风也不在,自己也很喜欢佐红,就没有推辞。
佐红在红雅餐厅定了位置。
红雅餐厅向来是情侣幽会聚集所,生意人很少光顾,因此它在装修上也极尽浪漫抒情之能事,无处不体现着煽情萎靡的风格。这里也是我在本市唯一没有光顾过的餐厅,在这里我感到很压抑,我封闭郁闷的内心世界多少对这里有种排斥感。但今天是和佐红一同来的,也就迁就了他。
九
和佐红在一起感到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身边如泣如诉婉转柔情的小提琴声吧,也许是周围所有来这儿过渡浪漫夜晚的男男女女们都洋溢着莺歌燕舞的笑颜吧,也许是佐红温存款款无处不在的体贴入微吧。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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