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麽都没……
不能因为他的温柔……再一次跟他妥协……
不能相信他……
他是混蛋!
他开枪打伤你!
他只爱凌云!
他没拿你当过人!
混蛋!
“呜……呜……嗯……”
如果让锺靖贤去定义这场欢爱,他会说这是虐j,i,an,因为没人强迫他,他自愿的,所以不能叫强j,i,an,同时因为他一点快感都没有,剩下的只是痛苦,漫无边际的,忍无可忍的痛苦,所以一定是虐j,i,an。
长这麽大都没痛到这种程度过,被压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带著枪伤和鞭伤,让一个毫无技术毫无章法的人不断的贯穿捣碎,那种感觉,比死还不如。
他把手臂塞进口中,才能勉强压抑住破口而出的呻吟,眼泪落在地上,纯粹是反的结果,腰部以下渐渐失温,慢慢的除了痛苦以外没有任何知觉,连水泥地的冰冷都感觉不到,死死的闭紧眼睛,大滴大滴的汗水砸s-hi了地面,血从裂开的伤口中溢出,掠夺著他本就不太清晰的意识。
晕了就好了吧,晕了就不会这麽疼了……
该死!宝贝儿你轻点!
一股暖流冲进身体,下意识的绞紧伤到快残掉的甬道,恍惚中听见身後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冰凉的身体突然被温暖覆盖,靖贤向後靠了靠,抬起手摸索著,指甲因为扣紧地面而被折断,指尖的痛比起身体里面那种狂热,略略有点微不足道。
“放松……让我出来……”羽筝趴在靖贤背上休息,半天也不见靖贤的动静,才隐约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满眼都是刺目的红,已经在靖贤的身下积了不小的一滩──刚刚动作太大,让他肩膀上的伤口裂开了。
心里一阵发紧的疼,想埋怨那个白痴一句,说你怎麽都不叫一声,也好让我停下来,张口就看见他手臂上硬硬被咬开一条血口,才知道自己刚刚毫无温柔可言的横冲直撞,对这个男人来说造成了怎样的伤害,一瞬间酸涩盈满眼眶。
撑起身体想出来,靖贤的身体却因为疼痛和失温开始痉挛,那里因而收的更紧,羽筝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他伤上加伤,想起从前自己那里觉得痛和不适应的时候,靖贤总是一边做著让他厌恶的下流调侃,一边帮他揉著私处和腰,让他放松。
咬牙,学著靖贤的样子,在他的腰和私处慢慢的揉弄,身下的人无意识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让他的手开始抖,一点点的往外挪,全部退出之後胡乱的把衣裤套好,赶紧把锺靖贤翻过来,查看他的伤。
肩上的伤口裂开,血流了不少,那张带著伤却仍旧俊朗的脸苍白的像纸一样,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叫著他的名字,“靖贤……靖贤……”
不知道是感觉到他的颤抖,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锺靖贤勉强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隐约能看见蓝羽筝一张快要哭出眼泪的不知所措的脸,疲惫的笑笑,想抬手去揉揉小笨蛋的头发,安慰他一下,却没半点力气,身体轻飘飘的,血快流干了的感觉,“……”
只看见他翕动干裂苍白的唇,却听不到他在说什麽,羽筝俯下身,把耳朵贴在靖贤的唇边,问,“你大点声,我听不到,说什麽?”
“小……笨……蛋……满足……了……吗……呵……”
“你!”
“我……好……不……好……咳咳……”
“闭嘴!混……”
抬头想骂他别这麽不知死活,却被他抬起的手臂轻轻搭在肩膀上,没有半分力气的触碰,竟让羽筝再也不能动作。
“……别……动……抱……抱……我……就……这样……咳咳……好……冷…………”
那手,慢慢的沿著羽筝的手臂下滑,如同一片落叶似的,跌倒在地上,怀里的身体随之重重的沈下去,那双缀著黑曜石一般的黑色眼眸瞬间暗淡,缓缓合拢,唇角还带著若有若无的笑,锺靖贤的体温随著血溢出身体,一点点的谋杀著这身体里寄居的那道灵魂。
“不……锺靖贤……混蛋……醒过来……醒过来!不……不许你死……不!”
紧紧的把那渐渐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羽筝终於还是控制不住的放肆哭了出来。
如果他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他愿意倾尽全部去跟神换取一个後悔的机会,让他与他重新开始。
只是……
如果重新开始……
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彼此重蹈覆辙……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
即便一切都不同……
他还是不小心重新踏上了他曾经走过的路……
只有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死去,才会痛哭失声……
有谁记得曾几何时,也有那麽一个冷酷的男人……
在一片火海中喊著谁的名字,哭的好大声……
神说恶魔与天使不能相爱
要麽堕落
要麽救赎
……
第二十七阶 誓言
第二十七阶 誓言
我会毁了他,连同我自己一起,完全的毁掉!呵……
“我真不敢相信!”蓝琪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一把将羽筝面前的酒杯扫到地上,扑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咄咄逼人的质问,“你竟然就这麽放了他!你竟然就这麽放了他!这是多好的机会!多好的机会得到锺家和kt的地盘!你疯了麽!你疯了麽!”
“别烦我,让我安静一会儿!”
不理会他的愤怒,羽筝厌恶的皱眉,闭起眼,看也不看蓝琪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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