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兴?”男人英俊的脸更冷了。
“关我什么事?”
“不是你想让他走吗?”
泽州抽烟的手指一顿,好笑地看了承羿一眼,被烟呛到,不由地咳嗽起来。他可没说这句话,怎么忽然就变赶走孙明玉的罪魁祸首了?
泽州觉得自己是太看得起承羿了,他以为承羿只是厚颜无耻,没想到还是这么愚蠢。
撂下这几句话,承羿就一扇门一扇门地打开,似乎在寻找什么。打开卧室后,他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泽州坐在沙发上,y-in影笼罩了全身,他不想动,不可抑制的疼痛蔓延,让他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可半响过后,卧室里的门又开了,身材高大的男人只穿了一条三角裤站在门口等他,脸色甚是难看:“你还不过来睡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明天还要去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抱抱。。
第11章 第 11 章(补全)
泽州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抬起了手掩住眼睛,眼泪一滴一滴从指缝中流出来。是的,他像中了邪一样爱过承羿,但是现在,这段感情却成了反过来成了杀伤他的利器,丢掉,真的不可惜。
到底还想他怎么样?承羿的表情仿佛就在说,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干嘛不来继续喜欢我,继续无私奉献我?
是的,承羿只是舍不得他的好而已。他清楚的知道,男人并不是爱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爱他,他脸上的厌恶都在说明这一切,他只是单纯离不开他而已……
他总不至于开心地鼓掌说,你终于肯跟我在一起了吧?这多可笑啊,可你看承羿,他的浑身都已经透露了出这样的意味。泽州看着这样的他,眼睛带了些怜悯。他已经不愿再多想,承羿哪里来的自信,甚至于直到今天,还以为对自己掌握主导权,把自己当狗的时间长了,还真的不当人看了。他李承羿还以为跟以前一样,稍微做点妥协自己就会感激涕零,跪下来求着他爱他?不知道的,以为承羿蠢,稍微了解过他这个人的,就会知道他只是没把泽州放在眼里,罔顾他的想法,不尊重他而已。没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只是单纯地不尊重他。
泽州昏昏然睁开了眼,目光聚集在某个点,好半晌才移开,干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承羿他最好明白,他已经再也不是他的谁,无法在他面前再耀武扬威,不尊重人,他可以不要他的尊重,只要离他远点就好,人生只觉珍惜还来不及,没有太多时间让这个人来破坏他的心情。
不久就有人打电话过来问,孙明玉真的被他赶走了?
他冷笑,要是说没有,对方就笑着说他段数高,平时挺看不出来的,要知道,孙明玉可是李承羿真正的心头r_ou_,能舍明玉选泽州,这怎么都让他们想不通。
泽州把手机彻底关机,把它摔到地上再丢了垃圾桶。他如何不知道是承羿放的风声,他想把他放在风口浪尖之处,让他无处可逃罢了。是不是真的把人赶走了谁知道,要是有心想藏,他如何能知道?不过是个骗骗人的小把戏罢了。
泽州打了个车去了酒吧。
承羿以前不喜欢他身上有酒和别人的味道,所以他来的少,但是,既然已经分开,那么,新的生活方式他必须适应。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没道理为了一个人守|身|如|玉。
所以当他喝得大醉,腰被一个男人握住的时候,也没太反抗。他不是个圣人,被男人挑逗会有欲|望,而他也需要纾解。只不过迷迷糊糊被人甩上床的时候,他还记着从包里拿出一只保|险|套丢给那个人。
纵欲是一回事,可他也不想因为一|夜|情而染上什么怪病。
[河蟹,大河蟹]
事后,泽州想死的心都有了。跟什么人搞不好,偏偏要跟这个小子搞上?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他和鹏飞甭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他头皮发麻地拨开青年的手,小心地下了床,然后有些艰难地套了条裤子,连外套都没拿就向门口跑去。正要打开门,突然被人强势搂住了腰部。
男人清醒无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要去哪里?”
泽州一听,毛都竖起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出去买包烟。你要不再睡睡?”
“你想跑?”
泽州失笑,他回头,带笑的眼睛看着江震宇:“咱们算认识的熟人了,没必要搞得那么尴尬不是?”
江震宇沉着脸不松手,“为什么会是你?”
泽州手里动作顿了下,随便把裤子束好,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是你啊,要不,这事也不可能成是不是?咱们都喝多了酒,我理解你。”
江震宇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头侧偏着盯他,似乎是十分不认同他的话。
泽州琢磨了一会儿,愣是没拿捏得住他的意思,只好试探x_i,ng地问他,“我看咱俩都不是成心的,要不,咱们当这事没发生?”
江震宇僵持了许久过后,忽然薅住泽州的头发,硬是将他圈到怀里,霸道地吻了上去。说是吻,不如说是嘴唇碰嘴唇,舌头都没伸进去,只是力道大了一些而已。泽州条件反s,he推拒,被江震宇拧住双手放到背后,青年男人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没发生?你倒想得美!跟我做了,就是我的人了。”
泽州眼角抽抽了下,笑得无比真诚:“您认真的?”
“你说呢?”江震宇不满地把手伸向泽州的脸,被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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