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凌哭也不敢哭,只能乖顺地由着屈敖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像抱着小孩一样把他抱起来,边咬着他敏感的耳朵边顶得更深。他茫茫然地用x,uer_ou_吞咬着屈敖那硕大的欲根,想让屈敖早些泄出来,免了这折磨之苦。
屈敖好不容易才如愿以偿,哪会如他的意。每到刺激得受不了了,他便停顿下来,照顾薛少凌身上其他地方。到薛少凌连低低哽咽的力气都没了,屈敖才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这种随时会被直接咬断咽喉的感觉让薛少凌浑身紧绷,r_ou_x,ue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屈敖那驴玩意儿上勃发的青筋。薛少凌微微发颤,隐约知道自己将遭遇什么,那双平日里总含着笑的眼睛泛起阵阵潋滟水光,脸颊也红得不寻常,看起来脆弱又无助,像个落单后即将被吞食的小兽,只能含糊地发出呜呜的呻吟。
屈敖被这样诱人的薛少凌勾得再也忍不住,就着后入的姿势挺得更深,双手也按在薛少凌纤弱细软的腰身上,把薛少凌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再没有半点缝隙。
薛少凌疼得眼泪霎时涌了出来。
屈敖侧头吻去那可怜至极的泪珠子,埋在薛少凌r_ou_x,ue里的东西渐渐胀得更大,把白浊的j-i,ng元尽数s,he到薛少凌身体深处。他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在原处堵着不让那浊液往外流,口里说道:“少爷,若你能生孩子多好,我每日就这样狠狠c,ao你,c,ao到你怀上孩子,乖乖替我生下来,哪儿都去不了。”
薛少凌全身发软,无力地偎在屈敖怀里,没有力气去反驳屈敖那些腌臜话。
屈敖见他着实乏了,叫人送来温水,又给薛少凌洗了个澡,清洗完刚才情动之时忍不住s,he进薛少凌身体里的白浊液体。薛少凌始终乖乖由着他摆弄,似乎累得连说上半句话的力气都没了。
屈敖原想再吃上一两回,一看到薛少凌这般疲累又心软了,暂且作罢。
反正往后半年人都在他身边,不怕吃不上。
要知道薛少凌这人最会审度时势,做事大多先考虑有没有益处,偏偏顾忌又特别多,是以在旁人绝难接受之事,在薛少凌看来便成了“两害相权取其轻”之中的“轻”。
比如被人在床上这般对待,在薛少凌看来远不如被揍得鼻青脸肿难受——这家伙本就是个男女不忌的多情种子,将来若是待他好些,他指不定会把这事儿当成一段fēng_liú韵事。
屈敖上床把薛少凌揽进怀里,也不管薛少凌是真睡还是假睡,还是亲上了那早已被咬得发红的嘴巴。直到亲得薛少凌身体微微发颤、真的开始害怕刚才的事儿会再来一回,屈敖才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睡。”
薛少凌脑中有一瞬的茫然,最终还是乖乖合上眼。
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屈敖待薛少凌睡熟了才去处理军务。
李侯爷六月负了伤,如今在京城静养。南边没了李侯爷镇着又乱了起来,可李侯爷伤了,也老了,往后恐怕不能再去南边。圣上本就怕他在北疆声望太高,便让他接替李侯爷的位置去南疆救急。
换了别人可能心中真会有怨言,屈敖却没有。他对待北蛮人那般不留情本就是为父母报仇,不是想争什么功劳。爬到这个能让薛少凌心生忌惮、反抗都要权衡再三的位置已足够了,屈敖没有霸占着哪边兵权不放的念头,也不想封侯拜爵打下什么家业传给儿孙。
权势、地位于他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要薛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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