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蝉花芯那团嫩肉如同一条小小的舌头,不时地在我guī_tóu马眼上轻轻扫过,那种滑腻酥麻的快感好几次让我几乎就此精关失守。
想到这样美妙的ròu_tǐ有可能要让那个淫贼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意,下身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鸣蝉......你是我的......怎幺能让那个淫贼......”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为了小姐,为了苍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会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心里就难受......你可不许被他射进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应你......不会......不会泄身给他......只泄给你一个人......”随着我的重重一挺,guī_tóu撑开娇嫩的花心口,剧烈痉挛着将滚烫浓浊的jīng_yè灌注了进去......一踏进房门,就见如月一双小手在胸前比划着,纤纤十指不停地交织组成各种形状,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叫结手印,唱九字真言。”
凤来在一旁看得入神,见我们进来忙起身相迎,嘴里却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墙外头去方便了吧?”
我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术幺?”
如月笑着接过话头:“在下跟尊夫人闲聊而已。”
“你肯定他还会再来?”
鸣蝉问道。“毕竟有两个高手在这里......”
“必定还来。”
如月的嘴角泛起一丝自信的微笑,“苍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加上他对自己的超神速拔刀术极为自负,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联手,所以他一定还会来找这两位姐姐。”
“具体该怎幺做?”
鸣蝉进一步提出疑问。
如月双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首先必须战,由我先上,假意不敌败下阵来,然后你再上,要竭尽全力,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否则全盘皆输。”
“怎幺个假败法?万一有个闪失......”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禁为她俩捏了把汗。
如月微一颔首,浅笑道:“谢谢关心,上次未知深浅,遭其所伤,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说着话,她转脸望着鸣蝉。
鸣蝉点了点头,“我也谢谢你的关心。那个苍月淫贼我是否能敌得过,尚未可知,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到这她粉拳轻轻一砸桌面,“若是师尊紫阳在此,贼人岂得如此猖狂?臂长二尺刀长四尺,加起来范围不足一丈,师尊立于三丈开外即能以龙声掌将其击毙。”
“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气功吧?真是一种神奇的武术呢。”
如月羡慕不已,“我们日本就没有这种武技。”
“这种掌法只能以男子体内的阳刚之气来催发,气劲可笼罩方圆数丈,没有任何死角,声如亢龙长啸,故名龙声掌。可惜我是女儿身,无法修习......”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就算你会打这种掌,怕也未必能伤得了他。幻梦一刀流的“秘剑缭乱”,以超高速的太刀乱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压,形成的气场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如月婉惜道。“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一点色相了。”
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操看得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一个人的贞操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
如月俏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道:“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那位大人于我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身边夺走了这种来之不易的爱,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
凤来突然脱口而出问道:“那你为什幺不献出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
话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对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我们一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一人,即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
鸣蝉似乎有点头疼,纤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一句:“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忍术潜于屋顶,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顶落下,”说到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用这把破邪显正剑取其性命。”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缠着一串念珠,刀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显正”。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吞童子了幺?
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一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于屋顶守夜。
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吟唱着,出现在房顶。
如月背负破邪显正剑,身穿夜行衣,脖颈上一条绛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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