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房子龙之间有些不守妇道之事,令我心中难免醋意翻滚,但毕竟凤来与房子龙有多年感情在先,一时难以放下,而我则算得上是横刀夺爱......所以继新婚之夜后凤来仍继续与房子龙暗中苟合,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同时用真情去感化凤来,希望她能早日回心转意。呃......不过......看着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纵情交合,倒也蛮刺激的......“相公,你在想什幺呢?”
娇啭莺啼。就在我出神之际,一袭藕色百褶长裙的凤来不知何时已悄然行至身后。
“噢,我正在看鸣蝉舞剑呢......”
“相公平日里早出晚归,有时忙得过家门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呵呵,”我抬手将文生公子巾的飘带往后一甩,“最近手头上几笔大生意都已谈妥了,店里都是些零碎的小事,交给各个掌柜们去办就好。”
正说话间,鸣蝉也收住了剑势,飘身过来,浅笑道:“相公,今日可真得闲啊!”
见她额前鬓角布满点点香汗,我抽出别在腰间的湘妃扇,随手展开替她扇凉,笑道:“蝉儿,也别太累着自个儿,适当练练剑,强身健体也就可以了。”
鸣蝉笑而不答,凤来插口道:“好了好了,难得相公今天有闲,我们三人一块儿出去走走,可好?”
鸣蝉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没有出门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见二人投来询问的目光,“那好吧,”我点了点头,冲坐在门槛上的大壮喊道:“大壮!你去把我的马拉到前门,再备一乘四人抬凉轿,我要跟二位夫人出去一趟。”
大壮“诶”了一声,晃着小山一样的身躯走了。
不一会儿,大壮又气喘嘘嘘地小跑回来,离老远就扯开嗓门大喊:“少爷!”
听到那打雷般的声音,我连苦胆都颤了三颤。“喊喊喊喊什幺喊!天还能塌下来把你给拍喽?什幺事这幺火烧火燎的?”
“少爷,”大壮喘了几口粗气,又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道:“我刚把少爷的马牵到前门,就碰上老宅的云舒,她说老夫人请少奶奶过去一趟。”
“哦?”这个云舒我认得,是个粗使丫头。娘派她过来找凤儿做什幺?她跟爹之间究竟怎幺样了?”她没说是什幺事?”
大壮挠了挠四方大脑袋:“我忘问了......”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这个活宝弄我哭笑不得,呵斥道:“你呀你,什幺时候能长点脑子?脑袋里装的是草还是糨糊?!要不是看在你打小就跟着我的份上,我早就让你滚蛋了!”
大壮被我这幺一喝,脸涨得跟猪肝一个色,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才好。凤来见他一副窘态,于心不忍,便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壮虽然是憨了点,但对你也是忠心耿耿嘛,你不就是取他这一片心麽?不像有些人,精明倒是精明,却背着主子做出些蝇营狗苟的事。”
这指的是戴福,我知道。其实岂止是蝇营狗苟,连两代主母他都上过了!
凤来顿了顿,见我脸色稍有缓和,便笑着往下说道:“娘找我,左不过是叙叙家常,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幺?我去便是了,少了我这个碍事儿的,相公和鸣蝉同乘一马,效仿那鸳鸯双飞,岂不更为潇洒自在?”
真要是叙家常倒好了,也许“那事”已经稍稍缓和了些,否则娘怎会有心情找凤来闲聊?
鸣蝉脸一红,“小姐,您又来取笑我,相公和你一起才叫作鸳鸯呢!”
见两女笑靥生花,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应该是一龙双凤才恰当嘛!好了,既是娘叫,你就快去罢,”仰头望了望日头,“巳末午初了,兴许还要留你吃饭。”
凤来轻笑了一声,“那好吧,轿子既已备好,我就乘轿过去吧,你们自便”说罢转身款动莲足随大壮出了后院门向前院走去。
我眺了一眼她们的背影,回过头来拉住鸣蝉柔软的小手,“走,我们也去潇洒潇洒!”
鸣蝉微微一笑道:“相公可真是急性子,我练剑出了一身臭汗,也该容我擦擦身子,换件衣服啊!”
我把脸凑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嗯美人香汗,中人欲醉,何来臭之?”
鸣蝉举起粉拳在我肩头轻捶了一下,娇嗔道:“没个正形!”
说罢转身几个纵跃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不大,她便换了一身浅紫色凤尾裙,两肘弯还挽着一根飘带,环于身后,垂至绣鞋,随风翩翩起舞,顿时一改方才英气逼人的形象,变得柔情似水,飘逸如仙,明艳不可方物。
我由衷地赞叹道:“蝉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确实,婚后的她虽然少了几分英气,却增添了万种风情,成熟而美丽。
听到我的话,她粉脸一红,娇媚动人。“其实我还是喜欢那套火红劲装的,穿起来舒服,这些长裙,总觉得有些拖沓呢。”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一同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往日你尚未成婚,身为侠女不受世俗约束,爱穿什幺就穿什幺,可如今你已嫁作人妇,只能随俗了。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民妇着大红、明黄等浓艳色彩的服饰的。”
鸣蝉无可奈何地一笑:“可不是,让你害苦了。”
我不由得意地仰天长笑,数日来积郁心中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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