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笑笑,森槐把手机放到一旁,说:“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么喜欢笑,我今天可是听那些小护士说了,来的是一个高冷酷盖哥,理都不理人一下的,冻死了。”
“我理了。”南黎小声说道。
“哦?怎么理的?”
“讲话。”
“噗,”森槐摸摸他的头,笑说,“不笑也好,我们小黎不笑就要迷倒一批人了,要笑起来,不得让满城的人倾倒。”
森槐又转回最初的话题:“不过,南爷爷那偷的茶还没喝过一次,我们后天去家具城逛逛?”
“好。”南黎应下。
最后,谁也没见着那篇报道小孩儿打架的新闻。
隔日,南黎继续跟着森槐去医院,目送森槐走后,南黎走向住院部。
这儿的住院部后面有一块公园,供在这住院的病人在这散散步透透气。一颗面包树在中央开得正翠绿,但天气尚有凉意,公园里的人不多
南黎走在小石子路上,看眼前再次经过的小桥,抿了抿嘴,他好像又,找不着路了。四处张望了一下,南黎走到中间那棵面包树下,不小心踩到一片树叶,发出一丝裂帛声。
正打算在心里绘制地形图,远处的凉亭突然传来一阵呼救,南黎一惊,往那边走去。
看发病症状是心脏病,病情非常严重,南黎心里分析道,必须马上采取急救措施。护士是个小姑娘,被吓得懵在原地,围观的人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只能跑去叫医生。
“来不及,”南黎走上前查看,等不到医生来了,对着护士打了个响指叫醒她,“药呢!”
“药?药没带。”护士急的都快哭了。
南黎眉头一皱喊道:“谁有针?”
“我有我有!”围观一人立马掏出一罐针线。
南黎接过,在病人手上c-h-a了两针,见他慢慢缓过气来,才转头对护士沉下声,“你是护士,最不该怕的就是病人。”
护士颤抖着双手,小声哭泣:“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那就回去再读五年书。”南黎冷成冰丝的话语毫不留情。
森槐赶到的时候,恰好听到这一句充满了威压的话,是他不曾了解过的,戏谑过的高岭之花的真正面貌。
是无情地藏了北极冰雪的南黎。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于对方而言都是光啊
这本书一开始打算叫做寻光的
但由于玖玖痴迷四字
我错了...
最后大改的时候或许会想改个名字
☆、第20章 白马
森槐方才正听着诊,小刘急忙忙过来说先天性心脏病在公园犯病了,森槐疑惑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白马。
这人迟迟没转到心外,犯了病也先来找他,还真把他当全能了什么都能治。森槐气冲冲地拉了心外一名医生赶往凉亭,远远地看到南黎也在,当下松了手上提着的衣领。
谁曾想迎面就来这么一句憾人的话。
有了前面那几糟,森槐也明白南黎定不是在他面前那般温和,却不知还挺有威慑力,自己差点被吓了一跳不说,小护士更是被唬的一动也不敢动。
而且他发现,自己时常忘记南黎骨子里流着医者的血。
“怎么样了?”森槐把拉来的医生推到白马面前检查,转头问南黎。
南黎显然没意料到森槐会来,下意识闪过对上的眼睛,僵硬地看向病人:“扎了两针。”
“?”森槐满脸迷惑,“你什么时候学针灸了?”
南黎想了想,凑近森槐耳旁:“看了,没试过。”
“咳咳,”森槐咳了两声,对直摸着自己被针扎的地方的白马说,“放心,这哥哥是专业的。”
白马似乎对这道非常感兴趣,立马看向南黎,满脸好奇。
把白马送回病房的路上,森槐简单的和南黎说了一下这位长发男孩的难事。南黎略一沉吟,建议道:“众筹如何?”
“试过了,”森槐无奈的说,“但是人家来拍照的时候他死活不同意。”
南黎眼眸一亮,森槐想了一下,说:“不会吧,你打上他的主意了?”
南黎:“很好的素材。”
森槐挑眉:“那请问南大作家要怎么保持故事的完整性?”
南黎:“谈话。”
“你来?”森槐停下脚步,“心理这块也涉猎了,干脆你来给我当二助,写什么啊。”
“不是地主?”
“我都成您帮厨了,哪门子地主这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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