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还真的有蛊这种东西啊?”“如果是真的那好吓人!”“......”
一个女生大着胆子走近:“周已然你还懂得挺多的,连这都知道。”
“啊,这个啊,刚刚白度的。”周已然继续拨弄碗里的蛊虫,“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说不定它其实就是一条变异的蚕呢。”
女生:......
“那你怎么处理这个......虫啊?”
“油炸吧,这虫其他做法也不好动刀切。”周已然晃了晃手里的碗,一本正经道,“裹上j-i蛋液,沾上面包糠,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出......”
他说这话的时候碗里的金蚕蛊似有所觉,又垂死挣扎蠕动了一番。
“呕......”“眼睛要瞎了......”“我、日......太恶心了......”“你赢了...”
碗里的东西实在是辣眼睛,众人很快散去,自行回房间休息补觉了,为了看日出他们晚上就没睡多久,特别是女孩子们,为了拍出美美照片,都提前起来化了妆。
原本热热闹闹的大厅很快就只剩下周已然的室友们和老板夫妻俩。
“嗳!别别!这可不能乱吃!”周已然一低头,就看见小刺猬紧紧扒着他的裤腿就想往上爬,一对小黑葡萄似的豆豆眼死死盯着他手里装着金蚕蛊的碗。
民宿老板赶紧上来把它抱走,老父亲哄孩子一样哄它:“这个脏,吃了肚子要痛,一会儿给你喂坚果和苹果啊。”
深度洁癖的金蚕蛊死不瞑目!
对蛊虫恋恋不舍的小刺猬,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团成一个刺猬球交到老板娘手里,带去吃它的加餐了。
“炸这个用菜油还是猪油?”现在老板对周已然十分信任,打算问清楚就去起油锅。
周已然也不好说自己刚才就是随口跑火车,含糊道:“也不必那么麻烦。”
将剩下的几张符箓都丢进碗里,周已然为求保险,还掐了个诀。
然后才将完全被符箓遮盖的陶瓷碗交给老板:“好了,丢进灶膛里烧了就是。”
还好这个民宿的特色就是柴火菜,后厨几个大灶时刻待命。
老板小心翼翼地接过碗,摸着碗他心里还有些膈应。为了早些脱手,他把碗举得老远,快步朝后厨跑去。
“老大感觉还好吧?”周已然看向半躺在沙发上虚弱无比的陈桉。
陈桉:“......”脸上是大写的生无可恋。
“这是正常的,还好它认你为主的时间不长,羁绊不深,不然蛊虫一死你还会遭到反噬。”周已然宽慰他道:“来来来,我给你相个面,看看你后头的运势。”
徐新汶拍着胸脯作保:“孜然看得可准!说我要破财,我真的穷得蹭了你们半个月的饭!”
徐新汶、宋谷:......
“我来看看,你今年...嚯!行桃花运啊!”
周已然玩笑道:“今早你‘娶金蚕’莫非是命运的安排?那我岂不是木奉打鸳鸯了!”他作势喊道:“哎!老板手下留虫!”
陈桉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急道:“孜然你住嘴!!!”
其他几人被他俩逗得笑出声来。
经过周已然的打岔,陈桉心里那点莫名的失魂落魄之感悄悄消失。
另一头,老板连同碗一起扔进熊熊燃烧的灶膛时,心里有些奇怪,他感觉里面装的像是碗水。
不知是否是错觉,碗丢进去后火焰都像是静止了一秒。
下一刻‘轰’的一声,烧得更加猛烈,这会儿不像水了,像是油。
老板坐在灶旁边守了半个钟头火势才小下去,大锅中的水添了六遍才没烧干。
也不知这不大一条虫子怎么这么经烧。
原本定的行程是在山上住一夜,下午就返程。结果临到要走的时候陈桉突然发起烧来,接他们回城的车已经停在山脚,周已然便让他们先走,他留下来照顾。
“没多大事儿,驱蛊后遗症,你这时间才几个小时,睡一觉就好了。”周已然在陈桉的床头柜上放了枚符箓,“不要有心理压力,你就当感冒了。”
陈桉躺被子里虚弱地点头。
......
第二天,陈桉的症状真的转为感冒了,停不下来地打喷嚏流鼻涕,人却比昨天j-i,ng神不少。
周已然和陶姜商量了一下,准备下午就收拾收拾回去了。
“你没事儿吧?”清脆爽朗的女声像六月的冰镇梅子,不见酸,全是甜。
抱着抽纸坐在大厅lu 鼻涕的陈桉,抬眼看着眼前垂着乌黑辫子姑娘,心中咯噔了一下。非常不好意思的将手边的纸团胡乱塞进垃圾桶,咳了好几下声音才稍稍正常:“没事...谢谢。”
大辫子姑娘黑溜溜的眼珠狡黠地一转:“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呀?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陈桉懵懵地道:“没有被咬......”
“怎么可能!哦,不是,我是说你看起来像是被虫子咬了,我来帮你治治。”大辫子姑娘却是莫名坚持,满是真诚的认真。
陈桉耳朵尖都红透了,完全招架不住,支支吾吾道:“可...可我没有......”
“你让这位姑娘给你看看呗。”周已然在后面实在看不下去一个一米八的汉子红着脸扭捏羞涩的样子。“这位姑娘看起来对蛊虫有研究。”
提到蛊虫,大辫子姑娘颇有些骄傲地昂了昂头:“我叫阿桑。”
周已然观其眉目清正,眼神清澈,身上穿的裙子虽然是常见的样式,但边缘手工绣着些j-i,ng致神秘的花纹,手腕上戴着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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