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眉头一皱,大力扯破了盒子,里面掉出来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是他当初弄丢的香包,被真空压在塑料袋里,岑漠不熟练的针脚被保留完整,可他刚撕开一角,空气钻进去,香包便瞬间碎成了一片片的布条。
alha从未这样失措过,他扶着旁边的桌子,手里紧紧捏着那个香包,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手机第一次拨了那个号码,对面却是长久的忙音。
“快接啊,快接,快接……”
池怀霖疯也似的进了车库,满心期待着那是oga不懂如何接电话,车子刚启动的瞬间,导航就自动跳了提示,显示的路线是通往已经烧毁的老宅。
男人抓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颤抖,却又无比冷静地踏了油门加速冲出车库,上一次他冲破的闸杆还没装回去,倒是省了他再撞断一根。
他从未这么迫切地想回到老宅过,远远地就看见一盏灯亮着,仿佛是容婉儿的幽魂,死了都远远地盯着他。
池怀霖冲进屋里时,只见岑漠跪在花园的正中央,双手被高高吊起,肩膀像是折断了一样向后拗去,头垂着,小脸苍白得没有生机,就连那件大红色的羽绒衣都不能给他带来半点血色。
而池怀煜坐在阳台里,隔着一扇玻璃,安安静静地看着书,好像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学着母亲的样子优雅地喝茶,听见池怀霖进来的脚步,抬头轻笑。
“哥,你回来啦,好慢哦,他都晕过去了。”
那套j-i,ng致的瓷杯被瞬间砸得粉碎,池怀煜被整个人撞到了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声音像是在烈火里焠过:“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一下砸得有些恨,池怀煜眼前黑了一阵子才清明过来,再不像从前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池怀霖看,笑出了声:“哥,哥,你看,你终于又看我了,你知道我等了有多久吗?等你这样看我,看着我……”
池怀霖觉得恶心,垃圾一样地把他丢在
旁边,却见门后面的岑漠已经醒了,他正要去拉开玻璃窗,却听见了oga模糊地在喊,不要。
“我劝哥哥听一下他的话哦,”池怀煜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抬着下巴指了指旁边的笼子,“他现在是发情期,人和动物的发情期是互通的,所以你看啊——”
池怀霖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个铁笼子,一直黑色的大型犬烦躁地露着獠牙,时不时冲撞着笼子。
而池怀煜从身后圈住了他:“你说,旺财是会把他吃掉呢,还是上了呢?他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我的小外甥?闹闹?几个月了?”
beta的语气里带着轻蔑,池怀霖强忍着想把他脖子拧断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的情况对他们不利,岑漠的身体不能在外面久呆,他来得又太过于匆忙,也还没来得及给梁尹透露风声……
总之得先想个办法,把外头这只狗解决了。
“我说,哥哥。”
膝盖处传来猛烈的一下击打,池怀霖一下子跪倒地上去,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左腿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一枚粗大的钢钉穿过皮r_ou_,把他的左腿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好好听我说话啊。”池怀煜委屈得看起来像个没分到糖的小孩一样,蹲下来捧着池怀霖的脸,又露出大白牙来,“哈哈,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都是瘸子。”
池怀霖疼得额头上全是汗,玻璃上映着自己惨白的嘴唇,和岑漠哭花了的小脸。
alha扯扯嘴角,眼神柔和下来,张着口型告诉他。
没事,乖宝,不怕。
beta气急败坏地开始砸东西,先是椅子,再是手机,还有那个碎到不能再碎了的香包,抓着自己的头发蹲下来。
“哥,我们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吗,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池怀煜跪在池怀霖面前,眼里挂泪,“不是说好了,我们是一家人的吗?”
池怀霖这才注意到他的有眼上有个大口子,没伤及眼珠,但伤口裂开了,血滴下来,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beta这才注意到自己包着眼睛的纱布掉了,懊恼地捂住眼睛,狠狠地锤了一下玻璃:“都怪这个婊|子,我好不容易靠季川才能进去,结果小婊|子居然敢拿小刀扎我的眼睛,还让季川给人抓走了……”言罢又看着池怀霖,一副邀功的样子,“不过没事哦,哥,我把季川打残废了,以后他不会来觊觎你的钱了,我是不是很木奉?是不是,是不是啊?”
池怀霖只觉得脑子发昏,声音都听不清楚,疲软地靠在玻璃上,让冰凉的触感刺激自己清醒。
他想,岑漠应该是看见了,知道池怀煜才是伤害老管家的人,oga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一报还一报,才会去扎池怀煜的眼睛。
他眯着眼看着对方,突然好想把人搂进怀里去,抱抱他,告诉他,你做得很木奉了。
“哥,”池怀煜摸到了他兜里的戒指,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你知道的,你妈妈不是我害死的,是我妈妈,现在她死了,我不怪你,我们再做回一家人好不好?”
“我想和你结婚,从小就想,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知道吗?这就是为什么我妈妈想让阿姨去死的原因,我是她和别的beta的孩子,老头子不知道,他太喜欢我妈了,喜欢是一个人的致命伤,像他那样的ala结合,怎么可能生出有缺陷的beta来呢?”
“哥,你看,你没有正常的腺体,多好,这样你就不会和人纠缠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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