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汗水粘连在额头上。
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的,因为张凤兰急步走过来的时候,胸前那对饱满
的rǔ_qiú正在衣服里异常分明地摇晃着。
这打破了严林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
母亲!
陆永平听到脚步声,那阴沉的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他转身搭上张凤兰的肩膀:
「你慌什么,是只猫儿,我刚上来就看到它串下去。」
张凤兰听到陆永平这么说,那胡蹦乱跳得心脏多少平伏了些许,但那惊慌一
时半刻也没能消除,也就没注意到陆永平这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的。
陆永平比身材高挑的张凤兰恰好矮了一个头,双眼看过去,恰巧看到那连衣
裙那敞开的领口里,那雪白的乳肉和深沟,再看到那因为没穿胸罩而在衣服上凸
显出来的两个凸点,那火焰又烧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上了张凤兰的胸部,
隔着那衣衫握住其中一边奶子就开始揉了起来。
「啊—!」
张凤兰一声惊呼,没想到陆永平居然敢居然在太阳底下,没遮没挡的情况下
对她动手动脚,她身体一颤,向后躲去,然后本能地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陆永平那黝黑的脸不偏不倚地挨了一耳光。
那边严林看到姨父居然公然欺辱母亲,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但心里想着,身
体却很老实地没有动,直到看到母亲甩了姨父一耳光,他又心安理得地躲着。
他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现了,我……」但陆永平说
了什么话,他却听不清了。却只看到一会姨父凑了过去,想要去亲母亲的脸蛋,
母亲扭过头躲开,姨父又搂着母亲的腰肢,转身下了楼。
又过了大概五六来分钟,又或许八九分钟,严林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
出来。他没敢再翻过去,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妹妹房间下面,
靠近墙这边,他爬到边缘,对面拉上窗帘布的窗户里隐约地传出来了ròu_tǐ碰撞的
声音,被太阳晒得脑瓜子发烫的严林,似乎听见了一丝压抑的低吟。
那隐约听见得低吟,让严林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状况,
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他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
有过的惶恐将他完全吞噬。
逃离了案发现场,身为目击证人的严林却如同那罪犯般惶恐,在外面失魂落
魄地晃到七八点才回了家。他先去的奶奶家,奶奶劈头劈脸地说:「咦,你妈到
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支支吾吾的,千言万语最后到
了嘴边却是:「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奶奶摇着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热粥去了,严林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
还没吃两口,那边铁门推开,进来的正是他一直躲避着的母亲张凤兰,还有爷爷
严隆盛,妹妹严舒雅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爷爷掀开门帘就说:「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这么晚都不回!」
严林嚼着冷馒头,又支吾了起来,最后只得找了借口说和同学在外面玩忘了
时间。但他的内心却是一阵愤怒:做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掩饰呢?期间,
他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张凤兰如同往常一般,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任何涟漪,
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严林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就坐他旁边唠嗑。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
何如何,最后还是无法避免说到了严和平。
母亲说不用担心了,余下的4万已经凑齐了。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
弄的?」母亲说:「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万5陆永平那先拿出来。」爷爷冷
哼一声,含着浓痰说:「陆永平这个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个什么老板还不是
他引来的?!」奶奶不说话,又开始抹眼泪。
严林突然一阵火起,摔了筷子,腾地站起来,吼道:「妈的,我去杀了这个
王八蛋!」
三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严林会来这么一出。
还是奶奶反应最快,过来搂住我,说:「我的傻小子啊。」爷爷说:「看看,
看看,说的什么话!好歹是你小姨父。」母亲端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
「我刚那是气话,说句公道话,这事归根到底还是和平自己弄出来的,哎…
…他跟我说过这事,我当时真该好好劝劝他」爷爷说着,眼里闪起了泪花「怨不
得你姨父。再说要不是他帮忙,这事情更麻烦咯。」
大家又开始劝爷爷不要伤心过度,而严林却发现,内心的惶恐不安,却随着
这么一嚷,突然不见了踪影。一切又像回复到了正常的模样。
第二天,平时总要母亲敲门才不情不愿起来的严林,如今天刚吐白,他早早
就睁开了眼睛。
一整个晚上,严林再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却是做了一个梦,既是
春梦,又是……噩梦。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白天那雷劈脑袋的一幕的回放,但场景里中的陆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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