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昨天啊,还真得谢谢你小子,后来吃完药一睡,病就好了大半,现在就是嗓子有点儿哑。”丘晨拍拍胸脯,向他证明自己现在有多健康。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白若涵弯下身,帮忙收拾药箱。
“不用担心,只是工作上的事,以后会解决的。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举着还沾有血迹的棉签,丘晨作了个对天发誓的姿势。看到对方终于笑了出来,他刚松口气眉头又揪到了一起,小家伙双脚落地,一瘸一拐地走向卫生间,说是要刷牙。
“喂,我抱你过去。”
“我又不是女孩子,这点儿小伤算什么啊!”
待洗漱完毕,被丘晨塞了块蛋糕,便被拉出了门。方向自然是医院,去处理伤口,也为了去看一下丘琳。说实话,白若涵有些小小的自责,明明昨天看到方洁明那么焦急的模样,也知道丘琳姐出了事,却因为后来的事情,完全给忘了,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丘晨,感觉他还是和平常一样,只是因为昨天那一折腾弄得有些憔悴。那件事,他应当不记得了吧?也是啊,又喝醉酒又是发高烧,理智再好的人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清醒啊。算了,忘了也好,不然又会给他添麻烦的,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尽管是这样想,可当眼光触到那两片薄唇时,立即羞红了脸。
“小家伙,很热吗?你脸好红啊。”丘晨停好车,看着紧盯着地面找蚂蚁的白若涵,刚想抬手试试他额头的温度,他却抢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都叫你慢点儿了,看吧,伤口又裂开了,”由于刚才近乎于跑起来的走路方式,造成白若涵脚底的部分伤口又重新开了口,好在不严重,酒j-i,ng消毒时的疼痛让俊美少年的脸都变了形,丘晨赌气似的挠挠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别人都在看呢!”白若涵看到周围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他们身上,脸部温度直线上升。
“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刚才的教训都忘了,还想闻次酒j-i,ng味儿是不?”瞪了一眼缩在怀里的小家伙,全然pass掉周遭的光源,以此暧昧的姿势一直到达了丘琳的病房。
“呀!若涵这是怎么了?腿伤了。”额头、四肢多处缠有绷带的丘琳完全没有病人样,一见这两人进来,就开始大呼小叫。
“我没事,脚底破了几个口子。丘琳姐,没事吗?”白若涵终于摆脱了那个极具影响力的姿势。
“我也没事的,一些外伤,医生说住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丘琳拿起一个削好的苹果放到他手上,“这眼睛是怎么回事,肿得都小了快半圈了?”关切地看了一眼白若涵,马上切换成一副严厉的眼光投向一旁的弟弟,“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躲起来喝闷酒,看把人家担心的。”
“您老小点儿声,别动干火,伤身。”从早上赶到医院,看到丘琳醒过来的那刻开始,就不停地听到她的数落,耳朵是不想起茧都不行了。“小家伙,好好陪着我姐,我和你方叔叔有点儿事,一会儿回来。”笑着接纳了乖乖点头的可亲面容,一个回头撞上一双不满的视线。
“谁是方叔叔?”
两个人互作挑衅状就这样出了病房门。
靠坐在方洁明的办公桌边,丘晨审视着手里的几份文件。
“那家小公司最早起家是秦海东赞助的,”方洁明揉揉生疼的额头,“也就是说他在自家内部打官司。”
丘晨看着“秦海东”三个字干笑了一下。从他在律师界出人头地开始,这个名字就y-in魂不散地跟着他。
秦海东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凡是说到秦氏集团,人们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有钱”,而且是非常有钱,无论人材、资金、经营面积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的,这自然成了地方的重要经济发展对象,关系网也是越撒越大。秦海东并不是秦氏集团的创始人,而是个拯救者,自他那享于挥霍的父亲手里接过几近破产的烂摊子,仅仅4年时间,不但从低糜走了出来,更是成为了国内规模颇大的集团公司。而让律师界对他无人不晓的原因则是,只要是秦氏集团的案子,从未败过诉。
打破这一神话的就是丘晨。当时刚毕业没几年的他,在一个巧合下接手了一个临时用地纠纷案,被告正是秦海东儿子,而他是原告的二审委托代理人。一审由于原告缺乏有利证据而败诉,但经丘晨多方收集资料,仔细分析案件,他发现是对方故意在合同上做了手脚,而且令他气愤的是原告的一审委托代理人竟是秦氏集团刻意安排的,这明摆着是打场漂亮仗表演给别人看。在二审时,他通过一个全新的角度为当事人辩护,转败为胜,自此在律师界名声大噪。当然,在开庭前秦氏集团的人也找过他,本着年轻的那股桀骜不驯,不作任何让步,所以当时被告的委托代理人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律师,以为一个毛头小子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没想到,那次成为了秦氏集团唯一失策的一次。之后的几年里,就像按时报到一样,一年一个秦氏集团的案子,弄得丘晨已经麻木了。
这次又是这人捣的鬼,弄个不痛不痒的案子,还给他扣上一个收受贿赂的罪名。丘晨承认自从收养了白若涵,自己多半的心思放到了他身上,对这次的事情没有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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