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苟梁就亲自验收了目标大大潜心学习的成果。
坐在钟诠腿间,被小心地护着腿,背靠着宽厚的胸膛起伏着的苟梁大汗淋漓,被他的技术征服得只剩下失控的单音节声音了:麻蛋,这哪儿是资质驽钝,分明是天赋异禀!
交错的体温热得他快要化成水了,冲撞的充实也让他欲罢不能……
柔软的白嫩在坚硬的腹肌上撞得生红,钟诠麦色的大手将白皙的腰肢握住,每一个动作都能j-i,ng准地让主人的毒药烈x_i,ng得到最大限度的缓解。
苟梁难以自持地摇着头,后脑勺抵在他胸口磨着,柔若无骨地陷在他身上,手指紧紧扣入男人的手臂里。
空气中有淡淡的蜜橘香味,苟梁原以为散发自玉箫,但那滋味越来越浓,热烈而甜蜜。他侧过脸贴着钟诠的胸膛,听着他如鼓擂动的心跳,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如给肌肤涂了一层蜜一样的汗水正散发出浓郁的香橘气息——好想吃!!
苟梁不断吞咽着喉结,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钟诠只觉那处剧烈地收缩,让他头皮发麻,胸口一痛,却是苟梁狠狠咬住了他的胸膛。
苟梁胸膛剧烈起伏着,钟诠垂眸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茱萸,只当他是羞于开口,体贴地松开已经被他掐出指印的细腰,一手按在他腹部谨防他用力过度而波及双腿,一手探向了他胸前——
天光终破晓。
钟诠小心地抱着几乎昏睡过去的苟梁去清洗,又将老头独家配置的软膏小心地涂在他身后,为他仔细穿好衣服,这才起身。
苟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主人?”
钟诠以为他那处不舒服,忙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苟梁面无表情,眼神却十分别扭,好一会才松开他,状似无意地说:“你去求师,可在谁人身上学以致用过?”
钟诠愣了一下,随即难得露出一点笑意,为他将被子重新盖好,低声说:“不曾。主人说过钟诠一发一物皆为您一人所有,诠铭记于心,断不会让他人……染指。”
苟梁脸上通红,眼神有些闪躲,和他的视线一碰撞就慌得闭上眼睛,强自镇定地说:“如此便好,你退下吧。”
钟诠没有立刻离开,静静地低头看苟梁。他闭着眼睛,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凝望许久,待确定苟梁已经睡着,他才起身步出门外。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0!!】
【系统:主人好木奉,再接再厉!~(~o ̄▽ ̄)~o】
【苟梁却一点都不开心:小肆,你确定,任务进度没有出错吗?!】
【系统默默地看着停留在0.1的任务进度条,悲痛地说:主人,您……节哀顺变。 ⊙w⊙】
第51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9)
自从老头得了那火蟾蜍,便像得了天大的宝贝似得,成天抱着不撒手。
中秋日过后不久,苟梁某日醒来打眼看到老头,竟看到他的头上盯着一团黑色的火焰。他揉了揉眼睛再细看,确系不是他眼花之后,幽幽地说:“外公,你这两日离所有带火的东西远一点吧,尤其是你手中这毒物。”
老头满口答应,但两口黄汤下肚后哪里记得这许多,抱着火蟾蜍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后果可想而知——
火蟾蜍跳出罐外要逃,老头追了一路,撞倒了油灯和酒瓶。天干物燥,大火瞬息之间燃起,不仅把屋子烧的只剩焦黑的石头架子,就连老头守了两年才得到手的、心爱的火蟾蜍也葬身火海。
这下不用非常手段老头也醒酒了,被钟诠抓在手里没法冲往火里救回他的火蟾蜍,顿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苟梁:“……”
恐怕原主亲娘死的时候,老头都没这么撕心裂肺过。
他坐在钟诠手臂上,无语地算了算其他火蟾蜍的踪迹,最后让钟诠出马给他抓了两只回来才算了事。
他们本打算快入冬时再下江南疗养苟梁的腿伤,眼下只得提前。
此时,他们便在南下的路上。
马车中,老头抱着买一送一的火蟾蜍爱不释手,烦恼着是该将他们生煎了还是风干碾碎入药更好,指望他照顾苟梁是不可能了。因此钟诠特意召来一名犬影来驾车,自己则留在车厢中照料,苟梁看他弓着背腿脚都伸不开的样子都替他辛苦,好在他们很快从陆路转上了水路。
楼船在海中匀速缓行,桅杆上挂了黑边红字的旗帜,上书一个“林”字,迎着咧咧狂风张扬飞舞。
钟诠入屋禀报道:“主人,京中传讯,言钟越断得燕地邢唐县不日将有地动,他与李彦想借此机扭转目前的形势。”
他将飞鸽传书送来的字条递给苟梁,后者抬了抬手示意他稍等。
笔锋疾走,苟梁将这一篇药经默写完才搁笔。
——因为老头作死,他多年的行医制药的手札和医书收藏都在那场火灾中付之一炬。幸而苟梁这段时间拜读过他的大作,此时一一为他默背誊抄出来,否则他们这一路走的就不是海而是老头的泪了。
捏了捏酸疼的手腕,苟梁抬手接过纸条,看过之后微微皱起眉头。
自中秋之夜张添死在安王府,孟冯河招供出钟越之后,李彦的名声一度跌到了谷底。
虽然没有证据能直接证明他指使钟越杀张添嫁祸安王,但他和钟越的关系被坐实了,无可狡辩。身为一国储君,好南风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说御史的参本堆满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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