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王棋保持了沉默。他可以为秦老板做很多事,也许多到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但同样,他也会为信守承诺不惜一切代价。
早餐过后,除了保护秦老板之外,可以说清闲得没有其他活干的客栈杂役抽空回了自己房间一趟。他得去买酒,幸运的是他的房间里有那么几两银子。
出乎王棋意料的是,他的房间里除了有那么几两银子,另外还有一位美女。
当推门走进房间,一眼见到坐在自己床边的金琴,王棋可以说吓了一大跳。尽管在这件事上,他无辜至极,但还是相当害怕被秦老板撞见。
“王大侠怎么一脸怕谁来捉j,i,an的模样?”金琴嬉笑着揶揄王棋显然没能很好隐藏起来的神情,她装模作样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着,“我也没衣衫不整吧?”
王棋只差没合十说“阿弥陀佛”,他一整表情肃然道:“我家那口子是醋坛子,金小姐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尽管金琴看起来玩兴不低,而且明显好奇王棋家“那口子”,不过幸好她没忘了正事。“今日前来见王大侠,我的确有一事拜托。”
“请讲。”
“我有一件东西想麻烦王大侠转交给连芳草连将军。”
金琴会偷偷摸摸出现在王棋房间,不认为自己魅力有那么大的王棋已经有所料想。毕竟,他不擅长j-i鸣狗盗,先前潜入金琴府邸的行为有可能留下痕迹被人追查,而秦老板的信物自然是向袁寒雨表明身份以此令对方放心用药的,所以,眼下金琴将王棋与连芳草联系起来并不奇怪。不过即便如此,王棋也不便直接承认。
“我与连将军素未谋面,只怕未必能为金小姐效劳。”
金琴不以为意,她显然早有准备,此刻径直道:“王大侠何日能见到连将军都没关系,到时转交也不迟。交由王大侠保管我同样放心。”
王棋不由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金琴顺势从怀中取出一只形状奇妙的盒子放到桌上。“想要请王大侠保管转交的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
“这是一只机关盒。”
“里面装的什么?”
金琴神秘一笑,道:“我根本打不开盒子,自然无从知晓。”
王棋打量向看起来似乎仅仅是木制的机关盒,问道:“用剑能打开吧?”
金琴很快摇头道:“这个机关盒是妙手吴生前的作品,任何暴力方式都会启动盒子的自毁设置,届时,被打开的盒子里也至多只能看到一堆灰烬。”
王棋感叹道:“难怪你放心让我保管。”
金琴稍稍透露真诚的神色,低声道:“先前保管机关盒的人认为你和连将军可能有更好的处置这个盒子的方法。”
王棋知道金琴说的那个人是谁,所以也就不再多问。他在微微思索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会代为保管转交。”
“有劳王大侠了。”
金琴说完立即转身离开。先前她也一定不是从门进屋的,这时候熟门熟路推开窗子跳了出去。
目送金琴离开,王棋不由思索:金琴会来找他,显然是无法确认谁是连芳草,但她与袁寒雨他们即便不能确认,想必也已经在怀疑先前就“无意”间指点过他们的秦老板。秦老板的身份很可能会曝光,王棋只希望金琴他们能够保守这个秘密。
之后,王棋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个看起来颇为j-i,ng妙的机关盒。他并不图谋里面的东西,却实在很想打开看看。想了想,他将银子揣入兜里,又将盒子藏在身上,接着走出房间。
幸运的是,经常缺席柜台的秦老板此刻也正在自己房间偷懒,王棋省去不着痕迹把对方带到无人处的心思,在走进对方屋子后直接关上房门。
王棋通常不是那么神秘的,秦老板有所察觉,他微微好奇地端详只差没东张西望确定隔墙无耳的人,装模作样打听道:“你要说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没有见不得光的事,只有一只见不得光的盒子。”
王棋将机关盒小心放到桌上。
他还没介绍这只盒子从哪里来,秦老板便已率先问道:“金琴给你的?”
王棋憋了好半天,他上下看秦老板:“你还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
秦老板并未在意,他的注意力转向机关盒:“能打开吗?”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你知道怎么开吗?”
秦老板摊手道:“你看,我的确不是什么都知道。”
王棋正有些失望,秦老板又慢悠悠补充道:“但我知道什么人能打开。”
“什么人?”
“你听说过据说能破解天下所有铜锁机关的神偷铁何事吗?”
“我听说过,我还听说他已经死了?”
“他没死,最近他还偷窃癖发作,偷了一具尸体的戒指。”
这只戒指挺耳熟的,回想起冯柏铭的手指,王棋微微讶异地望向秦老板,问道:“他在风沙镇?”
秦老板纠正道:“他在红尘客栈。”
王棋这回简直目瞪口呆:“小五?!”
“当然不是。”
“难道是你?”这红尘客栈实在没几个人,王棋想不到别人了。
“我才说我不知道怎么开这个盒子。”秦老板瞥眼唾弃着王棋的记x_i,ng道。
“……那难不成我是神偷?”
“你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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