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标记的oa身上能闻到清晰的alpha的信息素,不是遮掩药剂能掩盖的。
沈思霏面容严肃,看着他,像往常的谆谆教诲一样轻声说:“彻底标记不是儿戏。撇开这些不谈,张幼文,我对你没有一点感觉。这是我的回应。你能理解吗?”
和以往考砸了后的批评教育一样,认真且严肃。
张幼文轻嗯了一声,低下头,像是风吹雨打,一下子就蔫了一样。
他心里空落落的,失魂落魄极了,直到被沈思霏塞进车里送回家,吹了一脸微凉的夜风,才清醒过来,失恋是怎么滋味。
年少美好又单纯的一点情愫,就这么飘到了地上,在纷繁复杂的成人世界和人心里,它脆弱得不堪一击。和他一样,不够强大和独立。
张幼文低头捂住了脸。
从鼓起勇气的激动兴奋,到被打击的失落心情,其实只有那么短的时间。
……
两人出去后,包厢里就炸开了锅,不只是张幼文当众表白的事,更是大家从里面,望见外面站了个男人,不过只能看见棱角分明的侧脸。
沈思霏走出去后,那男人也跟着离开了。
王莎莎有个大胆的猜测,“向兴敏,那、那是……”
“我大表哥。”向兴敏反而冷静了,“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他真的帅得惊天动地,而且……”
想了想,她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张幼文没再回来,本来大家都要走了,这下也没人提了。过了片刻,那个陌生的男人又出现了,“大家好,我是沈老师的男朋友,今天这个包厢的单我买了,张同学我已经送回去了,大家玩的开心。”
他站在灯光下,气定神闲,西装革履,全身上下整洁无比,外貌英俊得有几分侵略性,一双乌沉沉的眼,眉目深邃,气场强悍,明明非常有礼貌的一段言辞,却让人觉得,这个人很凶。
人转身走了,班长愣道:“等一下,我们的钱都付了?”
门口的服务员说:“是的,刚刚的贺先生已经付过款了。”
向兴敏接上了下半句:“而且,我大表哥还很有钱,是真正的豪门的那种。”
贺西洲直接去了卫生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思霏突然很难受,把之前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贺西洲路上要了个干净的杯子,和一些纸巾,进了单独的卫生间,见沈思霏趴在洗手池上冲水,不一会儿,又传来他干呕的声音。
贺西洲环过他的腰,“很难受吗?”
沈思霏拿他的杯子漱了口,面色虽然苍白,但还是勾唇笑了一下,“大概是看到你来了,所以想跟你撒娇呢。”
贺西洲:“……”人都站不住了,嘴上还能说s_ao.话。
他面无表情地给人把嘴边的水擦干,牵住他的手,“回去了,账还没算呢。”
贺家司机把张幼文安全送到后,给贺西洲发了消息,那时候他正好接沈思霏回去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思霏洗完澡出来,就被贺西洲堵在门口,对方也洗过澡了,穿着睡衣,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
沈思霏知道,对方身上并不是大块的夸张的肌r_ou_,而是j-i,ng.壮,薄薄的一层鼓起的肌r_ou_,发力的时候坚硬得如同石头,里头都是男人凶.悍的力量。
看神情,明显是来算账的,沈思霏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抬头亲吻他,但只是蜻蜓点水,贺西洲捏着他后颈:“想卖乖?看不出来学校这个地方,沈老师也能招来一朵朵桃花?沈老师个人魅力,还真是大啊。”
沈思霏抱着他,表情无辜极了:“我可什么也没做,第一时间拒绝了。贺总,你这醋意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贺西洲:“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沈思霏摇头。
贺西洲:“彻底标记你,什么事什么人都不会有了。”
沈思霏神情愣了一下,像是发怔一样,不过一瞬间,他又面色如常,“贺总,我还有宝宝。”
贺西洲气道:“你也知道你有宝宝。聚餐就那么要紧吗?你今天是不是还被人逼.迫喝酒了?现在只是个学生毕业聚餐,往后在豪门宴会上呢?”
向兴敏早跟人说了这事,沈思霏也不吃惊,他笑了一下,手环着他的腰,“这不是还有你吗?”
贺西洲眸色一沉:“起来,别逼我做什么qín_shòu的事。”
沈思霏忙站直了,“你提醒我了,张荣的出现不是意外,我怀疑是人为。”
他拉着贺西洲进了房间,从包里掏出那张有些皱巴巴的名片,递给他,“我跟庄海有些矛盾,他小时候特别喜欢捉弄我,不过那时候有陈哥护着,没怎么受欺负。后来我家起来了,他有所忌惮,再没敢欺负我。”
贺西洲寒眸微凝,“原先的家具龙头企业庄家?”
现在听说是不行了,这个行业本就不太景气,转型困难,又很难有好的新意和创意,在现在这个如同逆水行舟的大环境下,安于现状就是不进则退。
沈思霏说:“也有可能是巧合,张荣兜里恰好有这一张名片。”
贺西洲:“不是巧合……余明远之所以能从余家逃出来,后来又能去你家s_ao扰你,就有他做手脚的痕迹,不过我只能查到一点,他做事挺谨慎。”
沈思霏皱眉,“他到底想干什么?”上次酒吧一面,庄海并没有难为他,说明对方还没有胆量正面杠,便只好私下里做些小的手脚。
贺西洲抱住他,“别担心,我会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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