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鬼趴在地上仰头大笑:“你不杀我,我可不能饶了你!等我和他爽完了,再来找你,咱们三个生小蛇玩,你说好是不好?啊哈哈哈!”
羽衣鬼生x_i,ng y- in 邪,于塘觉得简直是对牛弹琴,爷爷口口声声告诫自己‘鬼也有人情’,可这人情在哪呢?没工夫跟他废话了,于塘迈步向前,左手放在腰间犹握金刀,右手结成剑印,食指与中指c-h-a在左手中间,金刀在手,藏甲为剑!
“再问你一次,滚不滚!”
“滚你大爷的!”
于塘剑指出鞘,直指羽衣鬼天灵,“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羽衣鬼被金光击中前额,人形具毁,化为一道妖光在花轿内四处逃窜。这羽衣鬼虽然不抗揍,但毕竟也是古籍上记载的邪妖,和无伤鬼齐名,哪有那么容易消灭。好在之前于塘有防范,天官印罩住了花轿,羽衣鬼无处可逃。于塘拿着八卦镜想把它封住,但是它也不傻,窜来窜去,一时也抓不到。
这时候原本躺在轿中的车衣苏醒过来,坐起身一看,自己不知咋的被人扒光了,于塘在面前拿着一个圆镜子照来照去。他哪知道于塘拿的是八卦镜啊,也不知道他在抓妖,羞坏了。车衣往角落里一缩,咧着嘴骂:“你干啥呀!”
他刚一开口说话,羽衣鬼趁机钻了进去,妖光一闪,进了车衣的嘴里。车衣吓的一咽口水,把羽衣鬼咽下去了。于塘见状,心说坏了,羽衣鬼把车衣的r_ou_身当成避难所了。再看车衣,脸色起了变化,眼角眉梢凝聚妖气,羽衣鬼的面容在他脸色时而实现。
于塘眼睛一瞪,扑上去跨坐在车衣身上,手中八卦镜按在车衣头顶,压住羽衣鬼的妖气。
车衣惊慌失色,这时候也顾不上害羞了,吓的往于塘怀里缩。光溜溜的身子钻进于塘怀里,于塘倒害羞了,下意识地把他推了出去。车衣往后一仰,头顶上八卦镜掉了下来。没有了八卦镜的压制,车衣的脸色巨变,羽衣鬼的面容浮现,狞笑道:“看你咋办,要么杀了他,我也跟着死。要么你就留着他,只不过,从今以后,他这身子就是我的啦!我瞅他长得也不赖,借他的身子,咱俩快活一夜,你说好是不好?啊哈哈!”
于塘恼羞成怒,也顾不上疼了,把右手食指往嘴里一放,上下牙一动,“咔哧”一口咬下一块r_ou_,鲜血直冒。于塘以血为引,在左手掌心画了一个太极,抡圆了左胳膊,“啪”的一声抽在了羽衣鬼的脸上,实际上打的是车衣的脸。
羽衣鬼被打懵了,于塘趁机扳过车衣的身子,按住他的肩膀,右手食指在他背上描画。车衣感觉背后一阵痒,别过头问:“你在干啥?”
于塘用自己的血画了一道镇魔符,口中念起拘魂咒:“天灵节荣,愿保长生,太玄之一,守其真形,五方神君,各保安宁,急急如律令,敕摄!”随后才回答车衣说:“我将羽衣鬼拘押在你的身子里,虽然不知道能拘住多长时间,但暂时算是压制住了。”
“把衣服穿好,跟我去救凤棠!”于塘不敢耽误时间,又凝神聚气,脚踏天罡七星步,手结法印,念道:
“y-in阳八卦扶弟子,y-in阳八卦扶吾身;
乾元亨利贞;兑泽英雄兵;
离火驾火轮;震雷霹雳声;
y-in阳八卦扶弟子,y-in阳八卦扶吾身;
巽风进退利;坎水多波急;
艮山不出其;坤德合无疆;
y-in阳八卦扶弟子,y-in阳八卦扶吾身。”
车衣穿好衣服慌慌张张地跑到于塘身边,一擦脑门上的汗,刚要说话,于塘一扭头,命令道:“往后站。”
车衣乖乖听话,往后站了几步,这时就听夜色当中一声呼啸,一把金剑破空而出。车衣眼见金剑飞来,吓得又退了几步,那金剑的剑尾紧随一只庞然巨物。于塘眼见着巨物不禁心神慌乱,是一只黑色巨犬,巨犬的尾巴还拖拽着那口黑色棺材。
这...这是地狼!不对呀,无伤鬼在地上为人,在底下才为犬,怎么现在就显了原形?
于塘来不及多想,金剑已经到了眼前,跃起一抓,金剑回到手中。再看那地狼,也停下巨大的身形,朝天嚎叫一声,尾巴一甩,把棺材甩到跟前,前爪一抬,正踏在棺盖上。这只大爪子,足有一半棺材大。于塘估摸着要是让这大爪子拍一下,能直接拍到y-in曹地府,车衣也吓的钻回羽衣鬼的花轿里。
于塘心里琢磨,刚才自己把金剑抛出,就是为了s,he伤无伤鬼,等自己救回车衣之后召回金剑,根据剑身上的妖气找到它。谁知道这下玩过头了,不但召回了金剑,反而还把它引过来了。而且这无伤鬼不知道为啥就变成地狼了,先不说妖力如何,就这个体型,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再看那地狼喘着粗气,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发着声响。于塘也是养过狗的人,这地狼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按常理来说,以于塘的x_i,ng格都是先下手为强,但是这时候有点拿不准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好好的无伤鬼怎么在地上就变成了地狼。
地狼盯着于塘,见他没有动做,像是放下了警惕,舔了舔爪子,随后朝空中拍了一爪子。于塘就见空中被地狼撕裂出一个豁口,里面y-in晦不明,于塘也不知道那是哪,咋就凭空一爪子抓出一个传送门呢!难不成地狼要跑?地狼跑的话...那就是要回y-in曹地府啊,难不成,这豁口是通往y-in曹地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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