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澜哭笑不得,安抚道:“朱社长,你先冷静一下,和服又不是活物,也没有长腿,怎么可能自己跑掉?”一直以来,真正可怕的都是和服上的诅咒,至于和服本身,它只是诅咒的载体,不可能活过来,当然更不可能自己移动。若是上面的诅咒能够解除,那也就是件普通的和服。
朱登攀听他这样一说,深吸了两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也终于冷静了下来,说道:“您说的对,和服只是一件衣服,不可能自己跑掉。这样的话,就只能是有人把和服带走了。活动室的门窗都关的好好的,能进来拿走和服的人一定有钥匙,很可能是我们戏剧社内部的人干的。”
周卯看他逻辑清晰的样子,不由问道:“朱社长有怀疑的对象吗?”
朱登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活动室的钥匙有很多把,除了我自己这里有一把之外,管理处的老师手里也有一把备用钥匙,两个副社长还有每个部门的部长手里也各有一把钥匙。”
“而且活动室的管理不是很严格,只要是社团成员,平时想要借钥匙的,基本没有不同意的,这个范围就太大了。只是我不明白,那人带走这件和服是想做什么?”
廖月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了在废弃教学楼看到的那个拿着照相机偷拍的男生,问道:“朱社长,有纸笔吗?”毫无来由的,她感觉带走和服的很可能就是那个男生。
“有。”朱登攀不明所以,但还是找出了纸笔,递给廖月,他拿来的还是画纸和铅笔。
廖月结果纸笔道了声谢,就坐在桌子前面,低头开始画了起来。
廖月擅长丹青,学的是国画,不过速写也不错。她很快就把自己之前见到的那个男生的轮廓描画了出来,那男生的形象很快就出现在了纸上,惟妙惟肖。她把画纸递给朱登攀,问道:“朱社长,这个人你认识吗?他是不是你们戏剧社的成员?手上有钥匙吗?”
朱登攀看着画上的男生,脸色变了变,叹了口气,说道:“他确实是我们戏剧社的成员,而且还是《水中的女孩》原本的女主角曽鹃的高中同学,同时还是学校摄影协会的副会长。”
“他叫聂一凡,是为了曽鹃才加入我们戏剧社的,在戏剧社平时其实就是帮忙拍拍照,不怎么参加活动。曽鹃出事之后,他就不怎么来戏剧社了,我们都猜测他是喜欢曽鹃。”
“可惜曽鹃还活着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表白,后来是后悔都来不及了。不过他在戏剧社里的人缘还挺好的,如果是他要借钥匙,大家都会同意。廖道长,您认识他?”
廖月摇了摇头,没有详细说的打算,只是说道:“朱社长,你不如打电话询问一下,这两天有没有人把钥匙借给这位聂一凡同学的。另外,你知道曾一凡同学住在哪里吗?”
朱登攀的心往下沉了沉,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没说出来,转身出门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才回来,抹了把脸说道:“我问道了,有一个部长说昨天聂一凡跟他借过活动室的钥匙。”
“当时聂一凡说法是,突然想起曽鹃有什么东西放在活动室里,他想过来拿一下。那个部长原本还想说要不要他陪聂一凡一起过来,担心他睹物思人心里难受,到时候也好安慰安慰他。结果聂一凡说自己想要一个人呆一会儿,那个部长就没有强求,直接把钥匙给他了。”
“钥匙昨天晚上聂一凡就还回去了,那个部长也没有多想。难道真的是聂一凡把和服带走了?他为什么呀?总不会是因为这是曽鹃生前穿过的衣服,所以他要带回去收藏起来吧?”
廖月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朱社长,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带我们去聂一凡同学的住处走一趟。”无论如何,带着诅咒的和服,是绝对不能留在普通人手里的。
朱登攀又是一阵苦笑,只好锁好活动室的门,又带着曹秋澜一行人去了聂一凡的宿舍。所幸沧海大学只规定男性不能进女生宿舍,没规定女性不能进男生宿舍,不然廖月还不好进去。
廖月虽然做女冠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出家人,但她的相貌是相当出众的,走进全是男生的男生宿舍,一路上吸引了众多性取向普通的男生的目光。至于性取向不那么普通的,都看曹秋澜道长去了,还引来了曹秋澜怀里黑猫的一阵磨牙声。他媳妇,只有他能这么看!
可惜黑猫现在正在伪装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并不能把那些人都打趴下。
不过黑猫当然也有自己的办法,只见他纵身一跃,跳起来糊到了曹秋澜道长的俊脸上,把他的脸糊得严严实实的。曹秋澜哭笑不得地捏了捏自家黑猫粉嫩的爪垫,说道:“亲爱的,你这样我看不见路了。”自家黑猫什么都好,就是醋劲有点大,得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安抚好。
随着曹秋澜旁若无人地和自家萌宠(老攻?)的互动,聂一凡的寝室很快就到了。朱登攀正想敲门,却见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准备走出来的正是聂一凡。看到朱登攀和他身后的曹秋澜一行人,聂一凡脸色一变,立即退后一步,就想把门关上,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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