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道长。”胡季信对着张闻彻拜了一拜,随即也不多纠缠,就直接离开了。既然决定要出家,他也不是个孤儿,总要和家里人交代清楚,所幸正一道是可以结婚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张闻彻等人在径山镇办了几场法会,消除了笼罩在小镇上空的y-in霾,顺便也把刘锐凤教的差不多像模像样了。任务结束后,众人又一起回了天师府。
和他们一起回去的还有胡季信,他的向道之心十分坚定,他的家人知道了他这次遭遇的事情,又听说正一道可以结婚生子之后,也没有反对他的决定。
胡季信的皈依证很顺利地就办了下来,而和一般皈依的居士只能带着一本证书和一本《龙虎山正一日诵早晚功课经》离开天师府不同,胡季信得以留在天师府内学习、生活。
虽然还没有拜师,但胡季信自觉地把自己和张鸣礼归到了一辈里,正好两个人年纪差不多,而张鸣礼其实也没比胡季信早入门多久。五月初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个初一,张鸣礼便按照之前说好的,在天师府传度入道了。和同道们一起发下十二大宏愿的时候,张鸣礼莫名激动。
虽然传度仪式上曹秋澜没出现,但仪式结束后,张鸣礼还是立即去拜见了自己的亲师父。
在道教内部,拜师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通俗一点说,拜师就等于第二次投胎,“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可以有很多个老师,或者叫做“先生”,但师父是只能有一个的。
如果有了师父之后再想拜别的师父,人家只要知道是绝对不会收的,这种行为叫做忤逆不孝,基本相当于在世俗界不认亲爹想让另外一个人当亲爹。当然,如果在世俗界这么做了,大抵就是被人嘲讽议论,但在玄门内部,这样的人是寸步难行的。
这也是当初曹秋澜收下张鸣礼之后,他心情那么复杂的原因。他才三十不到,突然喜当爹,而且儿子年纪还比他大!心情能不复杂吗?当然到现在为止,曹秋澜也并没有后悔收下张鸣礼就是了,毕竟白捡一个懂事孝顺的大儿子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这个儿砸蠢了一点!
受过张鸣礼的三礼九叩大礼之后,曹秋澜依照传统叮嘱了他几句,无非是让他日后努力修行、多做善功之类的话,而从现在开始,拿到了传度证的张鸣礼,便可以被人叫一声道长不用心虚了。张乃生是今天的传度师,他看着曹秋澜感叹道:“时间过的真快,秋澜的弟子都传度了。”
曹秋澜无奈地说道:“师兄,玉礼只是我的弟子,又不是我的儿子。”
所以能不能不要用那种仿佛时光飞逝,一眨眼的时间几十年过去了的语气说话啊!当然啦,他和黑猫在一起,别说黑猫是只鬼,就算黑猫是个活人,他们两个大男人也是生不出孩子来的。咦,这样一想的话,似乎弟子和儿子也没什么区别了,毕竟他不可能有孩子。
这样想想,似乎有点理解张乃生师兄了……个鬼啊!他才不到三十!不到三十!一点都不想被人提醒他已经有后了的事实好吗?尤其这个后代,大概率不可能给他养老送终!
另外一边,张鸣礼也被几个师兄弟围着祝贺,尤其是还不知道前程如何的胡季信,看着他的表情更是十分羡慕了。他们年纪相仿,入道的时间也差不多,被安排住在了一起。晚上两人漫步回去的时候,张鸣礼道:“其实我现在也说不好将来怎么样,当家做主是我那还不知道在哪的师弟。”
胡季信闻言笑了笑,他知道张鸣礼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张鸣礼的年纪,大概率等他师父羽化,轮到他师弟当家做主的时候,他也早就已经不在了,这种担忧完全不必要。他说道:“我倒是已经想好了将来。你觉得径山镇的小道观怎么样?等我学成,我想回去守着那座庙。”
张鸣礼闻言愣了一下,这确实是他没想到的。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胡季信,说道:“非常木奉的想法。等将来你当了道观的住持,我去挂单的时候你可别把我扫地出门啊。”
胡季信笑着说道:“怎么会,就怕我的庙太小,你不肯来呢。”其实他醒来走进那座小道观的时候,心里就突然产生了那种感觉,非常强烈,他想或许这就是他今生的使命了。
张鸣礼传度之后没几天,曹秋澜突然收到了来自冯佳的消息,是通过任务腕表的好友栏发过来的,内容也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曹道长,您现在在哪里,方便见一面吗?”曹秋澜挑眉,他对这个富二代少女印象还真挺深刻的,她在任务者里,估计也算特立独行的类型了。
曹秋澜并不讨厌他,便回了一句,“贫道在龙虎山天师府,随时恭候。”
冯佳回复地很快,“原来曹道长是天师府的高功啊,难怪实力不凡。我大概明天早上能到天师府,到时再联系您。”曹秋澜看了一眼就关上了好友栏,也无意解释自己的身份,他确实算半个天师府的人,也并不打算到处宣扬玄枢观,打破玄枢观上千年如一日的清净。
想了想,曹秋澜给张鸣礼发了一条信息,张鸣礼和冯佳也是认识的,又都是任务者,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把人交给张鸣礼接待好了,毕竟他明天早上还有一场法会。
此时,张鸣礼正和师兄弟们一起品茶,茶叶自然是曹秋澜收藏的珍品。曹秋澜素来爱茶,他收藏的好茶可不少。一个小弟子道:“我以前总觉得茶都没什么区别,原来是没喝过好茶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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