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垂滴了下来,形成一条晃动的小水柱。而身下青石上也已经是积累了一滩湿
滑的透明粘液,显然是刚才趴跪着的时候就不断滴下造成的。
「真是个极品耶,太不要脸了。」声音来自另一个原本在远处看热闹的不知
道谁家的女佣。原来,不知不觉间,天生的八卦心态让周围两两三三围上了一圈
人了。
诗恬羞惭的扭过头紧闭着双眸,可是即使这样,下身肉穴里强烈的瘙痒所带
来的灼热感,与耻穴外沾满液体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也在交错的让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yín_jiàn。在众人的视奸下,忍不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的人妻女教师,只能用近乎于哭泣的声音哀求着:「不要……不要看……」
「你们看,这女人的的骚b 好像在吸一样,还会自己一动一动的。」
「你说这样的女人,怎么想的啊。好好的人不当,居然会这么不要脸?」
「大概不知道在哪里遇上裘少了,然后看上裘少有钱,立刻不管不顾的就贴
上来了。」
「估计自以为自己算是美女,分开腿就能爬上裘少的床。也不想想,裘少这
种级别,什么样的美女勾勾手指头搞不定啊。估计就只能靠卖骚,死皮赖脸留下
来当母狗了。」
「昨天我值班好像看到她来过得,那时候走路还是人模狗样的,还真会装,
搞的好像多有气质似得。」
男仆看了下周围的观众,又看着诗恬已经开始微微扭动的腰肢,仿佛想起了
什么,情绪复杂的摇摇头,伸出双指翻开了已经如花瓣般微微张开的yīn_chún,将充
血挺立的小肉豆和耻穴深处的媚肉全部翻出暴露在空气里。诗恬如同母兽般发出
凄苦的悲鸣,但是下身的耻穴却被这意外的动作刺激的极其兴奋,在众人的目光
注视下,不知廉耻的开始一股股涌出yín_shuǐ,并自动的开始一张一吸,仿佛要用这
种yín_jiàn的动作,来向围观的观众传达出自己这么多天没有得到男人宠幸的苦闷与
空虚。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有年轻保安们调戏性的口哨声,更多的则是鄙夷
与唾弃。
男仆只能先用一块粗糙的抹布,最大程度的掰开yīn_chún努力擦拭着,勉强擦掉
了点不断涌出的淫液。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诗恬忍不住夸张的晃动腰肢,
不管不顾的发出大声的淫浪呻吟。
「在外面居然还是这么大声làng_jiào,在床上还不知道会叫成什么骚样呢了……
兄你尽管洗,我们帮你按紧。」
男仆看了眼被按紧在大青石上的诗恬,被粗糙的抹布擦过后,双腿间被大大
张开的私密处反而更加泛滥成灾。他只能拿起块海绵随随便便的挤了点沐浴露,
对着本该是女性最私密的耻缝,开始用力的搓了起来。
在保安和围观群众的嘲笑与羞辱声中,当湿润的海绵的冰凉抵住骚肉的那一
瞬间,诗恬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为自己的下贱而伤心,曾经高傲的人妻教师,
可眼下却被糟蹋成这样,甚至连个陌生人拿一块海绵都能轻易羞辱自己;诗恬更
为自己的身体伤心,即便是一块海绵也能让她有反应,这究竟是怎么了!
哀羞与悲愤的情绪交织着,诗恬心底明白没什么用处,依然抱着一丝幻想的
祈求着:「求求你……唔……能不能……啊……嗯……不要……哦……不要洗那
里了……呜呜……」
「不要洗哪里啊?你不说清楚,这位大哥怎么知道呢?」个子稍高点的保安
感觉到自己手里抓着的脚踝在绷紧,仍然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在调笑着。
「yīn_dào……人家的yīn_dào……呜呜……」
「不能叫yīn_dào,要叫骚b ,不然去会惹裘少不高兴。我说你能不能少流点
水,不然我怎么洗啊……」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之前一直有点隐隐约约同情的
男仆,终于也开始急躁起来,「裘少专门交代的,要就是把你这地方的yín_shuǐ洗
干净,他说讨厌你一脱裤子就满屋子发情的臊味。一开始看你还像个良家妇女的
样子,端庄些好不好?」
「切……看上去还像个良家妇女的样子?兄你别搞笑了,我们这小里这
种贱货的还少见啊。这种一看就是遇到有钱人就急着tuō_guāng衣服,把贱b 动往裘
少身上凑的sāo_huò啊。」
「要说吧,这妞长的其实还行,前凸后翘的,看这骚b 稍微一碰就流水成这
样的样子,估计专门去练过在床上怎么伺候男人。这年头还是得有钱才能性福啊,
看着是良家妇女的其实大多数都是这种不要脸到极点的贱货。」
「所以才叫穷玩车,富玩婊啊。」
一边无奈地被他们这样七嘴八舌的评价着,一边那块海绵在诗恬敞开双腿的
肉缝上机械的搓弄着,诗恬羞的牙都快咬碎了,但是下面的sāo_xué却越来越火热瘙
痒,yín_shuǐ越流越多,甚至让她开始不知廉耻的期待能不能得到一次久违的高潮。
周围的一切渐渐的开始恍惚,唯独那个不停搓弄的海绵,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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